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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qq,學姐又抖她一下:'微笑''微笑'東京,你也該好好談場戀愛了,找一個真心待你,願意包容你、照顧你的男人嫁了吧。
望著電腦螢幕上那短短的一句話,姚東京腦子裡一閃而過某人的臉,她被自己嚇了一跳:怎麼會忽地想起他來了?
這時,擺在床頭櫃的手機響了。
書桌和床頭櫃有些距離,姚東京正在泡腳,等她猶豫片刻,那鈴聲戛然而止。
沒過幾秒,鈴聲又突兀地響起,姚東京伸直了手臂,老半天撈不到床頭櫃上的手機,只好作罷,認命地擦乾了腳,赤腳過去取手機。可電話那頭的人真沒耐心,這麼一會兒都等不及,居然又掛了電話。
姚東京捧著手機,看見兩通未接來電都是來自於段西安,心中不知為何驀地塌陷一塊,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又羞又怯:她剛才還想起他呢……
就這麼一愣神,手機又響了,還是段西安。一連三通,鍥而不捨,就跟催命連環call似的。
姚東京清了清嗓子,平復下複雜的心情,按下接聽鍵,那一頭卻傳來宗以文的聲音:“出大事了!你快過來!十萬火急!”
第52章 萬海下的冰山
電話裡,宗以文報了一串地址,不等姚東京詢問一句,就掛了機。
姚東京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但聽宗以文焦灼慌張的聲音,想來是真出了什麼事。
那地址是林三的會所,就在人民醫院的邊上,位置是偏僻難找了些,但不久前段西安剛帶她去過,她記性好,去過一次就記在心裡了。
姚東京搭了出租趕過去,會所的迎賓小姐將她帶去了樓上的包廂。剛一推開門,撲鼻而來一股濃烈的酒氣,門邊擺著好幾箱啤酒,門內是啤酒空瓶,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
再看包廂內的人,一個個懶洋洋地臥在地毯上、沙發上。圓桌上的菜全涼了,卻沒怎麼動,倒是開了幾瓶紅酒,酒瓶已見底。
見這狀況,姚東京總算明白宗以文口中的“大事”是指什麼了。
她繞過地上數不清的空酒瓶,走到沙發椅邊,宗以文坐在正中央,笑著看她,朝一旁努了努嘴。她循著看過去,見段西安海獺似的趴在長沙發上,拱著屁股背對她,好沒形象。
姚東京進門鬧出了些聲響,段西安扭了扭脖子,想轉過臉來一探究竟,可扭動了好一會兒,都沒扭過來,倒是高壯的身軀蠕動了幾下,彷彿胖乎乎的毛毛蟲。
沙發椅下躺著滿面通紅的林三,也不知剛才經歷了什麼,他的牛仔褲都被人扒了,露出大半褲頭。姚東京瞄了一眼,覺得好笑:一個奔三的大男人,竟然穿著海綿寶寶的四角內褲。
或許是姚東京的視線落在地上過久,宗以文輕咳了一聲,喚回她的注意力:“喏,西安在那兒。”
姚東京笑看宗以文:“你們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這幅樣子?”腳下忽然被林三抓了一把,姚東京驚嚇著往旁邊躲:“還有,你把我叫過來做什麼?”
宗以文挪了挪屁股,拍了段西安的後背一掌:“他醉成這樣,一個人怎麼回家?當然是叫你把他送回去。”
聞言,姚東京覺得這事更可笑了。先不說其他人如何,光看宗以文,臉色如常,神志清醒,甚至懂得打電話求救,看起來可一點兒也不像醉酒的人。再來,她沒車,還是個女人,該怎麼把醉醺醺的大男人送回家?
像是看出了她的質疑,宗以文指了指段西安的手機:“快捷撥號1就是你,當時心裡急,就直接撥出去了。”
他狀若艱難地爬起身,拾起段西安的手機,塞到姚東京的手裡:“至於怎麼把他弄回去……哦,我看他手機裡存了他司機老楊的號碼,你打個過去吧。”
說完這話,也不管姚東京有沒有同意,眯縫著眼睛就躺在椅子上,再過幾秒,居然打起了呼嚕。
姚東京靜靜地瞪著宗以文,知道他肯定沒睡著,那合上的眼皮下還滾著眼珠呢,明顯是在裝睡。他大動干戈地把她喊來,把段西安這一醉鬼交給她處理,甚至幫她想好了解決方案,其目的顯而易見。
宗以文和段西安,你幫襯我,我幫襯你的,可真是好兄弟。
姚東京翻動段西安的手機通訊錄,很快找到了老楊的電話,撥打過去,通知老楊過來。她將手機擺在茶几上,也不知是對誰說話:“老楊我叫來了,你自己看著辦。我先走了。”
話音剛落,她扭頭就走。
沒走成。
手腕被趴在沙發上的段西安拽住,跟手銬似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