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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他是吸血鬼,在給她初擁嗎?居然用咬的!
是感冒尚未痊癒、鼻子還不通氣的她為了免於窒息而死,掙扎反抗得太過激烈引來的懲罰嗎?
奮力咬住嘴唇,咬住即將破唇而出的令她羞恥的呻吟,方得自由的雙手努力地要抓住些什麼來增強抵抗的力量。
圓圓的木棍,熟悉的感覺。
心中一顫,手指如同被燒紅的鐵鉗燙到,猛地將才抓到手的東西丟了出去。
似乎有風動窗扇,碰得窗格一聲輕響。
噹啷又一聲響,壓過窗格的微動,那被皇朝天子信手放在桌上的“千里鏡”乾脆利落地和青磚一個響吻。
啪啦再一聲響,木筒一端鑲嵌的玻璃凸鏡,四分五裂在一塊凸出的青磚之上。
隱約的木筒滾動聲中,頸項間那火熱的唇齒冷卻下來,殘存溫熱的氣息裡,耳邊的聲音已經平靜而淡漠。
“玩——具?”這麼粗糙簡陋的東西,在另一個世界連玩具都算不上。
“那位極西之地的客商,教小女子急救之術的客商,對小女子說起他故鄉的'千里鏡'時,只說那是當地孩童的玩具。小女子無知,也只當這東西是個玩具。”她僵硬了整個身子,盡最大的努力讓這不盡不實的答案表達得百分百真實可信。
順便交代這“玩具”的來路。
“極西之地的客商——”冷卻的唇齒終於離開了她完全石化的頸項,“那個什麼玻璃,也是他教你的製作之法嗎?”果然,他都知道了。
“正是。” “他叫什麼名字?”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九五至尊問的是那個根本不存在的“極西之地的客商”,“他叫——”教她這麼多東西的人她連名字都忘了是不是太過分?
“YESTERDAY 。”遲疑的她在下巴被捏住的一刻脫口而出。
下一刻,她就被迫面對那深深幽幽冷冷的眼。
在那令人無法呼吸的重壓下,連自主的神智幾乎都要喪失,沒有人可以在這種情況下說謊。
她也不能。
只是她並不能算是說謊,玻璃、望遠鏡、心臟復甦術,的的確確來自於——昨日。
她那昨日般的前生。
真是很奇怪的名字。不過異族之人,倒是不乏奇怪稱呼。這等通曉奇技異術的奇人異士,若有可能,他希望延攬入朝,收其技為己用。
“那他人呢?現在何處?”不能抗拒地望進那魔咒般的眼裡去,她的回答夢囈般迷茫傷感:“我不知道。”她的昨日在何處,她也很想知道啊!
深深幽幽冷冷的眼底最深最幽最冷處,似乎有火花閃動,提醒今時今日的她謙卑地補充道:“皇上恕罪。”若有若無的一聲冷哼之後,他放開她,踱向幽暗的東窗。
不會吧?皇兄的耳朵不會那麼靈吧?
他不過為了輕輕碰了一下窗格而已,正激情纏綿的人,應該不會發覺那麼輕微細小的一點動靜吧?
這喜歡湊熱鬧不顧性命的愛好真的很要命。
最要命的就是被看熱鬧的那個人真的有資格、有能力、有本事、有理由要他的命。
要他的命倒也罷了,怕就怕在,他的皇帝哥哥不要他的命,卻要玩他的命!
一手按著冷軒的肩膀壓他和自己一起蹲下身來,一手按住幾乎衝出胸膛的劇烈心跳,縮在牆腳下的睿王千歲奮力屏住呼吸,一絲一毫的氣息也不敢洩露出去。
柳荷衣啊柳荷衣,好端端的幹嗎抓著“千里鏡”亂扔,害他心慌心急心疼心痛那寶貝,一不留神就撞上了窗格。
“柳荷衣——”皇兄的聲音幾乎是從頭頂上傳來的,讓心裡哀號不止的睿王爺又往牆腳處蜷縮了一些。
“'千里鏡'一物,於行軍作戰,觀敵察敵,當有用處,你可願將此物製作之法,獻與朝廷?”那麼溫和客套的話語,用於一個卑賤如泥土的小小妓女,所要收到的效果恐怕只有兩個字:折殺。
“小小玩物,能有用於國家,是小女子三生之幸。”在皇朝天子轉身之時就跳下桌子的皇朝第一名妓苦笑著做出最標準化的回答。
難道她還有說“不”的權利不成?
“'千里鏡'既是用於軍事,便應算作你的軍功,只是循例的封賞,都不適合於你,朕該賞你些什麼才好——”抬手揚指在窗格上彈了一下,皇朝天子輕聲問道,“荷衣,你想要什麼賞賜呢?”
即使是在驚心於窗格上的動靜之時,蜷縮於東窗之下的睿王爺也忍不住動魄於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