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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身的狄仁傑,他的目光盯著李信地面上的身影,絲毫不鬆懈。

李信的身影在逐漸的接近他,狄仁傑估算著兩人的距離,指尖慢慢生出符文,打算找尋合適的時機。

“狄仁傑,你就不想知道當年在東風祭壇。你所效忠的女帝,到底奪走了什麼嗎?你就不想知道陸稟山謀反案的真相嗎?”

李信像是終於忍不住,將心中藏得最深的秘密給拋了出來。

他不信狄仁傑對這件事情不好奇。

狄仁傑愣了愣,他的目光變得凝重。

他真的很好奇,當年東風祭壇到底發生了什麼?李信口中女帝奪走了東西。

女帝奪走的東西是明世隱口中的玲瓏鎖嗎?是不是就是因為玲瓏鎖的緣故。東風祭壇在某種程度上和破雲殿是有關聯的?

狄仁傑幾欲脫口發問,但仍是忍住了。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李信,李信再往前走一步。

他手中的符文扔出,最遠的距離正好觸及李信,定能一舉把李信拿下。

“怎麼?原來你對這事不好奇?”

李信沒聽見狄仁傑出聲,反而譏諷的揚起嘴角,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他好像非常意外狄仁傑對這件事不感興趣。

李信微微抬起腳尖,皮質的靴子一下下點地,發出噠,噠,噠叩擊地面的聲音,就像撞鐘一樣敲在人的心上,令人發毛。

狄仁傑就只想李信趕緊往前邁一步,他好立刻甩出手中符文,將李信擒拿。

而李信在沒聽到回應後,反而若有所思的往後退了一步。

李信隨即抬頭眼睛往橫樑上張望,狄仁傑立馬極小心的側了側身,躲進了橫樑上的陰影下。

“不過,本王倒是對你挺好奇的。你從長安消失三年,是去了哪啊?”李信嘴角抿出深不可測的冷笑。

狄仁傑聽見這話的一瞬間,瞳孔瞬間有些放大。長安消失三年?什麼叫做從長安消失三年?他對這件事毫無印象。

這是李信第二次提出來了。狄仁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他一直就生活在長安,幾時消失過?而且東風祭壇?他並沒有去過東風祭壇。至少他的腦子裡是毫無印象的。

狄仁傑抿緊唇,默默捏緊了拳頭。

“狄仁傑?你當年從東風祭壇偷走的東西,到底藏在了哪裡?影到底和你說了些什麼?”李信皺緊眉,凝視著暗暗的黑處,他似乎想透過黑暗看出個答案。

“偷走的東西?”狄仁傑聽見這話,腦中嗡的一響。他腦海裡莫名的散出些零散的片段。

一片蔚藍的海,一望無際,難以形容的浩瀚美麗,海面上閃亮著無數的星辰。

這讓人分不清,到底人是在天上的星河裡,還是在海面的微光中。

他在海面上行走,他的腳踩在海水之上。耳畔是一陣陣海浪聲。海面下是數以百計的滔天水柱。

幾百米深旋轉的水柱,不斷的向下旋轉著。似乎海面下是另一個世界,或者其實這個海面是另一個世界的天。

他覺得身上意外的很暖和,沒有水面上的溼冷。他的手掌裡捏著一個小小的東西,盼著妖豔炫目的藍光。

耀眼的藍光對映在海面上,所有的光芒匯聚在一起,星辰閃亮。時而亮如白晝,時而暗如黑夜。

他望著滿目的星辰,心裡無比寧靜,剎那間有風呼的吹過。

狄仁傑忽然背後一身冷汗,清醒了過來,他腦中凌亂的碎片如潮水般退散。

狄仁傑盯住李信,暗暗咬緊了牙齒。難道李信說的確有其事?他真的曾經去過東風祭壇?

狄仁傑的手指不自覺的動了動,他的心有點亂了。

李信盯著黑漆漆的橫樑,反而覺得狄仁傑沒應答,算是預設他說對了。

李信記得當年他身受重傷,渾身是血的艱難痛苦的倒在一塊大石塊後面。他痛得幾欲昏死過去。

他看見影一襲深黑色的斗篷,身形優雅而挺拔,些許泛光的銀髮散落在斗篷外,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他看見影似乎在笑,攤開的手掌似乎在朝狄仁傑展示什麼。狄仁傑低著頭,沉聲低語。

李信隔得太遠,什麼都聽不到。加之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眼睛也支撐不住,開始緩緩閉上。

最後的最後,他就記得影在笑。那種笑聲並不爽朗,更像是暗含深意。

李信實在是好奇,狄仁傑和影說了什麼?兩人是不是達成了什麼協議?

就比如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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