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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可我看到你剛剛還吃了一口。”
我無奈看著他,將罐子扔到他的懷中:“你要是吃了拉肚子可別怪我。”說罷趕緊溜走。
我回頭見他笑得一臉奸詐,其實他什麼都知道了,還故意拿我開心。
隱歌回來的那天我師兄果然也跟著來了,見到我非要我蹦幾下才肯承認我真的沒事。師兄說關於虞幼梧的案子已經調查清楚,大公子的死的確與她有關,然而多的他卻不願多說,只說還查到了國師這幾年貪汙受賄包容手下行兇的種種罪狀,桓溪已經下令封了國師府。
“那絮夫人呢?”我問他。
師兄低垂下眼不再說話,我無奈笑笑:“看來桓溪始終對她有情。”
“諾兒。”師兄兀地抬眸望著我,“陛下希望你能回去,他會給你機會親手報仇。”
我搖搖頭,“燕宮我已是不會再回去了,至於虞幼梧,既然陛下不想處置她,那我……也就算了吧。”縱然她三番兩次想要置我於死地,但終還是未能得逞,如今我只想能與未央去流破山過個安穩日子,粗茶淡飯,朝去暮歸。
從師兄屋中出來的時候我還是未能鼓起勇氣告訴師兄我要嫁給未央這事,在屋前又徘徊許久思考著要不要再進去一次。大娘的院中有一株枇杷樹,我想著從這裡跳到枇杷樹那兒,跳的次數為單數就今天說,雙數就改日說,可當我拎起裙子跳到第十八步的時候面前不知何時突然站了一個人,我沒注意一下撞到了他的懷中。
那人伸手抱住我差點倒掉的身子,我抬頭看著他,欣喜道:“未央!”
“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在、在鍛鍊身體啊,該死……被你這麼一撞我忘了跳了多少步了。”我跑到起點處準備重新開始。
他走到我身邊,彎下身問我“你是不是在煩如何對你師兄說我們的婚事?”他這突然一句話嚇得我趕緊捂住他的嘴,“你小聲一點!”
他笑笑,拿下我的手,“不如我替你去說。”
“你?”
他頷首:“提親這事自然是要我去說的,你在外面等著。”說罷轉身去敲門,我趕緊跑到枇杷樹後躲著,本以為師兄會不待見他,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輕鬆就讓未央進去了,待他進去後我從樹後走出來準備趴門上偷聽幾句,身後卻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千姑娘。”
我轉身一看,隱歌站在身後,手中拿著一個木匣子。她走到我跟前,將手上的木匣子遞給我道:“這是燕君要我交給你的,說是我爹生前的遺物,他之前因為怕你傷心所以沒拿給你。”
“師傅的?”我伸手想去接,剛伸出一半又收回道:“你是師傅的女兒,這些,還是你保管吧。”
“燕君教我務必將這些東西交到姑娘手上。”
拗不過她,我將木匣子接了過來,隱歌轉身離開,清冷的背影靜寂了滿院淒寒的月色。
我抱著木匣子木然回了屋,隱歌之前的話還響在耳畔。難道真的……是我錯了麼?
我嘆了口氣,坐在燈下開啟木匣子將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細細翻著,有師傅生前做的各類筆記,還有一些未著片塊墨跡的書信,壓在木匣最底下的是一本有關祭術的書,名曰《九州祭》,師傅生前當著我的面燒過一本,這是便那本的下冊。
我翻開那本書,泛黃的紙頁上傳來封塵多年的味道,字跡是前朝用的小篆,如今早已模糊不清,唯有一頁尚還完整可辨,我摸索著一路讀下去:祭主死,血祭亡,祭主死未滅,血祭三載亡,天命改,祭師歿。
“天命改,祭師歿……這是何意?”我正迷惑不解,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我趕緊將書合上放進木匣中。
門被推開,果不其然是未央,手中端著盛了藥的瓷碗。我的腳雖是好得差不多了,但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未央怕留下什麼後遺症便每日給我熬藥,喝藥這事堅持個三四天是沒有問題的,可一連半月他一次不落,搞得我都快對這東西有心理陰影了。可畢竟是他親手熬的,我一個醫師也沒理由抱怨藥難喝,所以每次都不得不皺著眉喝光它們。
我看著未央坐在桌前用勺子撥涼湯藥,小心開口問他道:“事情……都說好了麼?”
他微微頷首,將涼了的藥端給我,我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端起碗喝藥時卻聽到他幽幽開口道:“千千,我們私奔吧。”
“咳咳……咳……你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誰把離聲入舊弦(一)
我收拾好東西同未央離開的時候,遠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