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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那段話,許沐忽然明白了什麼,剛想分辯什麼,卻被嚴清打斷。
“其實我是理解你的,你並沒有義務幫我們保守秘密。那是你的自由。”說完開啟門,平靜地走了出去。
許沐沒有追上去,他彷彿感覺自己真的做了那樣的混賬事,即便實際上沒有,但是她是那樣堅定地認為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心結終解,情誼如舊
嚴清給梓籬送過幾次吃的,不過每次幾乎都是原封不動地帶回來;並不只是因為孕中胃口差,還有她心事重重,鬱鬱寡歡,自然茶不思飯不想,人也消瘦的厲害。嚴清眼睜睜地看著,心裡著急得很,不過就算自己有分憂的心,也只能作壁上觀。接連著三天,明澈都沒能過來;事實上得知東窗事發,他也心慌得很,梓籬待在醫院3天,“籬明料理”也停業了三日;只是每每趕到醫院都被沈父安排的保鏢拒之門外,一種從所未有的無力感充斥著他的心。
梓籬出院的當天早餐,嚴清正喂她喝著紅豆粥;病房來了客人,悠琦。嚴清禮貌地寒暄了幾句,未免尷尬找了個買飲料的藉口出去以便她們私聊,悠琦沒有阻止。
大體詢問了梓籬的狀況,許久不見的老同學本該有一肚子話聊,只是如今梓籬心事重重,自顧不暇,有一句沒一句地接著話,言語冷淡、氣氛沉悶,悠琦見狀站起身,道了別要走,梓籬沒挽留,應了一聲便躺下睡了。
被子還沒來得及矇住眼睛,就聽到冰冷的一句,“梓籬,我跟嚴清,你為什麼總是站在她那邊。”
悠琦的眼角劃過一滴淚水,她又一次嚐到了被拋棄的滋味,上一次是愛情,這一次是友情;被拋棄的夢魘一次次殘忍地光顧了她的生命。
“明明受害者是我,她是掠奪者,為什麼所有人都同情她,厭惡我?”悠琦是聰明的,唯有這個讓她困惑到幾乎瘋掉的問題一直縈繞在心,大約一輩子都不得開解。
“你是受害者沒錯,你以為你口口聲聲說的‘掠奪者’比你好過多少?”梓籬本不想趟他們的渾水,畢竟關係再好,到底她也只是個局外人。可是讓她目睹著原本那樣親密的姐妹不但日漸疏遠,如今還滋生著怨恨,梓籬最終還是忍不住鬆了口。
“你記得周渡吧?”
悠琦明顯愣了一下,轉過身:“記得,不就是嚴清以前的男朋友。”
“去年年初,他在美國結了婚。”想著嚴清當時悲傷到絕望的境遇,即便只是提起,梓籬還是忍不住心慌。
“她的男朋友沒了,就要搶別人的?”悠琦不是鐵石心腸,失去周渡,嚴清的傷痛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嚴清對自己造成的傷害她永生不能釋懷,更談不上原諒。
“她——,總之她有苦衷,你不能怪她。”梓籬明白有的事嚴清不說,自己不能自作主張替她說。
“苦衷?梓籬,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一句‘有苦衷’就能一筆勾銷。”悠琦走向窗前,拉開窗簾,望著窗外的薔薇,目光深遠而疼痛。她的背影一如既往的好看,只是如今徒增了許多寂寞。
“你別忘了,你之前在寢室整天叨叨的男朋友,嚴清從未見過。”察覺到窗前的人脊背顫抖了一下,梓籬掀開被子,走下床。
“大四那年,你神神秘秘地說交了男朋友。我們都很好奇對方是什麼人,你說等稍微穩定一點再告訴我們,當時嚴清忙著找工作,我忙著和阿明找料理店店面,自顧不暇的我們也沒有多問;後來有一次我和阿明在自習教室撞到你跟許沐,那時我才知道你口中的‘木頭’就是我從小打鬧到大的許沐。之後,你說是時候帶他給我們大家正式瞧瞧,定了位子,點了菜,只是那一頓,嚴清臨時接了個面試的電話,她並沒有見到許沐。後來嚴清在這邊實習,你去S城培訓,我搬回了家,大家都忙著自己的事,無暇顧及別人。”
“他們後來是怎麼認識的?”悠琦轉過頭,語氣冰冷。
“她姑父和許沐父親有過生意上的往來,偶爾約出去打打球。碰巧發現兩個孩子竟然同一所大學畢業,便有意撮合。許伯父見嚴清性格冷靜,書法文學上有些天分,平常對許沐少有和顏的他對嚴清卻很投緣,你知道的,他們家許伯父說的話就是聖旨,前前後後1個多月,便說起結婚的事了。”
“他們就這樣聽從安排了?”悠琦心酸,她至始至終知道交往了一年多許沐都沒肯把和自己的事跟家裡提過,對於許家,她只是一個不存在的人物,只是她一直想不通也沒料到他為何那樣沒有交代地跟別人結了婚,還是那樣順從。
“這些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