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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話頭:“姚東京,之前聽老闆娘說,你已經好些日子沒來美容了,今天怎麼忽然來了?”
姚東京正被人按摩太陽穴,舒服得很,聞言懶懶嗯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道:“人和車一樣,到了維修期就得過來維修,不然老得快。”
說完這句話,姚東京自己嚇了一跳:她說話的口氣,怎麼那麼像駱金銀?駱金銀一見到她就提醒她已經28歲了,再兩年就奔四了。當下她只是聽聽而已,權當耳邊風。可沒想到潛意識裡她也是覺得自己已經不年輕了。
年齡對女人來說,是最敏感的話題。饒是安在音,聞此也靜默了幾秒。再開口,是似真似假的恭迎:“你看起來可一點也不老,就是缺些精氣神,看起來沒勁。這毛病我之前也有,但後來好了。”
話說至此,安在音故意賣了個關子,得意地勾了勾唇,又道:“女人在27、8的年紀最有彈性,一不小心就老了,但也容易變年輕,前提是得有男人的呵護、愛情的滋潤,沒有愛情,有情愛也未嘗不可。”
她話說得露骨,做護理的美容師聽了也忍不住臉紅。姚東京卻笑了一聲,若有所思地問:“照你這麼說,你是有愛情的滋潤呢,還是情愛的滋潤呢?”
安在音不置可否,嘴角微微勾著,妖嬈得像朵紅玫瑰。
*
沈孫義回國的時間定在元旦後第四天,也就是新年公曆4號,晚班,估摸夜裡十點到x市。
一大早姚春風就打來電話,提醒姚東京別忘了今天要去機場,姚東京雖不耐煩,但也忙不迭地答應下來。
過了傍晚,姚東京就尋思著晚飯該怎麼解決,公寓裡冰箱空了,在家吃還得去超市買菜。糾結了一會兒,她決定還是下館子吧。
剛下了單元樓,就聽一陣短促又尖利的車喇叭聲。抬眸一看,段西安正倚在他的那輛黑色輝騰上,雙手抱胸,兩腳交疊站著,利落的短髮有些凌亂,嘴唇也紅豔豔的。看來是在北風中站得久了。
輝騰的駕駛座車窗全開著,見姚東京下樓了,段西安長臂伸進車廂,按了下喇叭。
姚東京明顯沒意料到段西安會在這裡出現,站著未動。段西安便鎮定自若地一步一步走過去,笑吟吟地站在她面前:“新年伊始,請你吃飯,可否賞光?”
他本打算元旦約她,但那天他實在走不開:忙完段氏的事,就被宗以文一夥人拉出去嗨了。以宗以文為首的這群朋友,玩得可開了,段西安藉口有急事也根本沒用,死活不肯放他走,看那架勢,好似他不妥協那群人就敢取出麻繩把他捆起來綁過去似的。
元旦過後又是忙碌了兩天,直到4號才得空。一有了空閒,他便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上次他來過她家,知道她住幾幢幾單元,但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回應,電話提示關機,不甘心就這麼走了,於是他便定下心站樓下等著。
“按你門鈴你沒聽見?”段西安道,“手機也不接。”
他走近了,姚東京才發現他的鼻尖也是紅紅的,看來是真等了好一陣了,解釋道:“門鈴前天壞了,手機沒電自動關機,現在正充電呢。”
段西安點頭微笑:“看在我站在寒風中等了你那麼久的份上,換你請我?”
他目光真誠,一閃一閃,好像星星,彷彿姚東京不答應,就委屈了他、辜負了他似的。她本就是打算下樓吃飯,臨時多了個蹭飯的,其實也沒多大問題,於是便答應了他。
段西安沒想到能這麼順利,眼睛又亮了幾分,嘴巴咧得跟拱橋似的:“行,那上車吧。”
他嘴上說的是叫姚東京請客,但男女出門吃飯,他哪會真叫女人付錢?心知她沒什麼忌口,二話不說,就帶她去了林三的會所。
會所的地點有些偏僻,打大路上過,是看不見這幢矮樓的。林三的這間會所,本也不是為的賺錢用的,只是為了幾個兄弟朋友,沒處去的時候,有個安身的地兒。
這兒的功能全面,娛樂、休閒、養身都不誤,也提供食物和床,隻身前來,待個十天半個月的完全沒問題。
會所的人見段西安來了,立馬迎上來。段西安進門便脫了外套,眼神四處搜尋著:“林三呢?”
侍者笑:“麻將呢。”
段西安哼笑:“又麻將?那行吧,你給我弄間寬敞的、雅緻的包廂,再上幾個菜。”
侍者點頭,手一揮,引著段西安他們朝內走去。
包廂的確寬敞又雅緻,餐桌和椅是藤質的,牆面塗成土黃色,身處其中,彷彿進入了稻穗的天堂。上菜的速度很快,段西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