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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半瓶紅花油倒在他小腹。
我給你揉,我給你揉!
手指專門朝他的弱點撓去,他笑得直喘氣,卻始終不開口求饒,一個勁笑著翻過來倒過去,用閃閃發亮的瞳子看我。
攻擊了半個小時,我頹然發現這個弱點根本沒有用,他也不會說兩句:“求求你,我服了你,不要撓了,我認輸了……”
我放棄攻擊,意興闌珊地站起來。
他扯住我,居然餘興仍在:“再玩一會。”
我反手給他後腦一下:“誰跟你玩?睡你的覺!”蹭蹭兩步走去關了燈,上床。
我所有因為何永祺而增加的角色中,也包括鬧鐘職能。
早上六點,準時爬起來,刷牙洗臉,看著天氣狀況,為還躺在床上的懶蟲找合適的衣服前兩天忽然降溫,人人穿小毛衣,我一時疏忽讓他自己找衣穿,他居然穿了條短褲去上課。害我從此不敢信任他有培養自己生活能力的可能。
做好要做的事,我起碼為自己的悲慘大學生活哀嘆了六次。然後拿起我們兩人的跑操卡去跑操。
對,這傢伙說他有低血壓,早上無法起來跑操。
我得代他跑操。
代跑操是違法校規的,不知道他對負責登記的體育部妹妹拋了幾個媚眼,從此我代交的卡來者不拒。
跑操後順便買來熱騰騰的瘦肉稀飯和油條,一開門,他已經好整以暇地坐在桌子旁等著開餐。
“早上好。”他對我露出燦爛笑容。
我例行地瞪他一眼,油條放桌子中間,把一半稀飯倒在他的飯盒裡。將飯盒推到他面前,儘量把他想象成一隻討厭但是你不得不喂的巨型哈巴狗。
咕嚕咕嚕喝了兩口稀飯,才發現對面的人一動不動,我瞅他一眼,粗聲問:“幹嘛不吃?”
他理所當然地回答:“你沒有幫我拿勺子。”
我眼睛一瞪,低吼:“你殘廢啊?自己拿!”
他這才挪動一下,把勺子拿了過來。
咕嚕咕嚕繼續喝稀飯,再抓過一根油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