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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夠,未央身後突然傳來一個人聲:“請祭師大人上轎。”
我偏頭看去,只見一個身著紫色衣服的男子帶著一群紫衣人跪在地上,未央給了我一個警告的眼神轉過身從他們身側走了過去,我忙收起笑意跟在他身後。
作者有話要說: 兩隻逗比你們好==
☆、怎奈君生我未生(二)
入宮是一條漫漫長路,我學著未央的樣子端坐在轎中,實在是累得很,脖頸都僵住了,好不容易捱到落轎,未等我好好看四周景象我們就被一個宮人領到別處,一路分花拂柳,未央腳步緩緩,恭敬而不卑微。其實不得不說,即使是這樣一套衣服穿在他身上也能有種風華天成的韻味,我低頭看著自己垂到腳跟的衣襬,覺得和他走在一起實在是太讓人自卑了。
很快到了一處殿閣,我抬眼一看——東華殿,東為大方,紫氣生華,從名字來看的話應該是世子的住處。
我跟在未央身後走了進去,朝大殿之上坐著的那人鞠了一躬,方才帶我們進來的那宮人立馬喝道:“好大的膽子,見到世子殿下還不跪下!”
楚世子伸手止住他,“祭師只跪神靈,本宮卻是不敢讓他跪的。”他的話中明顯有挑刺的意味,未央沒有答他,只是又朝他微微鞠了一躬。
他嘴角勾起不屑的一笑,揮手叫那宮人退了下去,坐在殿椅上換了個姿勢嚴聲問未央道:“本宮之前要你在半月之內拿到祭畫,你為何遲遲沒有拿給本宮?”
原來他是為楚世子辦事的。
未央從寬大的袖中拿出兩卷畫軸,呈了上去:“只因草民還找到了另外一幅,便一同拿到獻給殿下。”
“算你識趣!”楚世子眉眼之間掩不住喜色,拿著畫在手中賞玩,口中不住讚歎道:“這祭畫就是祭畫,紙摸起來都與眾不同。”半晌才注意到我們還在一旁乾站著,又說:“你們先下去,明日為父王的洗怨的事,還勞祭師費心了。”
未央朝他深鞠一躬,我跟在後面有模有樣地學了一番。
經過一個下午的軟磨硬泡我才從未央口中的得知所謂的洗怨是怎麼回事。原先我也是聽說過的,楚王一生征戰四方,性情暴虐,接連滅了晉國、許國和宋國,現在九州上流離失所的人中有一半是拜他所賜,到了晚年夜夜夢魘難以安眠,如今到了彌留之際,想照著上古的方法讓巫師幫他洗清罪惡,可巫師早在晉國太淵始祖時就已在九州滅跡,無可奈何楚世子只能讓未央這個祭師來代替巫師行洗怨之事,好讓楚王能走得安心。
其實我並不相信這世上真的有神靈能庇佑凡人,楚王一生作惡太多,就算有神靈估計也不想庇佑他。
下午的時候未央去檢視洗怨用的鼎器之類的東西是否備齊,我本應照他的吩咐在院閣中的好好待著,可一想到這是琴卿當年生活過的宮闈就坐不住了。琴卿在九州名噪一時時我並不知曉,如今只能每日對著一把琴睹物思人,君生我未生,我想著能去他當年生活過得宮殿看看也是不錯,看看到底是怎樣的環境才能培養出琴卿這樣的人。
在腦中激烈掙扎了幾番,我決定還是番強去隔壁的司衣庫偷套宮女服穿上。
此前在燕宮也生活過幾月,縱然兩處宮闈多有不同但禮數都是一脈相承於晉國的,我還是懂得一些,故並沒有露出太大破綻讓人懷疑,可奇怪的是當我問到一個宮女前楚世子住的地方在哪裡時她就像聽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趕緊捂著我的嘴把我拖到一邊,小聲呵斥我道:“你是新來的吧?不知道在這宮裡大公子是絕對不能談起的嗎!”
“這是……為什麼啊?”琴卿的名字在九州可是時常被那些文人雅士掛在嘴邊。
“問這麼多幹嘛!小心沒好果子吃!”說罷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我惶惶地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她又不爽地哼了一聲才拎著裙子疾步走開。
這事也忒奇怪了,琴卿做世子的時候管的是楚國南邊的土地,那裡野蠻部族眾多琴卿亦能將那治理得海清河晏文修武偃,再拿出兵作戰來說,我只覺得那樁滅許的戰事師出無名其餘也都是名正言順,且並未給戰地的黎民百姓帶來什麼災難,所以琴卿的一生還算清白,在史書上也有濃墨重彩的一筆,怎的到了這楚宮就人人自危不敢提他了。
我一邊疑惑著一邊向前走去,不知不覺中到了一塊偏僻之處,斷壁殘垣滿目皆是,一棵紅櫻幾近枯死,在這雕欄玉砌的楚宮之中能找到這麼一處還真是不容易,我無奈搖搖頭轉身打算離開,未想才跨出一步後面突然響起一個人聲:“站住!”
我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