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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次摸到想要的牌,別提多興奮了。
不過這興奮勁兒得藏著,顯山露水容易被人看透吃死。
五個人正在興頭上,張慧慧忽地搬了條椅子過來,挪到段西安的身旁去,輕柔細語地道:“段先生,您要不坐下吧,一直站著挺累的。”
聞言段西安還沒說話,林三瞄了一眼就笑:“怎麼叫‘段先生’呢?太生疏了,直接叫名字吧。”
這話聽起來挺普通的,可也不知怎麼的,張慧慧驀地臉紅了,垂著頭靦腆地笑:“這不太好吧,還是叫段先生禮貌。”
說完,她人又挪過去幾分,靠得離段西安近了,才把手中的椅子輕輕放到他腳邊。
段西安心思都在麻將上,看也沒看張慧慧一眼,老半天了,才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嗯,隨便你,叫段先生……也挺好的。碰!這時候該碰。這牌碰來好。再把這個棄了。你看……”
姚東京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目不轉睛地琢磨手裡的牌。
張慧慧站在一旁沒動,臉色更紅。
倒是羅伊娜分神看了她一眼,立馬又收回目光,一邊丟張東風出去,一邊提醒段西安:“人姑娘還特意給你搬了張椅子來呢。”
段西安這才忙裡偷閒地看張慧慧一眼,不過也只是淡淡一瞥,注意力很快又回到牌桌上去。
他右手輕輕摸過姚東京眼前那一溜兒麻將牌,心口二用道:“謝謝你啊,不過不用了。我現在這樣站著挺好的。”
段西安現在這姿勢是挺好的。
居高臨下地站著,微微彎著腰,跟座趙州橋似的壓在姚東京的頭頂,左手支撐在姚東京的椅背上,右手包圍過來,時不時幫姚東京整理下牌。
他離姚東京那麼近,近到能嗅到她頭髮絲兒裡的香氣,梔子花味兒的,還有濃烈的沐浴露香,海馬牌的。
這麼好的地理位置,他傻才去坐張慧慧搬來的椅子。
段西安這點兒小心思,全部落進宗以文的眼睛裡,他無聲地一笑,故意嘆了口氣,話裡有話地說道:“有人吶,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明面兒上是教人打麻將,實際上是想揩人油,吃人豆腐。
“廢話這麼多,好好打你的牌。”段西安也跟著笑,眼睛賊亮,粗粗掃了一眼牌,大手掌一推,話中帶笑,“胡了。”
林三立即湊過腦袋來一看,果然是胡了,清一色自摸。當即便推了一把自己跟前的,垮下臉來。
姚東京也是段西安把牌倏地推出去後看了牌,才知道原來胡了。她立刻樂了,喜滋滋地笑了一聲,急忙抬頭去看段西安,連聲音裡都是喜悅:“你怎麼這麼快……”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了不得了。
姚東京搓麻將認真,一心鑽研著,根本沒想到段西安和她距離這麼近,她才稍微抬起頭,就差點撞上段西安的下巴,等反應過來,才知曉段西安剛才一直就像個半包圍的鐵籠子,把她箍在裡頭,貼得牢牢的。
林三看他倆一眼,一手洗牌,一邊笑道:“你倆檢點點兒,再靠上去就該親上了。”
是啊,剛才差一點兒就親上了。
姚東京的心臟又砰砰地跳得飛快。
她臉一熱,伸了個懶腰,假裝累了,從段西安的手臂中鑽出來:“行了,我不打了。”再一看窗外,急道:“遲了遲了,差不多該走了吧。”
打麻將的人最記不得時間。往往一打就是一下午。
林三還戀戀不捨,但天色的確晚了,這兒的山路不好開,等天完全黑了,就更難行駛。因此還是跟著大部隊一起離開農莊。
走之前,姚東京上了個廁所,洗手的時候,羅伊娜走了進來,就站在她身後抱著胸看著她。
姚東京從鏡子裡看著羅伊娜板著的臉,笑道:“怎麼啦?哭喪著臉,誰又惹你了?”
“沒人惹我。”羅伊娜道,“就是想趁人不在,給你提個醒。”
姚東京噗嗤一笑:“你這哪兒是提醒的臉啊,明明是警告的臉。太嚇人了好嗎。”
羅伊娜瞪了她一眼,兇巴巴地道:“少給我嬉皮笑臉的,我跟你說正經的。”
頓了一頓,她又探頭朝廁所外張望一眼,確認外頭沒人,才繼續道:“我告訴你啊,你現在還是悠著點兒。別以為就你一個是萬人迷千人捧的啊,段西安這廝也是個招蜂引蝶的。”
她走進幾步,趴在姚東京耳邊,壓低聲音道:“你看見那張慧慧看段西安什麼眼神了沒?就跟餓狼看見肉似的!我勸你還是小心為妙,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