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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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叔接著說:“小老已經吩咐下去了,做了好些難得一見的吃食,夫人若是不嫌棄,就留下用膳吧。”
沈蝶煙笑著點頭先謝過了,同時,言辭話語間,流露出對彥攬殿的濃厚興趣。5。文叔倒是乾脆,立刻就讓之前捧著藥進來的丫鬟帶著沈蝶煙四處看看。
雀鳴有些不解的問;“這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園子房子池子的,能看出什麼不同來?”
“自然不一樣,即便是塊石頭,也有它好看的一面。”沈蝶煙沿著一條半丈多寬的碎石細沙小路慢慢走著,衡天青影帶著人守在園子外面,倒也安靜。
雀鳴沒有說話,眼睛一閃,看到綠枝間有抹白色。她嘴裡唸了一句“這樹什麼時候能開花了?”,同時伸手撥開那叢鬱鬱蔥蔥的樹葉。
沈蝶煙等了一會也不見雀鳴有什麼動作,就問:“看到什麼了,怎麼半天都不出聲了?”
雀鳴卻忽然轉向她衝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沈蝶煙心裡奇怪,也湊近幾分,透過那層樹葉看過去。5。
隔著一片茂盛的樹叢,是塊綠草如茵的草地。草地上僅有一方棋桌,兩個光滑的圓墩石凳有小半截是被綠草掩著。景緻倒是每什麼出奇的地方,只是,那石凳之上,居然坐著一名女子,而雀鳴之前看到的所謂的白花,也只不過是女子身上雪樣的裙衫。
女子正對著沈蝶煙與雀鳴,頭微微垂著,手裡捏著一根翠綠的垂柳枝條。柳枝搭在她的裙子上,她似乎是在看那柳條,可仔細研究她臉上的表情,又像是什麼都有映入眼中。
“這是誰?”沈蝶煙不由自主的問,可是又一想,身邊的雀鳴恐怕也是不知道的,問了也是白問。
果然,雀鳴一字不吭,只是睜大了雙眼看著那女子。
那女子輕啟櫻唇,聲音很低。沈蝶煙張著耳朵聽了半天,才聽清楚她究竟說了些什麼。
“……卿卿,卿卿……”
白衣女子不停的重複著這兩個字,語氣有些呆滯平板,就跟捏著柳條的手一樣。9。聽此見此,沈蝶煙就跟被一盆冰水從頭澆下來一樣,整個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但是,還是問了出來:“雀鳴,這就是言一彥的夫人?”
雀鳴艱難的點點頭,不敢置信的問:“夫人以前只是太安靜了些,怎麼現在變成了這幅——的樣子?”
沈蝶煙明白雀鳴沒有說出的那些詞,痴痴傻傻,僵硬木然,正像是雀鳴之前所說的那樣——跟一尊白玉雕塑樣,沒有一絲的人氣。
“卿卿,卿卿……”言夫人只要一開口,就是這兩個字。
雀鳴輕聲問:“卿卿究竟是什麼意思,還是什麼人?”
沈蝶煙的視線緊緊的追著言夫人:“如果不是一個人的名字的話,大概就是情郎的意思了。書上不是寫了,‘親卿愛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誰當卿卿’”
“真奇怪,與其喊什麼卿卿卿卿的,那夫人還不如直接喚言一彥大人的名諱?”
沈蝶煙不語,只是看著言夫人。5。她心中對這個神秘的,捆住浪子的言夫人有過無數設想,應該是美豔無雙,或者就溫柔似水,再不濟也該有點吸引對方的小小優點,但是,沒有一種設想是這樣的——被言一彥當成寶貝藏著的言夫人竟然是個呆呆傻傻連話都說不好的人。
沈蝶煙仔細的看了看言夫人的臉,雖然她垂著頭,但是,沈蝶煙還是覺得此人面熟,可就是不知在哪裡有過一面之緣。可是,又一想可能性不大,別的都不說,單單看兩人都是被人關著守著的,怎麼可能會見著對方。
“你去送言夫人回房吧,這莫不是她自己跑出來的,怎麼旁邊一個人都沒有?”沈蝶煙對雀鳴說。
雀鳴馬上就站起來,伸手就要撥開擋在面前的樹叢。6。沈蝶煙卻一把抓住她,將人按在樹叢下,同時掩住了她的嘴。
兩人朝言夫人那邊看去,竟然現文叔口中“因公事不在”的言一彥忽然出現在此。言夫人的口中一直低低的喚著“卿卿,卿卿……”
高大的言一彥走到她面前,屈膝跪下,一手捧著她的臉,而另一隻手,正好將言夫人攥著柳條的手包住了。
“恩,我回來了。”言一彥低聲回了一句。
“你怎麼又亂跑,手裡拿著這種東西做什麼,手指都染髒了。你要是喜歡,我就在你視窗給你種一株可好,從視窗就能碰到。不然,把枝條牽到窗戶裡,放在書桌上,任它長,鋪滿你的小書桌可好。”言一彥緩緩的說著,聲音中一直帶著寵溺與笑意。
“我們回去吧,那些丫鬟怎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