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鄯月下心悲涼,果然如她所料,赫連定已自立為王,赫連昌已如浮萍孤舟,難以想象。
拓跋燾就著月色徐徐道:“多年前,曾流傳著一個趣聞,說鄯善國的公主曼頭陀林可興天下,可亡天下。”
鄯月笑的有些不自然,問:“堂堂一國天子也信這些流言蜚語?”拓跋燾隨意道:“如今西秦北涼交戰,都為了這個女人而去,如此看來,顯然有是有那麼回事的,對於朕來說,多一個女人並不動人,動人的是一個女人挑動著一個天下,無論是天意或人為,她都只能是朕的。”拓跋燾笑得別有深意,久久望著鄯月,想要在她臉上捕捉細微的資訊,鄯月不以為然的答道:“你想要的人自然可以要到。”
拓跋燾將鄯月的身子猛地拉入水中,水花濺起層層漣漪,身子瞬間貼在了拓跋燾溫熱的胸膛上,鄯月穿得十分單薄,一落水,絲綢華服緊緊的貼在她白嫩的玉體上,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段,拓跋燾忽然把臉湊在鄯月眼前,鄯月可以清晰的看見他威嚴的劍眉和俊美的臉,半餉,他悠悠說道:“如果朕想要的是你呢?”
鄯月高傲的將臉抬起,吹彈可破的臉上滿是水花:“恐怕你要不起。”
拓跋燾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