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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
薛姨媽自不會白求他,允諾了田產莊子若干。
自從分家之後,賈政不得不稍微過問府中賬務,如今他最缺的就是銀子。加之他但年不為官,府中進項少之又少,怎能不發愁?
薛姨媽一封信來,賈政看到底,眼饞那幾個莊子,遂決定試一試。雖說那仇老爺如今連升兩級,成了太僕寺卿。他跟賈家是親家,連著親,倒不至於連這點面子都不給。
賈政趕緊乘車,遞了帖子,等候見一見那仇老爺。
仇老爺領著二兒子來見賈政。
賈政一見這仇二爺竟比當年迎娶迎春時,更加的挺拔英俊,禁不住半真半假的誇讚一通。
仇老爺心知他來意,對於他的稱讚倒不覺得如何了,不過是為了辦事,阿諛奉承罷了。
賈政不好直奔主題,還笑著問了問仇二爺,迎春可好。
仇二爺俊眉一挑,眸子裡滿是諷刺,面上卻還是嬉笑著跟政老爺道:“大好。”
賈政呵呵兩聲,才滿臉掛笑的與仇老爺說明來意。
仇老爺故作不知,詢問他兒子:“還有這等事?”
仇二爺忙道:“兒子也是才聽說,三弟在外頭受了欺負,不過是丁點的小事,沒敢叨擾父親。”
賈政一聽“受欺負”三個字,臉色難堪起來,心裡料知這仇二爺是鐵定站在自己的弟弟這邊。
他既然來了,就不好空手回去在親家母跟前丟臉。賈政一咬牙,也是為了那幾畝地,拉下臉來替他的薛外甥道歉,當著仇老爺的面兒狠罵了他一通。
仇老爺對賈政這一房的事兒,略知一二,不怎麼喜歡。不過顧及賈赦的面子,面上總要應付一下。
“既然這事兒已經到了順天府,也不是咱們一句話就能瞭解的。政老弟或許不知,我那個不孝子脾氣倔強,他認準的事兒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就算我是他老子都不成。你且先回去,等我的訊息,我自會好生教訓他。”
賈政笑著點頭,方告辭。
仇二爺看著他父親:“您不會真打算幫著外人,叫三弟白吃一拳?以後,咱家對外還有什麼臉面?”
“你那媳婦兒可跟你說過她孃家二房的事兒?”仇老爺問。
“說過,她家老太太活著的時候就一門心思偏袒二房,沒理可講的。岳父一家受了不少苦頭,才好不容易出府另住。以前那樣的,岳父都未必情願咱們幫的,如今分了家也沒多大幹系,他必不會有意見。再者說,憑什麼由著三弟挨罪受,白打了?調戲良家的可是那薛家的混賬,咱們何苦忍?”
仇老爺點頭:“你說得對,不過於情於理,還是該問問你岳父的意思,拂照他的面子。順天府那邊,暫且先打個招呼,容幾天再審。”
賈赦當初走的時候,與仇老爺就早商量好的。一旦京城有事,即可飛鴿傳書。
仇老爺傳了信,等了五日,終於收到賈赦回信。他急急地從小廝手裡接過紙條,展開一看,皺眉嘆了口氣。
仇二爺忙問他父親如何。
仇老爺懊悔道:“還是我兒說的對,咱們自己處置就好。這廝在心裡頭還怪我小題大做,浪費了一次傳信機會!”
仇二爺聞言失笑,他岳父大人是這個樣子。
不日,天順府就判了薛蟠的罪,調/戲兩家和故意傷人兩樁罪,牢刑三年。
賈政本以為仇家叫他等,是答應了,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結果。賈政氣得七竅生煙,早知道仇家不行,他託人去順天府求情也能成的!
賈政一廂情願這樣想,殊不知順天府府尹亦是賈赦和仇老爺的至交,從他那裡走動根本沒用。
薛姨媽獨子坐牢,傷心欲絕,一病不起。本欲今秋嫁進門的夏金桂,聞得此事,鬧著她母親跑來退婚。薛姨媽羞憤難當,一病不起。
賈政在家憋悶幾天,頗覺得不爽,終於決定去仇府,上門算賬。
他換好衣裳剛要出門,就有一小廝急急地跑來,遞上了金陵大哥的書信一封。
賈政正在火頭,心想仇府抹了他的面子,就是抹了他大哥的面子。若是寫信挑撥一下兩家關係,倒也解氣。賈政遂坐了下來,開啟信查閱。
信的內容看到最後,賈政的手愈來愈抖。
小廝忙問老爺怎麼了。
賈政拍桌,氣呼呼的喊人:“快,叫人去尚書府找你們璉二奶奶,跟她要藥渣!”
小廝莫名其妙,可以不敢多問,忙去辦理。
一個時辰後,請來的大夫查勘藥渣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