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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聊企鵝。
她的企鵝不常用,因此也沒什麼好友。只有張慧慧、羅伊娜和在美國的學姐。
張慧慧和羅伊娜的頭像都是灰的,只有學姐的亮著。
姚東京按捺不住訴說的*,敲開學姐的聊天框,說的話毫無邏輯,沒有頭緒,東一句西一句,拼拼湊湊,凌亂不堪。
學姐很久沒有回覆,姚東京有些失望地縮了縮脖子,學姐忽地抖了她一下,傳送一句話過來:'微笑''微笑'東京,你是不是戀愛了?
姚東京看著這句話久久沒有回神。
她戀愛了嗎?
如果只是握著一個男人的手,就能感覺到歡喜雀躍是戀愛的話,那麼她能確定,她戀愛了。
這個念頭在姚東京的腦子裡紮了根,她不敢再胡思亂想,和學姐道別,關了電腦,乖乖爬上床睡覺去了。
睡在主臥的段西安同樣難以入眠。
他接到秘書的電話,說是有關沈氏酒店性服務醜聞一事,本來說好要嚴加調查,現如今卻陷入僵局。
或者更嚴峻的說,是掉進死局。
x市的警察就跟蔫兒了似的,沒人再去沈氏取證調查。沈氏的醜聞新聞被各大媒體撤銷下架,沒過多久x市最具權威的新聞網刊登了一則更正啟事,糾正了前段時間誤登的沈氏性服務新聞,併為此次誤報向沈氏及廣大人民群眾致歉。
群眾被矇蔽鼓中,最容易受新聞報道的影響而被左右思想。指鹿為馬,他們信了。
後來宗以文跟他說,之所以沈氏能夠逃過此劫,多半是因為沈孫義的手段和人脈。
有錢能使鬼推磨。而沈孫義塞到“鬼”手上的,極有可能不是錢,而是叫其為他賣命的刀子。
段西安不由想起沈孫義在那天早晨對他說的話。
他將自己比喻成獅子,而段西安則是自不量力的狼狗。
狼狗在獅子面前總是無能為力的。
這樣一鬧,段西安忽地生出一絲挫敗來,跟拔了氣塞的球似的,刺溜一下軟了下去。
宗以文沉著臉坐在段西安的辦公桌前,手中把玩他的黑色鋼筆,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段西安捏著眉心,沒說話。
他還能怎麼辦?他現在毫無辦法。
他是真痛恨沈孫義,一來看不慣沈孫義的經商作風,二來想叫他也嚐嚐被人壓制的滋味。
更重要的是,沈孫義曾經和姚東京是互為訂婚物件的關係。
前兩者他或許能忍,可最後一點他忍不了。
三年時間他太憋屈了,恨不得天地間從未有過沈孫義這麼一號人物,更恨不得抹去姚東京記憶力有關於沈孫義的所有記憶。
可他不能。
他無能為力。
現在,他終於有能力了,卻發現他的能力還是觸碰不到沈孫義的尾巴。
鞭長莫及。這真是最痛苦的一件事。
三年時間,他磨礪成長,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位置。他以為他終於變了。
他想搞垮沈氏,卻不屑像沈孫義那樣用骯髒卑鄙的手段。
原來他還是沒變。
段西安鬆了鬆領帶,疲憊地說:“我現在不想再想姓沈的事。”
“行,那你放鬆放鬆。”宗以文道,“這幾天你是不是沒睡好?臉色不太好。”
“煩。”
宗以文笑:“有女人陪著你,你還煩?”
段西安坐直身體,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宗以文驚呼一聲:“不會吧?都同居那麼多天了,你們還沒上床?”
段西安撇撇嘴,抬了抬自己的右手臂。
宗以文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哦——原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段西安見宗以文笑得歡,恨得牙咬得直響。忽然想起什麼,驀然就無聲地笑開了:“你晚上什麼安排?”
“吃飯睡覺啊,還能有什麼安排。”
“一個人?”
“……”
“我可是兩個人。”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後去,指著漸漸被推開的門,“喏,我女人來了。”
第80章 表白
三月底的時候,姚東京總算回家一趟。
剛一進門,駱金銀就從君子蘭的盆栽裡抬頭瞄過來,上上下下將姚東京看了個遍,這才收回目光,哼了一聲道:“你還曉得要回來?”
姚東京一邊換拖鞋一邊回應:“回來拿點兒東西。”
她在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