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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回掙扎。
就算在那樣瘋狂的熱戀中,他都是極有分寸地剋制著自己的慾望,內心熾熱如火,外面也清冷淡漠。
喬謹言擦去她不斷流出來的淚,低低地說道:“不要嫁給他,就算愛,就算恨,你也只能給我。我們是兩隻孤獨的刺蝟,只有抱在一起才能取暖。”
“疼”她搖頭,愛他太痛苦了,她不僅要承受著道德的譴責還要傷害另一個女人,往後更要生活在黑暗中。夏侯可以給她夢寐以求的溫暖,給她平靜的生活。
喬謹言將她的身體平放在後座上,看著她凍得有些瑟瑟發抖的身子,他有些情難抑制地去解開她的衣服,暗啞地說道:“疼痛是生活存在的本質。只有深切地痛才能證實我們真實地活在這個世間。”
他瞳孔色澤加深,低頭咬住了她的鎖骨,吮吸著。
喬鎖愣愣地看著喬謹言,他似乎變得不一樣了,眼神裡閃動一絲令她心悸的東西,他的眼神帶著一絲的瘋狂,喬鎖心尖一顫,喬謹言炙熱的唇已經落在了她的身上,那溫度燙得她顫抖,如火在燒。
她閉眼,想起那個冰冷的手術室裡血肉模糊的血塊,那種痛埋在她的心底多年來如同跗骨之蛆。她還要錯下去嗎?還是再飛蛾撲火一次直至死亡?
黑暗還是光明?她閉眼,面臨人生最艱難的抉擇。
第九十六章 錐心蝕骨之痛(一)
喬東南出事第十天,帝都迎來了一場政界醜聞。鋪天蓋地的新聞講述了昔日這政界高官正式落網,羅列出來的罪名有十來條。新聞一出來,代表這件事情已經進入了調查的尾聲,該株連的已經株連,沒牽連到的算是劫後餘生了。
圈外人津津有味地看著事情發展,茶餘飯後大罵特罵,而處在風暴中心的喬家人則親身體驗著這場風暴。
顧喬兩家奔波數日,喬東南的事情已經移交了高階法院受審。去見喬東南的那一日,喬家人連同老爺子都到齊了。
喬謹言站在執法部門的辦公室外,看著喬臻和老爺子顫顫巍巍地到來,一個是身有殘疾,一個是孤寡老人,一路上煞是引人側目。
“什麼情況?”老爺子一到,就問著喬謹言。
喬謹言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喬臻,然後安慰著老爺子,黯淡地說道:“父親是出不來了,但是牽連面不是很廣,只有一些不甚重要的人物跟著接受調查,二伯和您是不會受到牽連的了。”
老爺子聽了這個不好不壞的訊息,險些老淚縱橫,乾枯的手握住喬謹言的手,顫著聲音說道:“辛苦你了,謹言。”
喬謹言淡笑,沒有說話,心沉進了深淵。這事他可是半點力都沒有出,而且這樣的結局幾乎是給了他沉重的一擊。喬東南是在劫難逃,可是喬西北居然沒有受到牽連,喬謹言只覺得指尖都有些輕顫,心頭壓了一座沉重的大山。到底是哪裡出了錯,這些年,這一出手只毀掉了喬東南?喬家的根基根本就沒有動搖,他原想是連根拔起的。
老爺子進去看喬東南。喬謹言站在外面不說話,喬臻沒有動。將隨身帶來的報紙拿給他,說道:“上午才出來的報紙,這事變不了了。”
喬謹言點頭,看向喬臻,說道:“我聽說這事原本是要多拖上一段時間的,後來不知道是什麼關鍵人物提供了證據,才導致父親罪名成立,這事你知道嗎?”
喬臻點了點頭,並不回答,只問道:“大哥對整件事情怎麼看?”
“父親之前毒打薛梅,後來找到她和情夫的藏身地點,讓她淨身出戶,引來了她的報復。是父親做得有些絕,這才招致了大禍,只是薛梅手中的證據從何而來?她不可能接觸到機密檔案,父親做事一向謹慎。”喬謹言淡淡地說道。
“我曾懷疑喬家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是有人存心報仇,薛梅、喬建都不過是一顆棋子,幕後黑手是另有其人。”兩人各自試探,別有用心地說著一些無關的話。
喬謹言臉色一整,眯眼,淡淡地問道:“那你認為是誰?”
“之前爺爺讓我去調查夏家,可是夏家不是。”喬臻淡笑,目光雪亮地看向喬謹言。他坐在輪椅上,身高要比喬謹言矮上很多,必須抬頭才能看到喬謹言的臉色。大哥果真是沉得住氣呀,可是這才是冰山一角呢,往後令他驟然變色的事情多了去了。喬臻淺笑,喬謹言是個非常優秀的獵手,隱忍多年而且不輕易出手,只是他最不該就是有了小鎖這個弱點,人一旦有了弱點就會瞻前顧後,而且心慈手軟。
倘若他沒有愛上喬鎖,沒有想著要隱瞞這些事情,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