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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醫尊這麼一說我在未得到蝕心骨前便不敢輕易為他配製解藥了,只能先將那些續命的草藥熬著與他喝下,蝕心骨這事我也不敢同秦素姑娘說,怕她一激動自己去生死閣或楚宮盜藥就麻煩了,以她現在的狀況,除了那男子是躺著的她是站著的,其餘真沒什麼差別。
入秋後的山間夜裡還是有些涼的,我披了件衣服坐在窗前寫著藥方,抬頭看著星光蒙塵,漆黑的天幕上一輪彎月暗自寂寥,突然想到我好像忘了此番來拜謁竹華醫尊的目的,本是我帶未央來求醫現在怎麼就變成我來給人治病而他給人解祭了,而且我們好像在這條跑偏的路上越跑越遠了。我站起身收拾好筆墨,決定還是去看看他,提醒他不要忘了正事。
竹廊拐了幾個彎便是未央的住處,窗前有曼妙的竹子在淡薄的月影中莎莎響著,燈還未熄,我走了幾步上前敲著他的門,門很快就開了,他看見我並沒有多大詫異,只溫然一笑:“有事?”
廢話,我沒事找你幹嘛。我點點頭:“唔……我來和你談談人生。”
他側身為我讓了條道,我走進屋中很自然地坐下倒了杯茶,一杯溫潤的茶水下肚,才發現他坐在對面望著我笑。“你笑什麼?”
他含笑沉吟道:“我記得在琳琅山莊你找我時可沒做到這般熟稔。”
“哦。”我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不把他當作外人了,心虛地將目光投進茶水中,裝作很自然地說道:“你現在不是我表哥嘛,熟稔些才不會被人懷疑。”
他笑笑不說話,我忽地想起來找他的正事:“你讓醫尊給你看病了嗎?”
他頗疑惑地看著我,正經問道:“我有病?”
我一口茶水差點噴出來,“之前你不是面無血色說句話都要歇好久麼?”
我在一旁等著他回答,他卻淡定自若地喝了一口茶才慢慢答我:“哦,那現在你看我呢?”
我轉眸看著他,卻見他的臉不知何時已恢復血色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