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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結論。“藥裡面確實有阿芙蓉的痕跡。”
賈政氣得全身發抖,這就叫人拿了寶釵和她的丫鬟們。寶釵口嚴,但可惜她的丫鬟們怕死,禁不住招供。人證物證跟前,寶釵無從抵賴,承認確實是她讓人加的阿芙蓉。
王夫人有此下場,是她活該!寶釵至今都不覺得後悔。
賈政氣急,這就要把寶釵送去官府。
寶釵冷笑:“老爺若不怕丟人,不怕那些做官的把你管家不嚴的訊息遞道聖上耳朵裡,儘管送我去!”
“你個賤婦,竟敢威脅起我來!”賈政抖了抖手,心裡還真怕因此事鬧出家醜,耽誤他日後的復職。
“既這樣,那我就現在毒死你!”賈政當即命人去拿毒藥。
“老爺不定我的罪,我就清白了,我若死了,又無子,嫁妝自該歸到孃家去。這偌大的府邸,哪天不要花銀子,老爺支撐得了?二爺又在孝期,不能娶繼室,就算娶了,有哪個女人如我一般,能忍受二爺的清心寡慾?”寶釵冷笑,心如死灰,也就認命了。
“清心寡慾?”賈政慌了,問她到底在說什麼。
寶釵遂將寶玉不碰女人的事兒說了,順便添油加醋,直接把寶玉說成了無能。
賈政不甚瞭解後宅的事兒,但是兒子碰不碰女人,周遭一問就知,其結果果然如寶釵所言。
賈政自覺被抓了軟肋,犯難了。
此事薛姨媽也得了訊息,撐著生病的身子,急急忙忙前來救女。兒子坐牢沒了出息,她現在唯一的指靠就是女兒。薛姨媽一狠心,答應給賈政十萬兩銀子,只要賈政能體諒她和女兒的苦楚,饒過她們這一遭。
薛姨媽話說的漂亮,倒不認是她女兒還得王夫人有如此結果。“姐姐的病如何,姐夫會不知道?我們也是瞧著她病的難受,總叫著疼,這才託人從番邦之地弄來的阿芙蓉。這東西重洋過海,一兩東西比十兩黃金都貴重。我們母女若真要毒死她,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
賈政皺眉,半信半疑。
薛姨媽又提賈政分析瞭如今的情況,就如寶釵先前所提,這守孝三年,不能婚嫁,後宅裡沒個女人管束,日子怎麼過?
賈政心裡最怕的還是缺錢,也怕家醜鬧出去影響自己仕途,再有便是考慮到兒子的無能。他心裡琢磨個來回,覺得還是留下寶釵是最好的選擇。有人幫襯著管家,寶釵的嫁妝算上薛姨媽賠的銀子,足夠他們二房風光的度日,到時候看誰敢瞧不起他的。
賈政當然不會信寶釵的一面之詞,特意叫嬤嬤檢查了寶釵的身子。當他聽說寶釵真還是處子之時,真真丟人丟到家了,恨不得撞牆死去。
薛姨媽愣了半晌,在寶釵幾番示意下,才會意。
“他怎麼會?”賈政皺眉。
薛姨媽趕緊道:“姐夫忘了他痴痴傻傻半年,亂吃藥麼,聽說是因那個才……總歸是苦了我女兒。”薛姨媽說著嚶嚶哭泣起來。
賈政嘆氣,既然已經到了這步田地,權暫且相信薛姨媽給王夫人“除病痛”的說辭。與薛姨媽協議此事,賠了銀子以後,就此再不提。至於那些藥渣證據,一併銷燬。
眾人散了。
賈政獨立屋內嘆氣,他怎麼也沒想到寶玉會絕後。他大兒子又走得早,如今嫡子血脈恐怕只有賈蘭了。賈政這才想到孫子的重要性,知會人備些東西,送去青山書院。
寶玉那裡,賈政還想讓大夫看一看。誰知大夫一去,寶玉就鬧得哭天抹淚,怎麼也不要人診脈。
賈政心料兒子心裡苦,這種事兒擱在哪個男人身上都不會好受。賈政最終嘆兩口氣,也就作罷了。
寶玉鬧走了大夫,心裡萬分歡喜,湊到寶釵跟前笑:“多虧你教我,不然我又會被那老大夫折騰一通,喝苦湯藥了。真不知道老爺怎麼想的,我這好好的,瞧什麼大夫?”
寶釵拍拍寶玉的手,輕笑:“老爺許是怕你再犯痴症,想叫你鞏固一下。”
寶玉撇嘴:“哪有這樣的道理,好了就好了,哪用多喝藥。”
寶釵笑了笑,打發寶玉快去讀書。她眯眼看著寶玉的背影,心想:這都是你欠我的,活該!
……
薛姨媽生病期間,情緒大動,著急上火,到底是沒好利索,等秋天天兒一變,她不小心著涼。舊症添新病,自此沒好利索,到底沒熬過冬天,撒手而去。
寶釵失母悲慟,卻是外嫁女,無法料理母親的喪事。薛蟠犯罪坐牢,自然沒了繼承權。薛姨媽病故前,族裡已挑選了繼承人,便是薛蝌。薛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