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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著書袋走出鄭家,在B大家屬樓前只站了五六分鐘,便看到爸爸的司機張叔過來了。
在車上與哥哥們通了電話,鍾震聲和鍾震文也接到李主任電話,正往家裡趕呢。什麼事需要這麼著急地把兄妹三人全吆喝到家裡去?落落心裡那絲怪異的感覺更盛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耳機打算改名兒,將《寵無下限》改為《叔叔不要,會玩壞》,腫麼樣?瞟完了給錢,看完了留言。親們,打滾求留言啊……(摸下巴,落落的手機鈴聲太可怕了……)
9、我自己願意的(上)
鍾邦立和夫人馬華坐在客廳中間那套三件套黑色舊式沙發上,李主任站在鍾邦立身後,均是面色沉鬱,面前的梨花木茶几上擱著兩杯普洱,嫋嫋地冒著熱氣。
兄妹三人幾乎前後腳到家,隔了老遠便聽見落落歡快的笑聲。
落落縱身跳在震文背上,拿手蓋住他眼睛,嚷嚷著讓哥哥不能看只能按她說的提示走進去,震聲幫落落拿著書袋,在一邊笑著扶住落落的腰,怕她摔下去。
兄妹三人打打鬧鬧走進客廳,好一副兄友妹愛的場景。
換作以往,鍾邦立一定滿意地點點頭,心裡感嘆一聲,當初自己將落落領養回來這個決定是多麼的正確。可是現在,這親密無間的一幕卻格外刺眼,令他嘴裡心裡都充滿了苦澀。
“爸爸!媽也在家!”震聲震文進門便見自己爹媽面色不善,心裡均是一怵,下意識地收住腳步,尤其是怵坐在沙發正中間的那位,鍾邦立!鍾家奉行的是傳統中式棍棒教育,他們從小可沒少吃那位的苦頭。
落落平時在家裡是無法無天頑鬧慣了的,此時抬眼一看,養母馬華慣常的嚴肅冷淡,不同的是往常一見了她便笑眯眯的養父鍾邦立,他坐在那裡,背後是一人多高的清朝乾隆年間景泰藍圓肚大瓷瓶,瓶裡插的裝飾物有兩枝稜角崢嶸,豎在他頭上憑空像長了兩隻角,乍眼一看十分怪異。再看看他的臉色,黑得似要滴出墨水來,那上面是她從未見過的凝重與滄桑。
不由自主,她嘴裡大聲嚷著的“抬腿,向前三步……”便停了下來,從震聲背上滑下,自震文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沒人出聲,震聲震文便也站在那裡不敢亂動。
鍾邦立和馬華就那麼打量著進門處的三個孩子,目光沉沉,就像經年未見不認識了一樣,就在三個年輕人侷促不安的時候,他揮了揮手,示意屋裡李主任等人出去。
“爸爸!媽媽!”落落受不住這種氣氛;像只小羚羊一樣故意撒著歡跑過去,輕快地坐在鍾邦立和馬華中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啊?唉呀;渴死我了!”
她坐下的動作無意間觸到了馬華的胳膊,馬華便極快地收回那節手臂,坐遠一點去。
落落不以為意,抓起鍾邦立面前的那杯茶便“咕咚咕咚”仰脖喝下去。還未喝完,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停下來,看向茶几上靜靜躺著的一張照片。
她把那張照片拿起來,只看了一眼便觸電般扔回茶几上去。她臉本生得瓷白,此時那瓷白以肉眼得見的速度變得通紅,繼而又變成慘白。
震聲和震文見落落的樣子,互望一眼,不由自主便抬步走向茶几。
“兩個孽畜!”
鍾邦立突然的一聲暴喝,嚇得屋裡所有人心肝都是一顫,那聲音裡似要噴出火來。
“還不給我跪下!”
震聲震文不明所以,但還是老老實實跪到鍾邦立跟前去。二十出頭的人了;都是1米8往上的大個兒;跪在父親面前卻還是像幼年的孩子。
兄弟倆忐忑不安,心裡均是盤算著,看這模樣,定是出大事惹著這位了,今天不得善了了!
兩兄弟求救的眼光便約好了似的看向母親,馬華雙臂交叉抱在胸前,臉色卻比平日更顯嚴肅,帶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青冷意味。
“爸,出什麼事了?發這麼大火?”震聲毛著膽子問。
鍾邦立抓起茶几面上那張照片,“啪”地甩在他臉上,又滑落至地上。“還有臉問!”
兄弟倆手忙腳亂抓起照片,只看一眼,便都像鋸了嘴的葫蘆,不吭聲了。
照片上,女孩子靠在大樹身上,微仰著頭,一隻【文】手勾著一【人】個男孩【書】子的脖【屋】子,那男孩伏在她年輕的裸*露的胸前;而女孩另一隻手則按在另一個男孩子的頭上,那男孩跪在她身下,頭埋在她的裙底。
何其魅惑淫*靡的畫面!任是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血脈賁張吧?如果,這照片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