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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了。
羅伊娜和宗以文又複合了。
那天姚東京邀請羅伊娜一塊兒出來泡吧的時候就發現了,起初坐在羅伊娜的保時捷裡,她看著後視鏡還奇怪,怎麼她們身後總跟著一輛越野。
後來宗以文下了車,姚東京恍然大悟。
整個過程裡,宗以文與羅伊娜保持三步遠的恆定距離,跟個護花使者似的,倆眼珠子緊盯在羅伊娜身上,一刻不落。
姚東京順帶著也被那灼灼的視線燒到了,她囧囧有神地看著羅伊娜,一邊咬吸管一邊口齒不清地說:“喂,能不能叫你男人別再往這邊看了。”
羅伊娜抿抿唇,伸著脖子湊上前,也咬著吸管,刻意將聲音壓到最低:“他以為我懷孕了。”
姚東京瞪了瞪眼睛。這句話資訊量太大,讓她消化一下先。
不等她消化完畢,羅伊娜就笑得露出白牙:“一整天粘著我,生怕我出點兒啥事兒。現在我倆在家,都是他掃地拖地擦灰塵,家務活全包。雖然他做的飯菜不咋地,但我勉強還是能吃下幾口的。”
“那你倆啥時候辦喜宴?”
羅伊娜奇怪地看了姚東京一眼:“我沒懷孕!結什麼婚吶。我就是熬夜導致的月經不調,去醫院檢查以後的第二天就來了。”
姚東京也奇怪地看了羅伊娜一眼:“但宗以文不知道啊,難道他都沒有什麼表示?”
羅伊娜倒抽一口冷氣,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開玩笑似的道:“那你說我要不要過幾天故意從樓梯上摔下來,像《甄嬛傳》似的,墮個胎啊小個產啊啥的?”
姚東京眨眨眼,哼哧哼哧地悶笑。
羅伊娜也笑了,一邊笑還一邊朝後側方看了一眼。宗以文坐在和她們隔著一條過道的方木桌邊,點了一杯lucid啤酒,光看不喝。任性。
這啤酒一般只出現在歐美頂級私人會所,很難買到,因為這玩意兒不是大眾化生產。價格也不太便宜,詳情參考三瓶茅臺吧。
宗以文不是羅伊娜那種沒追求沒信仰沒人生崇拜的燒錢貨,他真不是故意要耍任性的。他只是被眼前的美景驚豔了,那句很文藝很小清新的話怎麼說的來著?
哦——驚豔了時光,溫柔了歲月。
他覺得羅伊娜和姚東京坐在一起喜笑顏開談天說地的畫面就是給了他45°角郭小四式仰望天空的明媚感覺。
羅伊娜自不必說,他看了這麼多年沒看厭,反倒越看越喜歡。
倒是姚東京,和平安靜地坐在那裡,海螺般旋轉的碎髮落下一縷,垂掛在她白裡透紅的側臉。
有風吹過,那彈性十足的髮絲兒便像裝了彈簧似的一跳一跳,被風吹遠了,再飛回來,落在她的臉頰上蹦了幾下,才安靜地停靠著。
大多數時間是羅伊娜在說話,姚東京只是安靜地聽著。時不時附和一兩句,時不時翹起唇角笑一笑,時不時皺起眉心撇下嘴,時不時……
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宗以文的腦子裡忽地就蹦出這麼一句話,有夠矯情的。
他忽然就能理解許多年來段西安的執著和堅持了,因為心知肚明有多麼好,才會無論如何也割捨不掉。
他想起頭兩年去瑞士看段西安那會兒,見到段西安的時候他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了。他怎麼也想不到像段西安這樣的公子哥兒,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爺,會在瑞士幹那麼低賤的活。
段西安說他要從最底層體驗起。說這話的時候仰著頭,嘴角還掛著笑,跟傻逼似的。宗以文看不下去,第二天就坐飛機回國了。
他又想起段西安回國以後,他們一大夥朋友聚在會所裡,那會所是x市的紅燈區,不乾淨的地兒。段西安來了,把那群鶯鶯燕燕全趕走了,特別掃興。
宗以文想,會所裡頭或許就他們這一個包廂是十幾個大男人聚一起光喝酒不幹妞兒的。
林三被灌了酒,心裡一肚子火氣沒處發,藉著酒勁兒就指著段西安的鼻子罵:你這假正經,老子今兒來就是來爽的!哪兒想到爽沒爽到,反倒給你們這群兔崽子給撂了!
宗以文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搭著段西安的肩膀就怪聲怪氣地道,三兒,你以為段西安跟你似的成天想著那事兒?人段總現在身價不一樣了,人有追求有理想了,幾十個美女脫光了站他前面他都能不動聲色。他現在不食人間煙火了,成仙兒了。
這話宗以文說著開玩笑的,他當然知道段西安根本沒成仙兒。回國後那次,還有在瑞士的那次,都給他撞見了——段西安一個人躲屋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