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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妹,沒有哪個妹妹會主動愛上自己的哥哥。
他鋌而走險了,在顧家和喬家這樣恩怨的仇恨裡,還是放縱了自己靠近了她,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往後的路即將面臨什麼樣的困難,她只是糾葛他為什麼不保住他們的孩子,為什麼要送她走,為什麼娶了另一個女人又要拋棄她。
這場愛情裡,是他在愛,她被動地接受,受傷然後回來放棄,選擇另一個男人。
永遠都是他在堅持,她一直在放棄。
“我的愛情廉價,你說的可真對。我是那麼愚蠢才愛上了你,你還是我名義上的大哥,一個永遠都不能給我未來的男人。現在你甚至要我一直等著你,做你見不得光的女人,等到海枯石爛,這便是你的愛情,你的愛情可真是高尚。”喬鎖憤怒地踹開了車門,下車站在漫天飛舞的雪地裡。
巨大的聲響在安靜的夜色裡很是突兀,john臉色微變,已經不動聲色地進了顧家,避了開來。
喬謹言下車,眯眼看著她在雪地裡如同無頭蒼蠅一樣憤怒地亂轉,走上前去,扣住她的身子。
積雪甚厚,喬鎖被他拉住,掙扎著,蹲下身子,抓起地上的積雪便要砸他。
喬謹言俯下身子,制住她的雙手,臉色極冷,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些年,喬家任何人都不敢給我臉色看,你對我這般惡劣,不就是憑仗著我喜歡你嗎?”
他的話如同驚雷一般響徹在喬鎖的耳邊,喬謹言淡漠地說道:“否則,你憑什麼對我發脾氣,喬鎖,你明明就知道我對你的情感,你只是在一步一步地逼迫我,拿你的生活、婚姻在逼迫我,你不過是報復我,為那個失去的孩子報復我,想讓我痛苦難過後悔,倘若我不為所動,你也就可以沒有任何內疚地飛奔到另一個男人懷裡,毫不猶豫地捨棄掉我,喬鎖,最狠心的人不是我,是你。因為你明明就知道我對你無法放手,你那樣聰明,多年來不過是保護著自己裝糊塗罷了。”
他說的鏗鏘有力,抓著她的手用力,似乎想將她的胳膊生生地捏斷,眼底翻湧出暗色的浪潮來,她愛他,卻更恨他,所以一步一步挑戰他的極限,看著他掙扎痛苦,看著他在這場不倫之戀裡沉淪然後毀滅。
“你胡說”喬鎖坐在冰冷的雪地裡,被他的言語刺得血流成河。不是這樣的,她是真的想要跟夏侯結婚的。
“我是真的要跟夏侯結婚,我明天就去跟他結婚,我沒有逼你,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我放手了。”她慌亂地說著,語無倫次,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覺得雙眼刺得好痛,她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了。她不能再呆下去,她跟喬謹言絕對不能單獨呆在一起。
“你撒謊,你選擇夏侯是因為夏家不可能接受你的過去,你永遠都無法嫁給他。”喬謹言壓低聲音,他已經單膝跪在了雪地裡,急促地粗暴地抬起她的臉,吻上她,冰冷的雪花落在他們身上,唇間,化成雪水,喬謹言劇烈地喘息著,他不喜歡說太多的話,更不喜歡分析阿鎖。只是多日來的壓抑,尤其是看著她跟夏侯出雙入對,他有些憤怒和受傷。
兩人唇齒間激烈地交纏著,彼此都在這場無望的愛情裡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此時唯有身體的接觸方能消弭內心的傷痛。
喬鎖被他抱上車,雪花融進她的眼睛,流淌下來也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雪水。愛情從來都是這樣傷,他們之間經歷了那樣慘烈的過往,隔著身份的重重荊棘,想要再次相愛該是何等的難,更何況未來是黑暗的無光的。
“你卑鄙無恥。”喬鎖一邊抹著淚,一邊說道。他總是能擊破她內心的偽裝,將她撕裂的支離破碎,露出血淋淋的傷口,然後再一點一點地幫她縫補。
“我是一個卑劣的人,從來沒有外表那樣的高尚,因為有慾望是人性最卑劣的一點。”喬謹言眉眼深濃,一字一頓地絲毫不反駁。遇上了她之後,他變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卑劣的人。
喬謹言是個徹頭徹尾的禁慾主義者,早些年在英國接受教育,對英倫文化十分推崇,骨子裡多少受到了幾個世紀前清教徒的一些理論的影響,加上顧家原本便是規矩極多的大家族,以修身養性禁慾為大的遵旨,是以多年來顧家子弟過的都比旁人剋制而清高矜貴。
顧家人博朗群書,探究人性存在的諸多弱點和卑劣性,再加以修正,所以喬謹言對男歡女愛一直是剋制的。遇見喬鎖之前,他也沒有青春懵懂的時期,只是在接觸喬鎖之後,不斷地渴望靠近她,初嘗禁果之後,他有段時間處在一種低迷狀態裡,可有些事情就如同毒會上癮,每跟她接觸一次,他便深陷一份,在愛情、慾望和自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