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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下情人全然沒有未來,不僅會傷害到凌婉,這事若是被三哥或者爺爺知道了,她只怕連親人都失去。
她和喬謹言畢竟做了多年的兄妹,以前年輕時為了愛情奮不顧身不考慮這樣,如今倒是覺得為了一段沒有未來的地下情弄到眾叛親離,並不是她所希望的。更何況顧家不可能接受她,顧家人很是痛恨喬家呢。
她和大哥就算兩情相悅,難道還能拋棄了一切,私奔嗎?她可以,喬謹言卻不可能是那樣的人。種種的問題都顯示她和喬謹言是不可能的,但是她多年孤獨,卻又迷戀這樣的溫情。
喬鎖思來想去都覺得這段感情是絕望的,情緒越發的焦慮起來。
且說喬鎖焦躁不安的時候,喬謹言卻是一刻也不敢放鬆,不准她外出接觸外界。
如今他和喬家在打一場艱難的戰役。喬家繼續找媒體爆料,說出喬鎖四年前曾為喬謹言墮胎,三年前的事情舊事重提,問題越發的複雜,頓時輿論開始兩邊倒。
但是無論是倒向哪一邊,喬謹言養情人的事情卻是坐實的。
“夫人回來了,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要求大少您今晚回顧家一趟。”john反映著最新的情況,“大少,要不您今晚回去一趟,夫人只怕會知道四小姐在您那裡。”
喬謹言早已預料到母親會趕回來,只是沒有想到會來的這麼快。
john的電話剛斷,凌婉的電話便進來了。
“剛剛媽給我打了電話,要求我們晚上回去一趟。”凌婉無奈地說道,“謹言,我現在已經在車上了。”
顧雪諾的手段頗有老爺子當年的作風,辛辣、狠絕。
凌婉被顧雪諾派人請回了顧家,喬謹言皺了皺眉,想必談溪也被母親派人找到了,母親很快就會知道,阿鎖才是最關鍵的人。
“回去後,我該怎麼說?”凌婉久久得不到他的回答,有些焦急地問道,“謹言,你在嗎?”
他們做了四年有名無實的夫妻,喬謹言的事情一出來,她已經被外界的輿論壓力壓的喘不過氣來,連家都不敢回,此時顧雪諾又介入了進來,這事越發麻煩了。
母親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人。喬謹言閉了閉眼,按著眉心,淡淡地說道:“你什麼都不要說,等我回來再說,我知道你可以處理的很好。”
這是要凌婉咬死不吐出喬鎖的節奏。
凌婉咬了咬唇,點頭道:“我不會多說,只是你知道媽的脾氣,只怕小四也逃不掉的。你自己多注意。”
喬謹言掛了電話,出了書房,見喬鎖光著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抱著懷裡的畫板在塗鴉。
許是被關的久了,她今兒一天都沒有理會他。
喬謹言只覺得忙的焦頭爛額,偏偏這丫頭還給他製造各種麻煩。
他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將她抱在懷裡,看著她畫。
喬鎖將畫筆一丟,原本不想說話,可是見他近來似乎喜歡皺眉頭,忍不住說道:“你都不用去上班,顧家的事情都不需要你處理嗎?”
喬謹言將全身重量壓在她的肩頭,低低笑道:“倘若什麼事情都需要我出面,顧家養那麼多閒人做什麼?”
喬鎖無語,她著實無聊的很,又不敢跟喬謹言提要離開、分手之類的話題。她之前提過一次,後果是第二天沒下得了床。
“我想回家一趟,我有些東西丟在了房間裡。”
“我派人去給你取。”喬謹言四兩撥千斤地說道。
“我想出去透透氣。”
喬謹言當沒有聽見,開始吻她。
喬鎖被吻的七暈八素時,聽到喬謹言說道:“你如果真的想出去,我安排john送你出去度假,別走太遠,我會擔心。”
喬鎖見他居然肯送她出去度假,又不同行,有些敏感,突然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喬謹言揉了揉她的短髮,看著她,一字一頓很是矜貴地說道:“阿鎖,你知道,你的事情才算是事,旁的我向來是不放在眼中的。”
他說的很是輕慢,喬鎖聽來只覺得這是赤裸裸的表白,一時之間晃了神,如同鴕鳥一樣將頭埋了起來。
喬謹言等到喬鎖半夜睡著後,才起身,出了門。
john在公寓下等了許久,見他終於出現,臉色一喜。太后娘娘打了兩通電話了,一通比一通急,他已經招架不住了。
“大少,剛剛出來的新聞。”john見喬謹言臉色不好,可這事又不能不說,只能應著頭皮說道,“有家不知名的小報社爆料說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