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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遠高出橫樑,惹得看臺上嬉笑怒罵聲一片;
第二十三分鐘,九園隊獲得第一次角球機會,門前混戰中球被踢出禁區,一九園隊中場在二十五米附近突施冷射,在一片叫好聲中,球偏出球門右側門柱三米,從而完成了九園隊上半場第一次射門。
此後雙方機會都不多,中場實際上成為雙方爭奪的焦點,到上半場結束,白雲隊射門五次,兩次打在門框內;九園隊射門四次,均無威脅;比分零比零平。
下半場易地再戰,雙方都更加謹慎,輕易不投入過多兵力組織進攻。第六十四分鐘,九園隊用一名後衛換下一名體力明顯不足的中場,陣型改為五三二。在對方中場力量明顯下降時白雲隊不但沒加強向對方施加壓力,反而在六十七分鐘也同樣用一名後衛換下一個中場。三分鐘後又用一中場換下場上靈魂彭山,至此,雙方主教練已形成默契,這一場球,就握手言和了。
“這樣瞧著這場是平了,還看嗎?”看臺上廣西灕江隊一助理教練小聲地問主教練,他們抽了支好籤,首輪比賽輪空,這可是個大好機會,有機會摸清所有對手的底細。主教練抓著礦泉水評咕嘟咕嘟猛喝了好幾口,左右瞅瞅,別隊來觀戰的都走光了,也就剩個扛攝像機在拍剩下的垃圾時間的錄象,尋思下說道:“再看看,反正也沒幾分鐘了,看完了再走。”
比賽的實質內容不但這些行家看出來了,看臺上的觀眾也看出來了,這也叫全國聯賽?兩隊踢過中場的時間都少之又少,這明明就是明目張膽地打默契球嘛!有人開始忍不住把礦泉水評打火機等物件望場裡扔,嘴裡也不乾不淨地罵著。
惡毒的咒罵聲當然也傳進尤盛耳朵裡,他沒當回事,球迷鬧就鬧他們的,成績更重要,這第一場球既然誰都輸不起,還不如無聲地打一場默契球,各取一分皆大歡喜。他給助手嘀咕了幾句,很快一個年青的中場隊員站在了場邊,他是個中場,要替下一個前鋒——張曉,張曉的體力明顯不能支撐九十分鐘,既然已經有了默契,那還不如讓老將們多休息。然而尤盛還是留了一手,另一前鋒齊明山還在場上,並且不斷在對方半場裡遊弋著尋找機會。當然不可能有什麼機會,他能理解尤盛的考慮,不換下他一是在比賽監督前做做樣子,“看,我們有前鋒,並沒消極比賽,我們只是缺少機會”,另外一個也是給球迷面子,畢竟要是被自己的球迷拋棄,也很傷士氣。
還有十四分鐘就結束比賽了,尤盛想到歐陽東,他可從來沒有感受過真正的足球比賽是怎麼回事,在幾千上萬雙眼睛的注視下踢球,和與朋友一道踢點小打小鬧的野球可是兩碼事,得讓他上場去鍛鍊鍛鍊。
歐陽東終於生平第一次走上了真正的足球比賽場,可惜他一點都不覺得激動,這與他同劉胖子葉強汪青海他們一道踢野球沒什麼區別,如果說有區別的話,也就是觀眾多點、隊友強點、對方更兇悍點,別的,幾乎一模一樣。對了,場地也不一樣,這裡的草坪還不如子弟校那塊草坪好。
“這個傢伙是誰?”相同的問題幾乎在同一時間從兩個主教練的嘴裡蹦出來,一個甘肅白雲隊主教練,一個是廣西灕江隊主教練,他們說話時表情也差不多,都是虛著眼睛一臉好奇和納悶。
同樣的問題回答卻很不一致。白雲隊的助理教練翻著資料半晌才說:“歐陽東,二十四號。”然後他的表情很疑惑,斟酌地說道:“他以前,大約不是職業球員,去年到今年上半年所有註冊的職業足球運動員裡沒有複姓歐陽的人;他的註冊日期是八月十四日,那是註冊的最後一天啊。”灕江隊曾經現場觀摩了金色山莊的助理教練卻是一臉的驚詫,小聲地但是很快地說:“真是想不到!這人上個月還在一個叫‘七色草’的業餘隊踢球啊。歐陽東,二十二歲;我查過去年前年的註冊足球運動員名單,沒有這個人。想不到九園隊居然把他給收了。”
兩個主教練都是輕蔑“哦”地一聲,腦子裡轉的是一樣的心思,九園隊都混到這份上了,連業餘球員也收,這樣也敢來打乙級聯賽?還想衝甲?但是接下來甘肅白雲主教練想的是怎麼樣趁最後十來分鐘弄那麼一個兩個球進去,桂林灕江的主教練想的是下次如何對付九園隊。
“甘肅白雲這回要糟糕了。”
主教練回頭望了他這位年青但是老成持重的助手一眼,對他的話主教練一向很重視,而且,他一直認為這個助理的眼睛很“毒”。“尤盛換上歐陽東是要加強進攻,”助理教練語出驚人,言語中的陰森之氣連一旁攝像的人都手一抖。“這個歐陽東能突能傳能射,有身高有速度,作風硬朗腳下活也不粗,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