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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鳴也捧著臉呵呵笑著,偶爾兩人掀開簾子去看走在轎子邊的衡天。沈蝶煙拍著雀鳴的肩膀說:“你差不多一點,別這樣盯著人家。8。”可是,她卻探過身子,露出大半腦袋打量著衡天。
兩人將鷥庭的事情當笑話段子,根本就不知厚道為何物。等到了彥攬殿的時候,沈蝶煙與雀鳴兩人已經笑啞了嗓子。估計是之前濮陽宗政已經通知了言一彥,這一小撥人還沒到殿前,就看見門口列這一對侍衛,為的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雀鳴見著那老人,就笑著對沈蝶煙說:“那是彥攬殿的總管文叔,這殿中的私事,都是他來管。”
說話間,軟轎已經停到了文叔面前。衡天單膝跪在軟轎邊上,沈蝶煙看了雀鳴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這是咱鷥庭看上的人,我捨不得。
雀鳴也看了沈蝶煙一眼,同時嘴角微微一扯,做了一個不耐煩的表情,自己扭頭就從軟轎上跳下。
沈蝶煙只好一手搭在軟轎的邊緣,一手讓雀鳴給託著扶著,然後伸出腳踩在衡天的支起的膝蓋上。6。沈蝶煙的腳才著地,那文叔就已經走到她跟前微微鞠著躬說:“夫人安好,小老是這彥攬殿的總管。言大人因公事未歸,但一切都交代安排好了。夫人請進。”
沈蝶煙朝文叔點了下頭,隨即由雀鳴扶著,慢慢的走進了這十三殿的正序位二的彥攬殿。言一彥的名聲沈蝶煙也聽說了不少,雀鳴是實實在在的言一彥派,而鷥庭卻是明明白白的晴靄派。但凡是說到自己崇拜的人,兩個小姑娘都是不惜溢美之詞的。對於三殿中唯一的一位女子,沈蝶煙只記得自己有次見著她跟在濮陽身後朝著三暉殿的方向來。沈蝶煙記得她滿身的紅,壓過了天邊的霞光。只可惜,她還沒有走進三暉殿,人就扭頭離開了,似乎只是為了將濮陽宗政送回。而言一彥,沈蝶煙見過那人滿臉青色鬍渣的不修邊幅的模樣。沈蝶煙就是不明白了,這幅尊容,怎麼就跟英俊瀟灑勾人心魄聯絡到一起了。
彥攬殿極大,規格僅次於春望城。2。眾人由文叔引著朝殿深處而去。沈蝶煙忽然想到言一彥有一位夫人,在十三殿中,是出了名的神秘。沈蝶煙難免好奇,總想見見這傳說中的沈夫人好似何等的人兒,居然讓素有浪子花名的言一彥大人做了絕對忠心不二娶的好男人。
這樣想著,沈蝶煙便笑著對文叔說:“聽說言夫人最近總是不離病榻,不知最近身體可好?”
“勞煩夫人費心掛念著,我家夫人身體一向孱弱,若不是不方便見人,我家夫人一定會親自歡迎您的。”
文叔笑眯眯的說了幾句話後,就徹底的打消了沈蝶煙的念頭。人家一般都說這話的時候,不是都歡歡喜喜將人請過去見見主人一面的,哪有這種三言兩語就一句話帶著幾層意思的把人都打了。
雀鳴看出沈蝶煙的心思,趁著文叔沒注意的時候,偷偷的在沈蝶煙耳邊說:“言夫人一直住在主屋從不出院子的,別說是外面的人,就是彥攬殿中的管事宮娥都有大半是沒見過夫人的。2。”
“這麼神秘,那你可曾見過沒有?”
“那是自然。”雀鳴微微揚著下巴,那神情似乎在說:若是連人都沒有見過,我怎麼會跟你說?
“能配得上言一彥大人的女子自然漂亮。言夫人漂亮的簡直像一尊白玉雕像,眉眼都跟畫上去的一樣,聲音也好聽,一開口就是念詩,什麼‘卿卿我卿’的,聽都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沈蝶煙聽著雀鳴這樣說,心說那言夫人果然出色,但是,又不知怎麼回事,總覺得言夫人哪裡是有些奇怪的。沈蝶煙轉念又一想,也許只是雀鳴那丫頭不會說話,愣是把這一位天上人間都少有的女子說成一尊雕塑。
沈蝶煙不說話了,心說,既然連彥攬殿中的人都有很多人每見過這位女主人,她自己見不著更是正常。5。真不知是言夫人奇怪還是言一彥奇怪,聽說兩位在一起也好些年了,居然還是這麼藏著掖著,真是令人百思不解。
文叔也不知將人請到哪邊去了。沈蝶煙看了眼雀鳴,那丫頭飛快的答了一聲:“是平時言一彥大人處理政務的地方,也是與迎送客人的。”
文叔請沈蝶煙坐下後,立刻就有小丫鬟捧上茶來。文叔垂手站在沈蝶煙對面笑著說:“夫人要的東西,小老早就準備好了。“話音剛落,就一個年紀稍微大些的丫鬟捧著一方托盤進來了。托盤之上,放著一溜的同樣花色式樣的小瓷瓶。沈蝶煙見此,嘴裡說著:”言一彥大人真是太客氣了“之類的客套話,可心裡還是有些不地道的想著,這麼多藥瓶子,她們要受多少傷才能夠用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