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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言昨晚中了那醉仙留,神智昏亂,全然記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剛踏入時雖覺得這個洞穴隱隱有些眼熟,這個入口在夢裡好像是一張大石床……只是轉眼已全然被這奇景震懾住了,瞧著地底入口的眼神驚疑不定。
莫邪道:“這裡便是地宮入口了,須得進入才能得到爐鼎。地宮入口布有法陣,這洗心煙霞能滌去濁氣,心懷惡意其心不正之人會受皮肉之苦痛不欲生,你怕不怕?”
玉言見他站在這神仙洞府之中,姿容絕世,風神爽朗,好像天生便是此間主人,很有些自慚形穢。此刻見他這樣問,顯是關心自己,一時又有點受寵若驚。又見他一雙眼睛純粹無瑕,跟這洞內天光相互輝映,雖如同天際星子一般無嗔無喜,但被他這般凝視著,仍是心中一暖,搖頭道:“不怕。其心不正的人才會怕,我一點都不怕。”
莫邪一笑:“好徒兒。”握住她的手,把她一拉,兩人一起跳入地穴。
玉言耳畔聽得呼呼風聲,身體急促下墜,手裡感受道莫邪手心傳來的溫暖,心幾乎要跳出喉嚨。
真的是一點都不怕嗎?不,只是那少許傾慕之心,大概還不至於讓自己送命吧。
兩人急促下墜,那又熱又燙的煙霧快得不能在面板上停留,一沾而過,沒有留下多少傷害,但口鼻卻被煙霧塞滿,不能呼吸。玉言憋氣憋了一會兒,便覺吃力,胸膛憋悶得要炸開來。莫邪扳過她頭,像在蓮花塔那時親了她一口,這回卻不是度真陽涎,而是度了一口內氣。玉言心臟狂跳,突然覺得自己可以呼吸了,只是七竅所入,盡是莫邪身上的味道,五識所感,盡是他身體的溫熱,容顏的飄逸,甚至連聽覺也被他血管內血液流淌的聲音所佔據。
四周原本被撇在身後的洗心煙霞突然又聚攏過來,越來越凝厚,竟變成厚厚的一道壁牆,壁牆中央還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周遭由明變暗,氣氛很是壓抑。
莫邪剔眉:“玉言,璇璣咒!”
他卻不知,璇璣咒雖能壓制妖力,卻不能壓制心魔。他的好徒兒此刻正被心魔所惑,而惑她之人正近在眼前,這璇璣鎖真身雖能壓制妖力,但對心魔而言,倒不如叫她唸叨幾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反更為有效。
玉言這時看到聽到嗅到觸到摸到想到的,裡裡外外都是他,縱使師傅有令,但她聽來卻如靡靡之音一般,早就失了其意義,只覺得他連聲音都這般好聽,令人從心底裡癢起來。她這番意亂情迷,再也按倷不住,星眸微合,眼蓋顫顫一抹桃花紅一路暈開去,朱唇微啟,吐出細細的熱氣,轉頭一口往他脖頸親去。
莫邪脖子被她熱熱的唇一觸,渾身一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正要發怒,突然頸側敏感處被一下噙住,輾轉□,他自尾椎處一直寒上來,暗罵這洗心煙霞是不是封了百年過了期限,怎地變成了迷魂催情的東西。
正要推開玉言,卻發覺她如藤攀樹,手足不知何時都掛在自己身上,除了自己握住她的那隻手,她另一手勾到自己頸後,雙腿緊圈住腰兩腳還勾得緊緊,嚴絲合縫把他纏了個死緊。他忙扔開她手,想要逐一掰開掙脫,渾身又是一顫,玉言竟用上了牙齒,她啃著他頸側面板,深深的吮,細細的磨。莫邪只覺渾身血液一下子都湧上此處,“轟”的一下,渾身如被火燒。這種又似難過又似痛快的滋味,他竟從未試過。
他晃了一下,有片刻迷亂,但到底道行高深,瞬間又保持了清明。一咬牙,騰出那隻空手不忙推她,自貼身處摸出一片薄薄金符,猛的往下一扔。這金符是下山時師傅所贈,是用上乘道法煉出的太虛金符,力量跟普通靈符不可同日而語,因為是消耗性的法寶,非到緊要關頭也不會使用。但此刻莫邪覺得失了神智渾身火燙的玉言比所有妖怪都更可怕,此刻比他平生所遇任何困境都更為恐怖,毫不猶豫一出手便扔出了唯一一張太虛金符。
金符離手飛出,好像活的一樣,自己往那雲牆漩渦中心鑽入,迸發出萬道金光,頓時映得周遭煙霧光華燦爛。漩渦中心從內而外,由窄到寬,慢慢拓出一個兩尺許寬的圓洞,一道金中帶紫的光華貫穿雲洞,自內射出,正是金符在內指路。
莫邪帶著八爪魚般死纏著他的玉言,一頭往那金符開出的洞口扎去。
莫邪帶著玉言,投身金符開出的洞口,身一入內,便感覺壓力,洗心煙霞不住往兩人集結,要阻止兩人的進入。莫邪低叱一聲,身上騰起紫光數丈,頓時將煙霞驅逐在入口外圍。
過程雖然跌宕,但進入的速度卻是快極,莫邪在太虛金符指引下,一舉突破洗心煙霞,下一瞬間,已經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