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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
“我還以為您早忘了。”
“怎麼會!哥這是在等待時機——”他拖長後音,對月月眨眨眼。月月心領神會,兩個人一起怪笑不止,笑得另外三個人毛骨悚然。
這兩人難得站成同路人。表現卻是合力製造恐怖,嚇得他們三人端起碗筷就趕緊撤離現場。
這個週六中午,韓茵和韓工正在吃盒飯,陳佳靈忽然從外面走了進來。
“佳靈!”韓茵意外得有點手足無措。開業那天陳佳靈來過一趟。但在店鋪開業這麼特殊的日子裡,她們是不用說任何其它的話,只需用微笑對待彼此。今天月月主當下午班,所以此刻人還在家裡或路上。店裡只有韓茵和韓工。陳佳靈作為兩週前的事當事人之一,擁有和韓茵一樣深刻的記憶,韓茵不認為她此時已能心平氣賀同佳靈一塊坐下來討論。但很顯然,事情由不得她了。
“正好趕上你們吃飯!”佳靈把一大袋水果放到他們面前。跟著坐下來。“我就想這個時間來應該不會影響你們做生意,呵呵!”
“來了就幫我們一起照看。”韓工笑眯眯地說。
“哈!我正是這個意思。嘻嘻!韓工你吃水果啊,我都弄乾淨弄好的!”
“人年紀大了——等會再常你們先坐會。我到外面去看看。”他有意關上小房間的門。獨自一人待在店鋪裡。
“新工作怎麼樣?”
“就那樣唄。上班時間拼命拼命忙,一下班就不去管它了。我還在試用期。沒什麼機會加班趕點,心裡樂著呢!”
“看你意氣風的!”
“喂!這話不叮現在是週末,是私人時間,我有什意氣風地?”
“哦?難不成您工作生活是徹底分開的,毫無關聯?”
佳靈只笑不回,突然說:“我她生了,生了一個男孩。”
“哦,恭喜啊。”
韓茵悶悶地回她。不知怎的,胸口又隱約感到陣陣刺痛,痛得她難以吃完剩下的飯。
“我下了班就去看她,天天都去。”
“你總是這樣,對身邊地人特別好。”
“我天天都去是因為——沒什麼人去看她。我去的時候她都一個人躺在上,她跟我說,白天累了,就想躺著睡覺。但是我看得出,每當我推門進去時,她都在看著門這邊,在等我推門進去。”她笑了笑,接著說,“大伯就去過一次,他們都責備她,就大伯母和我天天過去。”
韓茵心頭有個疑問,但是不敢問出來。
“宋錦潮簡直就是天下最忙的人。”這回她笑得極為奇怪。“迄賭博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知道。”
“童阿姨怕她丈夫身體吃不消,能瞞就瞞,把事情說得很小,但私下一直找宋錦潮幫忙。宋錦潮似乎義不容辭,忙得不亦樂呼。但我知道,我想芝慧也知道,他是故意地。今天週末,他大概會去吧,所以我就不去了。”她衝韓茵抱歉地一笑,又說,“說這些你一定不想聽。”
“沒事,”韓茵簡短的說。“總會過去的。”
“但我很難過,韓茵!”她的眼淚掉了出來,情緒也跟著
久,我好害怕見你,看你……看你這麼傷心還要拼命忍著,我真地好難過!”
“沒事……我沒事。”韓茵輕輕地說。
“世界為什麼這麼小,啊?芝慧她幹嘛非要留下小孩!留下來有用嗎?她去找童迄,童迄肯為她改變嗎!她去找宋錦潮,宋錦潮人是答應了,可他的心呢?你說她這樣有意思嗎?”
“我也想過這些,翻來覆去的想,但最後總是睡著了。”韓茵把紙巾遞過去給她,平靜地說。“我想,她做公主做慣了,很少有事情不順她地意。”
“所以她不計後果,想什麼就做什麼,只恨不能把世界都變成她想要地那樣——但現在她嚐到苦頭了,把小孩生下來事情才剛剛開始。”
“她後悔嗎?”
“到昨天為止還撐得住。但只用看看她地臉,那雙眼睛,我就知道,她撐不了多久。”
“他們……不結婚嗎?”
“等宋錦潮能真正坐下來跟她談這個事我們才能知道——真有意思!就像在演戲。可嬰兒卻是真的,你不覺得很滑稽嗎!”
“我不覺得,”韓茵說。
她怎麼有餘力去想一些類似滑稽這樣地字眼,如果她能把心底那份徹寒刺骨的痛去除掉。她寧可祝福陳芝慧而不是一味地責備她。
人們在選定了路的方向後,只能努力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