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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苦、兢兢業業地準備良久,卻沒料到到頭來,背了客人的黑鍋,承擔了那麼嚴重的後果。
駱金銀瞥了眼四周,笑了笑,將姚東京拉到角落裡去,壓低聲音道:“這你就覺得不公平了?姚東京你太天真了,公平是沒有衡量的標尺的!你連這點道理都不懂,還妄想獨當一面?幼稚!”
記者在場,駱金銀不好和姚東京多說。將住店的客人遣移到最近的酒店,驅散圍觀的路人,再派人整理打掃火災現場,直到第二天上午,這場鬧得沸沸揚揚的大事才暫時停歇。
姚家的酒店不止一家,失火的這家停業整頓,但其他的仍舊照常運營,對姚家來說,這只是一個不太美好的小插曲,而這個小插曲中的主角——姚東京——卻成了閒人。
在家閒著被駱金銀逮著就訓,她悶悶不樂,沒心思和她抬槓,被罵得心煩意亂,索性拎著包奪門而出。
出了門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她居然無處可去。她沒什麼朋友,再加上現在她是個閒人,也沒好意思去打擾別人。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閒逛,心情也不見得好轉。
最後,她決定化失意為購買慾,女人果然還是要依靠shopping換取happy。
可走到大商場的門前,她又後悔了:這半月來,這家商場的門前在修路,據說是要把什麼管道埋進去。路面坑坑窪窪的,她踩著細高跟不好走路,跳過那些深深淺淺的洞,卻一腳踩到窨井蓋上。
鞋跟細得很,鑽進窨井蓋的氣孔,怎麼也拔不出來。
尷尬、窘迫、狼狽。
身後還有調侃的笑聲,緊接著,她的腰上就貼上一隻熱烘烘的大手,嚇得她急忙回頭。
第22章 鎖鏈和瓶脖子
秋末時節,雖不至於天寒地凍,可秋風掃落葉,蕭條冷清,這時候不運動,就容易養出懶骨頭來。
段西安不願意窩在家裡,成天尋思著要往外跑。這當口,宗以文的電話就打來了,喊他去xx會所打檯球。
有人陪打球,段西安自然高興得緊,拎著車鑰匙,一路風馳電掣地飛到了xx大路,過個紅綠燈,拐個彎,xx商場隔壁就是宗以文要他去的xx會所。
正值下午上班高峰期,但這條路是雙向8車道,還算寬敞,也不至於堵得寸步難行。
段西安跟著大部隊過了綠燈,拐彎,剛要停車,視線中忽然冒出一個窈窕的倩影。
他伸長脖子,眯著眼睛定定地看,會所隔壁的大商場對面,那個正在馬路上扭來扭去的,不正是姚東京麼。
好一段日子沒和姚東京碰面了,忽然這般邂逅,段西安心裡樂得噗滋噗滋往外冒泡泡。於是他一踩油門,猛地朝前行進。
會所地下室有專門的停車位,商場沒有,只有前排並不寬敞的非機動車道,這時候還在修路,根本不好停車。
其實他該先去會所停好車,再走上來。不過見到姚東京,段西安腦子發熱,智商就刷刷往下降,他愣是傻乎乎地從路邊繞了一圈,停在離商場大老遠的地方,再沿路小跑過來。
在能完全看清姚東京背影的距離,段西安忽地緩下腳步。姚東京穿著a字短裙,一雙大白腿裸露在外,他盯著看了一會兒,視線才慢慢下移。
姚東京腳上是雙金屬色高跟鞋,不知怎麼的,她左腳的鞋跟塞進了窨井蓋的氣孔,看樣子已經停滯在那好久,她把隨身的包放在腳邊,弓著身子去拔下陷的鞋跟。
段西安走上去,先替她拎起地面上的包,姚東京的視線放在下面,餘光瞄到一隻手拎起了她的包,心中慌亂,以為有人搶劫,剛直起身,腰上就多了一隻手,嚇得她急急回望。
段西安一手拎包,一手扶著姚東京的腰,笑眯眯的:“別拔鞋子了,先把腳拿出來。”
姚東京想躲開段西安扶在她腰上的大手,便往右後方稍稍側身,這麼一用力,她的左腳便自然而然地從高跟鞋裡脫了出來,重心不穩,她抬著光著的左腳直往後退,最終左腳還是踩在了地上,因為修路,地上有碎石,膈應得慌。
段西安蹲下身,幫姚東京拔鞋跟。姚東京的這雙高跟,是rogervivier的當季新款,最引人矚目、富有設計感的,是它的逗號鞋跟。鞋子的跟不很高,但有好似逗號的彎度,看起來很有個性。
但這鞋跟塞進氣孔,正是因為它的彎度,才加大了拔出來的難度。
段西安蹲著倒騰好久,鞋跟上都磨出白白的印子了,那鞋還沒拔出來。
姚東京踮著左腳:“拔不出來算了,你別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