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東京一愣,猜不透段西安話中的這個“有人”是誰,就抬頭看他。可段西安說完這句,再不願多提,笑而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見吃得差不多了,宗以文就起身給一桌人倒酒。輪到姚東京這裡時,她按住杯口:“我不喝。”
宗以文笑:“喝一點吧,這是百年乾紅。”
姚東京搖頭:“我不太會喝酒。”
段西安訝異:“你怎麼不太會?上一次,你一口就能喝出蘇維翁。”
姚東京剜了他一眼:“能喝出就代表能喝多?”
她說話口氣不太好,涼涼的,還帶著刺。宗以文在一旁聽得有點尷尬,段西安倒渾不在意,奪過姚東京手裡的酒杯,遞給宗以文:“倒上吧。”
姚東京急了,正要拒絕,段西安就湊過臉來,壓低聲音道:“大家都滿上了,就你杯裡沒酒,多不好看?你別急,我沒讓你喝酒,你喝不了,把酒給我就行,我幫你喝。”
席間,段西安果然守諾,一旦輪到姚東京要喝酒的時候,他都很霸氣地替她喝了。段西安酒量真好,一杯一杯下肚,臉色也不變,坦然自若,談笑自如。
姚東京在一旁默默地看,越發覺得他定是混多了這樣的場子,做派才這般自然輕鬆。忽地想起他這個“段總”是掛名的,不幹正事,那麼平時閒著定是和朋友聚在一起。這樣聚來會去的,才練就了這樣的好酒量。
她坐著光吃菜不喝酒,有人看不慣,捧著酒杯過來要和她碰杯。姚東京不認識這人,他臉色酡紅,走路晃悠,一看便知是喝高了。
所以他說話的時候有點大舌頭:“姚小姐,你今天可是滴酒未沾吶,這樣可不好,來,我陪你一杯,你給我個面子?”
姚東京心想自己又不認得他,憑什麼賣他面子,他讓喝,她就得乖乖地喝?這是什麼道理。她心裡冷哼,臉上神色也跟著冷淡下來:“對不起,我真不能喝。”
一聽這話,那人酒脾氣就上來了,說話還噴口水:“不行,喝,一定得喝,哪有一場子光叫別人替你喝酒的道理?從沒聽說過。”
他態度強硬,惹得姚東京更加不高興:“你現在不就聽說了?還眼見為實了。”
宗以文今天做東,見氣氛不太好,立馬就跑過來拽住那人的腰:“行了行了,你也別這麼固執。”又對姚東京道:“你看他為了勸你酒都這樣了,不如,你意思意思,抿一小口?”
宗以文字想著姚東京抿一口,這事就算這麼過了,可沒想到,那人偏不照這臺階下,紅著一張臉急喊:“那可不行,一口怎麼行?起碼一杯。”
姚東京一動沒動,那人眯了眯眼,就呵呵地笑:“喝杯酒都這麼困難?我真是看不慣你們這群嬌小姐,這脾氣臭的,也不知是被誰慣的!”
段西安忽然插進來:“你個大老粗懂什麼!她臭?你聞過?我怎麼覺得香得很?你今天別想灌她酒,她就是滴酒未沾怎麼了?我願意替她喝,我就是想慣著她,你個閒雜人等就別管了。”
那人聽了這話,徹底炸毛了。
他平素和段西安關係不錯,玩的時候也是稱兄道弟的,可今時段西安卻為了個女人和他對著幹,他心裡老大不高興,酒喝多了,腦子不清楚,口不擇言地吼:“說我閒雜人等,你就不是閒雜人等了?這誰你以為我們不清楚?沈孫義的未婚妻!你算老幾啊,就管啊管的。”
剎那間,整個包廂都安靜了。
段西安的臉黑得跟煤球似的,他剛才說的話還帶著玩笑的意思,這回,他是真生氣了:“沈孫義的未婚妻?呵,你是從哪兒聽來的小道訊息?他們訂婚了還是辦酒宴了還是開記者招待會了?”
他板著臉,拍了拍桌子:“在座的都聽好了,姚東京是我段西安的女人,以後在我的場子裡,別跟我提沈孫義這三個字!”
把話說完,段西安也不管場子是不是冷了,牽著姚東京就走。
他大概是真火了,步子邁得極大,他人高腿長,姚東京不一會兒就跟不上了。
可段西安氣歸他氣,姚東京心裡也有火:他憑什麼對人說她是他的女人?經過她同意了麼?
走出會所,姚東京扭著手腕掙脫了段西安的鉗制,站在風口瞪著他,也不說話。
段西安扭頭一看,姚東京那張臉也板著,嘴唇不高興地抿著,眼中似有火光。
他立馬沒氣了,再愚鈍也能看出來,姚東京生氣了。他剛才急,說了那麼一番話都不帶喘氣的。姚東京本來就煩他,這會兒該更煩了。
本來他帶著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