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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大夫人是懷孕下嫁喬家,孩子夭折死因不明,跟喬東南有關,顧喬兩家因此反目成仇。這事會不會是夫人找人做的?夫人剛到家,訊息就傳出來了。”
喬謹言上了車,臉色有些暗沉,一言不發地閉目養神,淡淡地說道:“母親不會,這是喬家放出的訊息。”
“那這不是自黑,拉仇恨的節奏?”john一頭霧水。
喬謹言沒有說話,顧喬兩家的仇恨越深,他跟小四就不可能在一起,他們這是要借刀殺人。
他如今聽見這些新聞爆料便有些反胃,很想回去抱著阿鎖睡覺。喬家老爺子精明著呢。
母親必然也是知曉了這件事情,想來回去後將面臨著一場風暴了。母親這些年來一直對於姨母的事情耿耿於懷,看見新聞只怕會越發仇恨喬家,喬家的離間計著實做的漂亮。
這些日子來,喬家老爺子又出來演戲了,據說是被醜聞氣的進了醫院躺著,不過精神不錯,還能接受記者採訪,隱晦地直說家門不幸。
這四個字多麼的有趣,算是間接地承認了他和喬鎖還是兄妹時就亂侖的醜聞是事實。原本被他左右的輿論開始倒向了喬家,潑盡了顧家的汙水。
如今姨母的事情又被咬了出來,爺爺昔日所說的話一一得到了驗證。
接下來,喬家想必是要激化他和母親的矛盾吧。好狠毒的喬家人。喬謹言冷笑了幾聲。
喬謹言回到顧家時,顧家燈火通明。老爺子年歲大了,也不愛跟女兒一起折騰,早就去休息了。
顧雪諾等在客廳內,無人敢說話。凌婉見喬謹言回來,鬆了一口氣。
“母親。”喬謹言上前去,淡淡地開口道,“您喊我回來有什麼事情?”
“報紙上說的都是真的?”顧雪諾眯眼,丹鳳眼上揚,倒是壓制住了怒火,不徐不疾地說道,“你為了拖住我,甚至給我安排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謹言,你如今越發叫我失望了。”
顧雪諾的語氣有些重。喬謹言面不改色,淡淡地說道:“什麼也瞞不過母親的眼睛,我這樣做,是做給喬家看的。喬家這是在報復喬東南一事,想踩著我們顧家上位。母親放心,我心中已有主意。”
顧雪諾見他這樣說來,站起身,細細地打量著這個離家數載的兒子,還有坐在一邊溫雅的媳婦。這些年,他們做的極好,她從來不操心,可是如今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倒是憤怒至極。
顧雪諾回到顧家的時候,相關的資料已經到了她的手上。
“你們這些年做的極好,連我都騙了過去。”她將桌子上的資料丟給凌婉,冷笑道,“結婚四年無子,一個在外面養情人,一個和男人同居,敢情你們結婚是做給我看的,倒是學會了藏著掖著,盡做些上不了檯面的事情。”
凌婉臉上的血色盡數失去,看著自己和莫冬勍的照片,指尖攥起,一言不發。她是個傳統的女性,無法解釋自己跟莫冬勍的事情,只覺得臉色有些難看,這事顧雪諾知道了,遲早有一天她父母雙親都會知道,凌婉感覺有些絕望。
如果父母知道她還跟莫冬勍有聯絡,只怕會氣的病發。
喬謹言將地上的資料都撿起來,也不去看,盡數丟進了壁爐裡,點火燒掉,然後坐在沙發上,安撫不安的凌婉。
顧雪諾點了一根菸,見兒子不說話,冷厲地說道:“喬家一個不能留。”
她說的極短,極血腥。
喬謹言見母親多年來心結難解,淡漠地說道:“這事需要時間。母親放心,喬家主動招惹我們,必是不能留的。”
“那個丫頭也不能留。”顧雪諾冷冷地說道,“如果早知道你喜歡那個丫頭,當初在顧家時我就應該掐死她,沒出息的東西,喜歡誰不成偏偏喜歡上喬東南的女兒。”
喬謹言臉色一凝,神色有些難看,許久,淡漠地說道:“母親也信了那些不入流的傳言?”
顧雪諾冷笑了一聲,道:“你倒是有心佈局,以為娶了妻,再扯出一個小三便能將那丫頭藏得嚴嚴實實?婉兒跟莫冬勍藕斷絲連只怕是你授意的,那個小三連進顧家的資格都沒有,事到如今,你還想騙我?”
喬謹言站起身來,站在客廳的壁爐前,伸手去拿杯子,倒了一杯水,淡漠地說道:“我不喜歡解釋,這事我也只說一遍。喬鎖在我的公寓,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將她推出去,母親也知道,媒體、新聞、輿論這些東西都是權勢在說話,我之所以讓喬家這樣囂張地給我們潑汙水,不過是在等時機罷了。”
喬謹言目光雪亮,一字一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