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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任性,除了上次隻身來大漠找我。不過好在婚禮進行得很順利,我終是入贅了華族。
那日她很早就回了宮,我想這樣也好,她不用看我那般狼狽,強顏歡笑到嘴角都僵硬。婚禮甫結束,公子溶就搖著玉面扇找到了我。
“冷大人,恭喜。”
我嘴角牽出一點笑意,道了聲“多謝。”說罷轉身打算離開,腳剛踏出半步,就聽到身後幽幽傳來他的聲音:“陛下一個人在湖邊已經彈了很久的箜篌了。”說罷頓了頓又道:“這雪,下得真大啊。”
我終究還是不會演戲。
最後我丟下華儀去找她,冰天雪地裡她一身白衣坐在那兒,被風雪覆了幾重,她欲為我奏上一曲,我看著她幾近通紅的手只覺得她是瘋了,上前拉住她欲帶她回去,未想她卻同我說起賜婚的事來。
這是她第一次向我表白心跡,在我大婚的那天。
而我,只能裝作不知。
我只記得,那夜,她的衣服被風雪染得豔紅,灼得人慾落淚。
我們都錯了,她錯在不該信我,而我錯在不該助她為君。
只是這世上,從來都沒有後悔藥。
楚國進攻的訊息傳來,我自知許國必敗,卻仍不願放棄一線生機請纓出戰,那日阿儀揹著我去找她,告訴羲和她已懷了我的孩子。阿儀有時候會很殘忍,比如說她告訴羲和有了我的孩子,比如說之前的那本假賬,我一直都知道那事出自阿儀之手,我的新婚之夜留在宮中照顧羲和,後來我們也再沒有夫妻之實。她想得到我,她做到了,而我想約束許氏的權利,這場婚姻中我們都有各自的目的,算不上誰對不起誰。
我知道,我很自私。
許國將敗時楚世子找到我,我很佩服他在兩軍交戰之時還能自若從容地出入許國的營帳,身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