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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東西!旁門左道!”李信憤怒的抬手使勁甩了甩。符文竟然像極其堅固的鐵索,死死攀上了他的重劍,讓他將重劍抽不出來。
狄仁傑嘴裡碎碎念著,指尖的靈力持續加強,鎖鏈變得更加堅不可摧。眼看白『色』的鎖鏈逐漸纏緊收縮,將李信的重劍都快纏繞成繭。
李信不甘心的繼續用力,左右搖晃,手中擊出一道金『色』光波,狠狠地打向白『色』的鎖鏈。試圖藉此拔出他的重劍。
可鎖鏈不但沒被擊碎,反而急速的收緊,甚至鐵索像李信的胳膊上攀附過去。嚇得李信急忙甩手,掙脫,他身影往後一躍,才算是逃過了鐵索的纏繞。
這個時候,停在空中的李信算是發現,他的重劍已經徹底的被狄仁傑的咒符鐵鏈給鎖住了。李信看狄仁傑身受重傷,下巴一揚,滿臉的不屑。
“你以為你奪了本王的劍,就能活命嗎?我照樣取你狗命!”李信狹長的眼睛一眯,眼眸裡迸『射』出兇狠的光。
他手掌緊緊捏成一個緊實的拳頭,拳頭上金光凜凜,用力狠狠地朝狄仁傑的胸口打去。
李信自認為以他的實力,狄仁傑身受重傷,定然是躲不開這一拳的。待他將狄仁傑殺了,那鎖住他重劍鎖鏈的符文不就自然脫落了麼?
李信嘴角抿出一絲冷笑,出拳快如閃電疾風。就在他覺得能用拳頭打翻狄仁傑時,狄仁傑原本站定不動的身影消散不見了。李信奮力的一拳打空,引得他自己身影不穩,踉蹌了兩步。他急忙抬眼往半空上望去,而他的重劍仍然被紋絲不動的鎖鏈纏繞。
“狄仁傑,你這個縮頭烏龜!不敢正大光明出手,躲躲藏藏的算什麼男人!”李信被徹底激怒,他憤怒的大聲咆哮。
而整個堂中央,依然靜悄悄的聽不見任何聲響。異樣的安靜讓李信心中更加的焦慮不安。他此刻只想趕緊殺了狄仁傑,已平息他的怒火。
“有本事你就堂堂正正的出來和本王打!”李信輕蔑的昂起頭顱。
他金『色』的長髮因為氣憤,越加的散開,如金『色』的日光籠罩著他的全身。他手中攥緊的拳頭散著橘『色』的金光,那強大的靈力,似乎隨時都會肆虐出來將人撕成碎片。
“傻子才會出去和你打。”狄仁傑藏身在李信斜後方的橫樑之上。他心裡想著,能智取幹嘛要硬剛,更何況現在上官婉兒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容許他再有太大的動作。
上官婉兒的身體因為重傷以及受到李信劍毒的緣故,變得越來越虛弱。狄仁傑感受到背後發出一陣陣虛汗,汗水沾著背後的衣衫,讓他身後涼颼颼的很是陰冷。
狄仁傑深吸一口氣,強行打起精神來。方才的鎖鏈咒文消耗了他不少靈力,眼下李信失去了重劍。原本以為李信會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可以讓他輕易擊倒。可是剛才李信揮拳朝他衝過來時,拳風所帶的凌厲之強,讓狄仁傑捏了一把冷汗。
他記得李信只是一個被罷黜後趕出長安的李姓王子。為什麼李信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並且李信對女帝明顯是有仇恨的。這仇恨又是因為什麼呢?
狄仁傑隱隱覺得中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審視李信的目光更加冷靜了。
李信抬頭四處瞄著,沒看見狄仁傑,心裡愈加的焦躁。他的拳頭捏的嘎吱直響,心裡卻開始思量對策。
這狄仁傑分明是現在打不過他,所以還想躲起來偷襲。如果他能想辦法把狄仁傑引出來,那麼自然就是他有勝算了。可是怎麼才能把狄仁傑引出來呢?
李信忽然想到,狄仁傑多年探案,最是個好奇心重的人。如果他丟擲些疑問去引誘一下,說不定狄仁傑就會耐不住好奇心,『露』出馬腳。
“狄仁傑,你難道不想知道本王為何會造反嗎?”李信故意收斂起眉眼間狠厲的神『色』,做出平淡的樣子。心裡卻是想著,只要狄仁傑敢出聲,他就順著聲音找出狄仁傑來。
狄仁傑深邃的眸子冷冷的盯著李信,屏息凝神默不做聲。
李信會造反,無非是為自己的權欲而已,還能有什麼其他的。尤其是李信先前在屋子裡對“上官婉兒”的所作所為,就已經讓狄仁傑看穿李信是個多麼虛偽陰險的人了。
李信捏緊拳頭,在地面上緩緩走著。目光在屋中四處的暗角中打量著。他沒聽見狄仁傑出聲,就知道狄仁傑沒上當。李信眼珠子轉了轉,決定換一個問題。
“狄仁傑,你可知道你所效忠的女帝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可是謀殺了她的師父,你就不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嘛?”李信故意壞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