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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的,怎麼也掙脫不開。
她扭動了幾下手腕,後來索性不動了。段西安的臉埋在沙發裡,感覺到她沒再反抗,隔了半秒,小心翼翼地扭過臉來,眯著眼睛尋她的身影。
姚東京好整以暇地站著,挑眉看著段西安幽幽轉過來的臉。
偷看被逮個正著,段西安身子一僵,尷尬了幾分。後來一想:反正都被發現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於是,段西安猛一用力,將姚東京扯了過來,扯的時候沒控制好力度,踩到了腳下的林三,他是真醉,醉得不省人事了都,只聽他吃痛地哼叫一聲,翻了個身,骨碌骨碌滾到角落裡去了。
段西安在心裡暗道:對不住了小三兒!
姚東京一旋身,被段西安帶進了懷裡。剛才段西安還趴在沙發上,就這麼一拽一帶的過程裡,他竟然從沙發上坐起來了,姚東京一屁股跌坐進他兩腿之間,後背靠著他前胸,被他緊緊鎖在懷抱裡。
一靠近段西安,姚東京鼻間的酒味更濃。看來是真喝了許多酒,如今也不知是藉著酒勁吃她豆腐,還是真醉了要亂來。
可轉念一想,段西安是什麼人吶?儘管他如今搖身一變,成為人人瞻仰的nicolas,可他原本的脾性還在。從前他串過的場子的多,現如今只有更多,想必是數也數不清了。經常待在場子裡的人,哪一個不會喝酒?哪一個不是千杯不倒?
思來想去的,姚東京還是覺得段西安裝醉的可能性比較大。他不就是想揩她油麼?看看他掛在她胸前的手,地理位置佔據得多好啊,往下一壓,就能將她兩團軟肉握在掌心裡。
這會兒姚東京可不敢動,萬一動作大了,可不就是自己把胸貼進他手裡麼?
前進逃脫不能,姚東京恨得牙癢癢,忽地靈機一動,往後重重碾壓,直把屁股往他腿跟去靠,然後磨啊磨的,蹭得身後的人悶哼出來。
都說要制服男人,只需往某一處要害使力就好,準保成事兒。這地方可是男人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器官。
果不其然,姚東京還沒多用勁,段西安就鬆開了她,她趁機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老楊在這時候趕到了,一見段西安醉態可鞠地半靠在沙發上,就急匆匆地走上前來,架起他的胳膊,想把他抬走。
無奈老楊算半個老人了,身高、體重都不比段西安,哪兒抬得動他?
在原地磨蹭了片刻,老楊就累得喘氣,餘光瞄見姚東京,就衝她投去求救的訊號。
姚東京無可奈何,只好幫著老楊,兩人合力摟著段西安兩隻胳膊,艱難地將他扶到車裡去。
老楊松了一口氣,活動了下吃力的筋骨,開啟副駕駛車門:“姚小姐,請上車吧,我們先把段總送回家,然後我再送你回去。”
此刻夜已深,打車太不方便,況且老楊是一片好心,姚東京不好拂意,一矮身,便鑽入邁巴赫裡。段西安安靜地躺在車後座,也不知是不是睡了。姚東京從車後鏡看他一眼,卻看不真切。
車行半晌,總算是到了段家。
姚東京和老楊再次合力將段西安扶進門,迎面而來的是段西安的媽媽蘇美鳳,一見自家兒子醉得被人拖進家門,嘴上嘖嘖數聲:“哎喲,我這兒子是怎麼了?怎麼醉成這樣?”
老楊沒進門,蘇美鳳揮揮手示意他好下班了,他鞠了個躬,一聲不響地走了。姚東京想跟著走,卻被蘇美鳳一把拉住:“小姚是吧?來來來,你過來坐一會兒。”
蘇美鳳叫家裡的保姆去熬了醒酒湯,本在書房的段輕鴻聞聲趕來,一見眼前的狀況,立時點著段西安的腦袋:“怎麼回事?又去哪兒瘋了?”
蘇美鳳一掌拍掉段輕鴻的指頭,瞪他一眼,把段西安護在懷裡:“幹什麼呢你這老頭子!自家兒子醉了,不好好照顧就罷了,還拼命點人腦袋。什麼毛病這是!”
段輕鴻最聽老婆話,被蘇美鳳兇了,就沒再動作。一轉眼,看見姚東京侷促地站著,換上笑臉,和藹地道:“你是姚家的女兒吧?是你把西安送回來的?哎喲,真是太麻煩你了。西安這小子,淨給人添麻煩。從小到大我們都被他煩慣了……”
哪想這話沒說完,就被蘇美鳳一眼瞪了回去:“哪有在別人姑娘家數落自己兒子不是的老爸?西安這幾年給老段家掙了多少錢你還不知道?”說著,她笑著扭臉,和氣地撫著姚東京的手腕:“謝謝你啊,小姚。”
姚東京不好意思地點頭:“沒事兒,應該的。那……沒什麼事兒了,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