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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手穩穩地接住了鳴人的一擊,螺旋丸在來者手心裡愈發式微,最後毫無排面地泯滅,就像從未存在過。
“喂喂,我說——你們,在吵什麼啊,嗯。”
鳴人和香磷都怔住了,被眼前的這一幕震驚到,然後他們將視線從那手上移開。
手心處和常人相同,指尖修長,關節分明,帶著常年因為練習忍具而留下來的老繭。
再往上看,是垂下來的白髮,鬼燈水月的唇角薄涼地勾起,一副欠揍的似笑非笑的模樣。
“鬼燈水月……是你?”香磷和鳴人同時開口,水月反手一把握緊鳴人的手,然後力量從掌心陡然爆發,強大的查克拉氣息震盪著整個房間。
鳴人被徑直甩的倒飛出去,鬼燈水月看向香磷,然後從頭髮開始蛻變,蒼白色的頭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耀眼的金色,緊接著就是咔嚓咔嚓的骨頭碰撞聲,個頭似乎也竄高了一截。
鬼燈水月用手遮住了臉,一張嘴巴在他手心上裂開,金色的頭髮垂了下來,他眨了眨眼睛,透過指縫,湛藍色瞳孔內迅速閃過一道暗芒。
在他緩緩放下手時,香磷在他面前跪了下來,露出的,可不就是迪達拉的面孔?
“迪達拉……大人。”
迪達拉目光斜暼過香磷,緩緩歪了歪腦袋,聽著骨骼發出的吱嘎聲,輕聲道:“你看上去似乎——有點失望?嗯?”
“不,不是。只是想問……鬼燈水月他……怎麼樣了。”
“原來是出自對同僚的關心啊,我還以為是在不甘心到手的自由又長翅膀飛了呢……或者,兩者兼有之?總之,鬼燈水月他,應該已經是消失了,嗯。不過不用擔心,你們一定還會有再見面的時候的,嗯。”
鳴人重重摔坐在對面牆壁處,緩緩爬了起來,那一刻迪達拉力度大的讓他只覺得渾身都要散架,而小腹處不知為何痊癒了些的傷口因此惡化,再度被撕裂,流淌出鮮紅的血液。
迪達拉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香磷仍然跪在地上。
鳴人沉沉抬起眸子看向迪達拉,眼前的人有幾分熟悉又有幾分陌生,兩個人,終於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再次見面。他看著迪達拉,陡然從喉口爆發出一聲似哭似笑的喊聲:“信綱哥!”鳴人擦了擦凝聚在眼眶的淚水,低聲喃喃:“我終於找到你了。”
迪達拉冷冷地聽他說完,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找我?”他指了指自己,突然誇張地笑起來,“你找我做什麼?嗯。”
“和我回木葉吧,信綱哥!”
“就憑你?還遠遠不夠呢,鳴人。”迪達拉笑罷聲音有些沙啞,他沉聲道,“還有一件事你應該記清楚,你的信綱哥已經死了,從各種意義上講,都是這樣。嗯。”
鳴人低下頭,渾身都因為即將壓抑不住的憤怒而微微顫抖,最後。鳴人握緊拳頭,“那你又是怎麼回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麼我們過去的回憶和承諾都算什麼?”
“都是垃圾,只有小孩子才會當真。”迪達拉無所謂地勾了勾唇,“現在站立在你面前的,是來自曉組織的迪達拉。”
話音剛落,鳴人就被激得渾身一震,咬牙道:“你這個混蛋!”
鳴人衝過去,揮起拳頭徑直砸向迪達拉,迪達拉冷笑一聲接住鳴人那一拳,然後手一用力,只聽得瘮人的“咔嚓”一聲,鳴人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手腕軟軟地垂下來。
鳴人再度揮右手,同樣,被迪達拉握著左手輕而易舉地鉗制住,在半空精密地劃了一道圈,隨後迪達拉再一掰,只聽得又一聲“咔嚓”,這一次猝不及防,鳴人沒防住牙關,痛苦地吼叫出聲。
“就憑你?”迪達拉嘲弄般地笑了,“這麼久沒見,你還是一點兒也沒變啊。嗯。”
“可惡……”鳴人的兩隻手都以不自然的角度垂了下來,然後迪達拉狠厲地往他受傷的小腹處一踹,傷口迸裂鮮血四濺,鳴人被這一腳重重踢的倒飛出去,再一次跌坐在牆壁上,腦袋重重撞上牆壁,頭一歪,竟然暈了過去。
有鮮血順著他額頭的金髮往下緩緩流了一道子,也不知道在打鬥時是撞到哪兒了。
迪達拉回過頭,後面的門又開啟了,蠍冷冷站在門口,問道:“什麼動靜,這麼大聲?”
迪達拉笑了笑:“無礙,不過是收拾了不長眼色的傢伙罷了,嗯。”
蠍的眼冷冷暼過去,看了鳴人,似乎在確認他呼吸的起伏後他才寬了心似的,警告般說道:“九尾要活著帶回組織。”
“帶他?”迪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