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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嚇到了,遂伸手抱住他,將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像是安慰他也像是在安慰自己。我小聲問他:“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很早。”
“有多早?”
“比我們認識得還早。”
我鬆開了他,疑惑道:“你騙我,怎麼可能比我們認識得還早呢?”
他笑了笑,握著我的手:“在認識你之前,我去算命,算命先生說我與命中註定的妻子相識於危難之時,相親於危難之時,你說,是不是這樣?”
我側頭想了想,我與未央相識時正遇“黑白無常”追殺,算是危難之時,如今他向我表白心跡也是在如今我傷了腳被狼群圍攻時,也是危難之時,這天下當真有這樣的神運算元,將我與未央的姻緣算得這般準確。
被未央這麼一鬧我睡意全無,便靠在他懷中要他給我講方才未講完的故事,說琴卿當年未還宋公主的畫是有原因的,而這原因也並非愛慕,只是那幅畫很奇怪,畫上什麼也沒有,只有落款是晉文帝十年,也就是元晉被滅的那一年,琴卿想著大概是前朝遺物,便留了下來打算過幾日再歸還,可就在那不久琴卿便被刺殺,那幅畫也自此失去了蹤跡。
九州上的怪異之事多的是,這點小事大概連個名都排不上,我想八成被誰趁亂拿走了,遂抬首問未央:“這個故事一點也不好聽,你之前為什麼不讓我睡覺非要我聽故事?”
未央很奇怪地沒有回答我,只笑笑轉了話題道:“那我再說一個。”
我看著他這個樣子,心下忽然一驚,試探著開口問他:“你是不是在害怕我一睡著就醒不來了?”
他低眸望著我,略苦澀地笑了笑,指腹在我的手背上來回摩挲,半晌才開口:“是,我是在害怕,害怕你會醒不來。”
我看著他這個樣子心裡很難受,伸手攀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緣想要將那苦澀吻去,“你好傻,我只是困了而已,怎麼會一覺不醒呢。”
他怔了怔,旋即將我緊擁在懷中,“大概是和你在一起太久了,被你傳染了。”
我:“……”
作者有話要說: 久:我要寫吻戲了,怎麼破?
基友一:真的嗎?有沒有船戲???!!!
基友二:哦,言情裡面有吻戲不是很正常嘛==
基友三:寫吧,反正也不會有人看的。
久:其實窩只是不會寫而已……QAQ
願各位看文的大人們15年平安快樂~
☆、眾裡尋他千百度(四)
之後未央很識相地未再打擾我休息,我便一覺睡了很久,迷濛中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如在雲端,有人一直在叫我不要睜眼,事實上我也睜不開眼。醒來時只覺腦子分外沉重,我微微睜開眼看見頭頂葛布制的素色帷幔,身旁有兩人在小聲談著話,我稍稍偏了頭,只見大娘端著碗湯藥坐在我床邊,和床旁站著的黛衣女子正說著什麼。
“大娘,千姑娘怎樣了?”那黛衣女子問道。是隱歌的聲音。
大娘放下手中的碗:“燒已經退了,腳上也消了腫,只是還不見醒來,”大娘給我掖了掖被腳:“對了,未公子現在如何了?”
“公子的眼睛被雪灼傷,一時半會恐怕好不了,這幾日多謝大娘照顧他們了。”
“姑娘這是哪的話。”大娘站起身,“之前老頭子在山上不小心跌進獵人設的陷阱裡,若不是未公子出手相救現在還不知如何了。”
聽到未央受傷的訊息,我兀地感到一陣無力,勉強半撐著身子著急問她們:“未……未央怎麼了?”
“啊……姑娘醒了!”大娘驚喜道。
隱歌走近我,“千姑娘只管好好休息,公子只是被雪灼了眼,暫時看不大清楚東西而已。”
我聽不進去她的話,掀開被子胡亂套上鞋就要去見未央,然而突然傳來的眩暈又讓我重新坐回了床,大娘和隱歌一人抓著我一隻胳膊,隱歌道:“千姑娘的腳傷還未好,等傷好了再去看望公子也不遲。”
我抓著隱歌的手腕,“你、你帶我去看他,只一眼……一眼就好了,我不會打擾他休息的。”見她仍是無所動容,我又繼續道:“我是醫師,這裡沒人比我醫術更高,況且他還是因我才會受傷我怎能……”
“大娘,”隱歌冷聲打斷了我的話,“我想和千姑娘單獨談談。”
待大娘走後隱歌鬆開了我,端起手邊的藥道:“千姑娘先把這藥喝了吧,涼了就不好了。”
我接過瓷碗端在手中,疑惑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