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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完全看不見希望。
好歹羅伊娜對宗以文也有點兒意思,因此會時不時給他點兒甜頭。
這人吶,在極度渴望某一件事物的時候,才敢悶著頭一條道走到黑。那是因為相信盡頭有曙光。
可段西安對姚東京的追求,宗以文是看不見光的。
段西安偏偏選了這麼一條陰險的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偏就生出一股奇力,要將擋路的南牆用血肉之軀鑿出個洞來。
他和大部分人不同。
大部分人等不下去的時候,他等得下去。大部分人苦不堪言的時候,他樂在其中。大部分人終於放手的時候,他仍舊執著。
這是他身上最閃光的特質——忍耐和堅持。
這麼好的段西安,值得一個更好的。
因此宗以文忿忿不平,他覺得姚東京配不上段西安。姚東京就是座冰山,也不知道段西安耗盡渾身的熱血,能不能將她澆熱。
思及此,宗以文沉重地嘆息,越想越煩躁:“誒,我說這麼多,你聽了沒?”
“我聽見了。”
宗以文說了那麼一大通,到姚東京這兒,四個字打發了?
一拳打在棉花上。
宗以文現在就是這麼個感覺。
他詞窮了,無語地望天。突然就聽姚東京細聲細語地補充:“……也看見了,也感受到了。我心裡清楚。只是我毫無準備。”
那一刻,宗以文幾乎要喜極而泣了,總感覺眼前有禮花在綻放。有一種終於使上了勁兒的感覺。他替兄弟高興。
後來,他向段西安添油加醋地轉述這件事,綜合分析了一下他們兩人的未來,覺得能成的可能性為40%,此外的60%尚需時日。
“所以你覺得我該加大火力?”段西安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宗以文讚賞地拍了拍段西安的肩:“孺子可教。”頓了頓,他又想起什麼時候,補充說道:“以及,電梯激吻這件事,幹得漂亮!”
第74章 春日之夢
在農莊裡吃完午飯,姚東京他們也沒急著走,大家時間都好自由支配,因此就繼續在農莊裡留了一會兒。
飯菜吃完了,服務員就把餐盤卸了,一個包廂內兩張桌,一張是當飯桌的大圓桌,一張是方形棋牌桌。
林三一見棋牌桌就手癢,招呼了服務生取來麻將,湊齊四個人剛好可以搓麻將。
在場幾個人裡三個男人都會搓,羅伊娜也會一點,但不精,而且她對這個毫無興趣,因此不管林三好說歹說,都不肯來湊人頭。
張慧慧完全不懂麻將是怎麼個玩法,也沒好意思加入進去。
林三望著最後剩下的姚東京扮哭臉,姚東京就答應了。
但其實她比羅伊娜還不會麻將,只是知道怎樣排列組合就是胡了,猜牌算牌都不精通,運氣也不好。頂多是入門,比張慧慧這種全然不會的知道一些。
果不其然,打了幾圈下來,姚東京輸個精光。只有林三這個老麻友,賺的盆滿缽滿。
一路下來光輸不贏,姚東京就沒什麼興致了,這把又是輸,就打算退出。哪曉得林三不樂意,變著法地說好話,騙她再來一局。
段西安在一旁看著,半晌沒說話,見姚東京確實是面露難色,就解圍道:“你不樂意玩是因為總輸,你不會玩才會輸。不如我手把手地教你打一圈,你肯定會了。”
說著,他便站起身繞到姚東京身後去,林三一見這情況,一拍桌子指著身旁那空位道:“你去教她了,那這位置誰來?”
段西安淡淡地笑了下,輕描淡寫地說:“羅伊娜來吧。”
林三剛要嗤之以鼻,想說羅伊娜肯定不同意,哪曉得羅伊娜竟然踩著小高跟蹬蹬蹬走了過來,一屁股坐下,瀟灑地推了把眼前的麻將牌,冷冷地道:“那開始吧。”
林三抽了抽嘴角,心裡不爽。敢情他剛才說了那麼一大堆好話,還不及段西安這麼一句。他在這朋友圈子裡是多沒話語權和威懾力啊。蛋疼。
不過這種蛋疼的感覺很快被他拋到腦後,對他來說,只要手裡捧著麻將,心裡就陽光燦爛。
這一圈開始後,段西安果然很認真地教起姚東京來,姚東京也漸漸明白了些,該碰的時候碰,該吃的就吃,手裡的牌在段西安的操縱下,排起來一溜兒,好看極了。
這麼打麻將就有意思多了,老讓一個人贏太無趣了。
姚東京學習能力強,不一會兒就通透了。奇怪的是,懂了些道理後手氣也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