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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師兜和水無月凜的身影在煙霧中消失的一乾二淨,而君麻呂在查克拉線的調控下,如提線木偶一般扒住佐井畫出的水墨大鳥的羽翼,然後站了上去,抽出一條長長的骨刃,斜指著下方。
這是一種全新的戰鬥模式,在赤砂之蠍的操控下一甩而去,“可惡啊。”佐井冷聲抱怨道,“這都是什麼麻煩的怪物啊。”
但他還是認命般掏出苦無,橫在嘴裡銜著,然後身形一晃,這個人趴下躲過君麻呂橫掃的一擊,同時佐井抓住鳴人的領口就要往下越。
他一手將繩索飛擲出去,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拽了拽,在確認繩索的安全性後,他拽著鳴人就往下蕩過去。
“還有櫻醬沒來!等等!不能拋棄櫻醬!”鳴人咬牙道,身形卻因為佐井這一拉踉蹌了一下,但是他還是勉力拽住水墨大鳥的羽翼,努力去夠春野櫻。
“你這個蠢貨!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些!”佐井怒吼出聲,第一次當著鳴人的面指責怒罵道,“走啊!”
這時,君麻呂找到了時機,雙刀齊下,向鳴人刺去。
“可惡啊……這樣的速度……這究竟……究竟是什麼怪物啊……”
鳴人咬牙,緊張地夠上春野櫻的衣服,將她一推,再往下猛地一拽,正好甩向佐井的位置,佐井下意識一接,再然後,下方赤砂之蠍的查克拉線便攻了過來,尖銳的細線凌厲地切斷其中懸在水墨大鳥的一端。
“可惡啊這個白痴……在搞什麼。”
佐井表情陰鬱的可怕,罵了醫生然後抱著不省人事的春野櫻被迫往下蕩過去,最後消失在下面。
“替我照顧好春野櫻!!我不會出事的!”鳴人朝著下方大喊道,也不管佐井有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既而,他再次朝著水墨大鳥背上的另一端翻滾過去,君麻呂的骨刃交錯發出危險至極的金屬摩擦聲,最後向鳴人刺了過去。
鳴人已經翻滾到了盡頭,因為小腹處的傷,他翻滾的地方統統沾染上了血跡,鳴人忍著疼看了下下方,幾乎看不到底,有一層層淡淡的雲朵遮蓋著,下方的景象被縮到極小極小。
失血過多的暈眩感讓他與此同時眼裡也有些發黑,在丟下春野櫻後,鳴人這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疼,終於是被耗盡了心力。
他手緊緊抓住水墨大鳥的羽翼,握緊,滾到盡頭無路可退的他睜大眼睛看著君麻呂落下的骨刃越來越近。
最後定在離他鼻息不足一寸之處,停了下來。
鳴人咬牙,自己的喘息聲與心跳聲是如此巨大以至於清晰可聞。
提著君麻呂四肢的絲線在陽光下發出刺眼的反光,君麻呂望向鳴人的眼神空洞且冷漠,赤砂之蠍在下面冷笑一聲,緩緩開口,與此同時,君麻呂古怪地張開嘴,模仿著蠍的語調一詞一句,和蠍的口型對應且同步。
“小子,是誰給的你勇氣,前來挑釁我?”
……
黑暗,陰冷,血的味道。
周圍的風涼涼的,帶走了所有溫度。
手術檯上,鬼燈水月已經停止了抽搐,整個人如死屍一樣躺著,臉上被蓋著一張白布,白布下,似乎有什麼,在些微發著顫。
……
鳴人再度醒來時,已經被捆綁在一個昏暗的房間了。
意識在復甦時有些許的中斷,但是那無關緊要,鳴人幾次睜眼,最後眼前景象終於清晰起來。
一個女人在來回踱步,可以從腳步聲中聽出她的急躁出來。
“到底怎麼樣!到底怎麼樣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才好!”
“我在哪。”鳴人喃喃開口,語調茫然,“這是什麼地方……”最後,鳴人咬牙摸了摸自己小腹處,那裡的血已經凝滯乾涸成塊,沾在衣服上,很顯然,沒有人給他處理傷勢,但是莫名的,他感覺傷口似乎沒那麼疼了,他抬起頭,對著那一頭印象中有些熟悉的明豔髮色呼喚道:“櫻醬。”
女人停止了踱步,正是香磷,她推了推自己的紅邊鏡框,冷冷看向鳴人,冷聲道:“這裡沒有你的櫻醬。”她說,“只有我,漩渦香磷。”
“香磷……香磷……”鳴人吃力地正了正自己的坐姿,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睜大眼睛盯向香磷。
“你是那個……中忍考試裡,信綱哥救下的草忍女孩!”
“你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呢?況且……”香磷的眼神在一瞬間有幾分變化,最後她沉了沉眸子,冷笑一聲,“這裡沒有你的信綱哥,只有我們的迪達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