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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你快上去打扮打扮,我在這兒等你。”
說著,他旋身坐進駕駛位。姚東京站在原地,盯著那茶色玻璃車窗看,只能勉強看見一個烏黑的人影坐在裡頭,一動不動。
看這情形,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姚東京一點也不想段西安到她家吃晚飯,一回生,二回熟,以後蹭飯蹭習慣了可怎麼辦,她心裡膈應。
沒辦法,她只好不情不願地坐進去。
不過沒坐副駕駛,坐的是車後座。
段西安從車後鏡裡看姚東京,她板著小臉,面無表情,眼神也淡淡的。他笑了笑,沒啟動車子:“坐前面來。”
對著車後鏡裡段西安的眼睛,姚東京也笑了笑:“我想坐後面。”
段西安點頭,眨眨眼睛:“好啊,那我們再等等,把你爸媽也一併接了去會所吃飯。”說完,他一仰頭,就靠著椅背閉上眼,一聲不吭。
姚東京收起笑,瞄了一眼前面的後腦勺,心裡發急。她同意跟他去吃飯,就是不想他和她爸媽接觸過密,現在他坐著不動,還威脅她要把她爸媽接去一起吃,她一點轍都沒有。
心裡細數十秒,她敗下陣來,氣沖沖地開門、關門,走到副駕駛座旁,開門、關門。
等姚東京坐穩,段西安立馬啟動車子:“和你爸媽說一聲吧,省得他們等你吃飯。”
姚東京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任他宰割了,他說什麼,她就得做什麼,還不能反抗。早知如此,從沈孫義那裡出來後,她就不應該回家。她只是沒想到,段西安真會和簡訊裡說的那樣來她家接她。
電話是打給姚春風的,結果是駱金銀接的:“你爸爸還在開會,有什麼事?”
姚東京側了側腦袋,從車窗望出去:“我今天不回家吃飯了。”
“出去吃?和誰?沈孫義?”
“不是。”姚東京有意無意地瞄了段西安一眼,稍稍壓低聲音,“一個朋友,普通朋友。”
駱金銀又說了幾句,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姚東京把手機收起來,就聽段西安哼笑了一聲,帶著諷刺:“朋友?呵,我們進展神速啊,不久前你我還只能算‘普通熟人’呢。”
不等姚東京接話,段西安又道:“我現在很期待,什麼時候,我們會變成‘男女朋友’。”
姚東京勾了勾唇角,一字一頓的:“絕、不、可、能。”
段西安扭頭看她一眼,忽地輕笑出聲:“你話說得太滿。”他假裝思索了一會兒,道:“記得你之前還說過,你絕不會再坐我的車。”
姚東京沒說話了,心裡對段西安又厭惡幾分。小心眼,沒風度,還記仇,可惡。
車子在xx會所的地下停車庫停下。
姚東京跟著段西安進了三樓包廂,裡面有不少人。有些人她認識,比如宗以文,但大部分人她不認識。想來這是段西安和朋友們的聚餐,他居然把她帶到他的朋友圈子裡來,姚東京覺得有點尷尬。
包廂裡的人本來嬉鬧著在搖色子,見段西安後頭還跟著姚東京,一夥人互相交換眼神,揣著明白裝糊塗:姚東京是沈孫義的未婚妻,業內已傳開了。段西安卻帶著她來吃飯,這夥人各個是人精,其中門道,不必說透也能猜出一兩分來。
人到齊了,所有人入座。
xx會所和傳統的餐館有所不同,雖然同樣經營餐飲,但它的菜色、菜種更精緻,往往一道菜賣出千元以上的價格,偏偏分量又不大,但擺盤很有特色,味道也相當不錯。
除此之外,會所還提供娛樂設施,替代了酒吧的部分功能。
價格昂貴,因此人並不很多。環境清雅,又附帶娛樂休閒功能,這裡往往是有錢沒處花的公子哥們喜愛的去處。
段西安和宗以文是這裡的常客,菜是宗以文點的,每道菜都極富特色,漂亮精緻,讓人只看一眼就有胃口。
眾人吃了幾口菜,忽然有人提起景區附近那塊地皮的事:“段總,段大少爺,你們段氏是不是又是志在必得?”
宗以文毫不留情地戳破:“他這個‘段總’不幹實事,你問了也白問,吃飯!”
段西安不服氣:“就你話多。”他看著問這問題的那人:“段氏不缺這一塊地,但多多益善不是麼,志在必得那是肯定的。”
那人有意無意地瞄了姚東京一眼,又對段西安道:“喲,你就這麼自信?據說這次競標競爭激烈啊。”
段西安笑:“有實力的就那麼幾家,哪兒激烈了?更何況這次有人掉了鏈子。”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