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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之一的拂曉拂姑娘,世人都道你已死,卻沒想是在為琳琅山莊做事。”
面前女子後退一步,露出詫異的神色。
“只是你這樣做,若被容莊主知道,不知他會做何感想?”
她的手將劍握緊,厲聲道,“你們都得死!”語畢已執劍上前,招招狠辣式式奪命,未央卻只躲不攻,看得我在一旁都為他乾著急,手心中暗暗滲出些細汗。未央被她逼著靠著一棵古松,最後她那一劍刺來連隱歌都有些著急,正當我以為未央這次死定了的時候卻見他迅速出手打落了女子的劍,這逆襲得太快我連他用的是什麼武器都不知道。
他抬腳將女子的劍踢到一旁插在樹幹上,淡淡道,“拂姑娘,並不是有些事你不想他知道他就可以不知道,”拂袖轉身,“你走吧。”
女子狠狠地看了他一眼,咬牙拔出長劍策馬絕塵。
她走後我們繼續趕路,不過經過這一段插曲後大家都憂鬱了許多,特別是未央,雙目如譚水般深不見底,總像是在思索什麼深奧的東西。
一番甚是坎坷的長途跋涉後,我們終於到了蒼衍山,未央帶著我們左轉右轉最後又不知繞到那條旮旯裡才看見一隻墨色門匾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琳琅山莊。
他正要抬手敲門,我一把扯住他袖子提醒他,“哎哎……你不是去偷麼,怎麼還敢走大門,這不是在找死麼?”
他將袖子從我手中拽開,“未某何時說要用偷的?”
“哎……”我真是第一次見到來拿別人東西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門很快被開啟,為我們開門的卻是那日路上要刺殺我們的女子,我頗為詫異不自覺向後退了些,卻見未央和隱歌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與她頷首。
誰來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
我們跟隨那女子進入山莊,迎面吹來一陣寒風,這莊子甚詭異,像被一個罩子一頭罩住,氣壓低得讓人喘不過氣,打個不恰當的比喻,這感覺就像我在未入醫閣前在陳州進的停屍間一樣。
一行人走在一條長路深深的曲徑上,兩旁皆是頹敗的樹木,枝腕卻依舊遒勁微微現出紫色的光彩。醫閣裡的小明子對樹頗有研究,曾硬逼著我聽他講各種樹木的姿態習性,所以我一看這種林木就覺得它是九州上少有的紫雲木,不過這種樹木聽他說只有很多年前被滅門的辛垣家有種植過幾棵,未曾想在琳琅山莊也有,而且還這麼多。不過看這副敗勢,大約是不習慣山上的氣候而水土不服。
“這是紫雲木?”我停下來問他們。
帶路的拂曉卻突然回頭傳來一個冰冷的眼神,我嚇得縮了縮脖子不再言語。
後來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只剩腳踩在樹葉之上發出的沙沙之聲。
在這條長路的盡頭,我們終於見到了琳琅山莊的現任莊主容和。
他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恍若謫仙般的氣質,我想這大概是在山中住久了的緣故,似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畫中仙。他看起來雙腿有疾不便行走,只坐在輪椅之上迎接我們。
淡然而立,衣袂輕卷,如一幅清水芙蓉圖。
“未公子來了。”面前的容莊主說道,那語氣像是在見一位等待已久的朋友,難道他們之間還有這麼深的交情?
未央點點頭,向他介紹我們道,“這是隱歌,這是……我表妹千千。”
我在一旁甚震驚,什麼表妹,老子分明是被抓來的人丁!
幾番閒聊之後容和便派人將我們送至住處,我看這庭院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傷感,心情糟得像一根被揪在一起的麻繩,不知為何,從我進這琳琅山莊起這種悲傷的感覺就圍繞在我心間久久不肯散去,如今到這庭院這種心緒更甚。
未央似乎看出了我的異樣,低聲問我道,“怎麼了?”
“這裡,曾發生過了什麼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說,總之這裡就是給我一種經歷一場很大的風波後瞬間傾頹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老來得子的人突然死了兒子一樣。
他抬頭望了望天邊有孤雁嗚咽著飛過連綿的雲霞,隨後才略有嘆息之聲地說;“進去吧。”
我們屁股還沒坐熱,那邊容莊主就派人來請喝茶了。
未央讓隱歌留在住處歇息,獨帶著我去,我深感不快,“我也累死了,憑什麼不讓我歇息啊?”
“我不想你休息。”他漫不經心地回答。
“你……”剛才還對他有所改觀,現在好感度全部清零。
容和請我們的地方是一處雅緻的水上亭閣,人未至便已聽到簫聲切切,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