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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將我的那隻枯瘦的右手,一伸就伸到了我小孩姨的左邊的那個又肥又大的**下面,距她的**約一厘米。我的目光也沒有落在她的**上,而是把目光的焦點落在了小孫子的臉蛋上。
“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這是打鼓的動作。
我嘴裡念著,翻上的食指中指無名指和小姆指就朝上打著鼓點,小孩姨的左乳也就被我當成了鼓。小孩姨臉一紅,但見我沒有一點邪意,況且又是幫自己的忙來哄孩子,而且這個忙幫得還非常的有效果,她也就說不出什麼,只好由著我向上彈著她的**。
我彈著額小孩姨的**,很有節奏地打著鼓點,對孫子表演道:
“聽姨夫給你唱: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一得吭!好聽不好聽?”
這一逗,那小子果然被額逗樂了:“好聽,好聽,姨夫的‘得得吭’真好聽!”
我也樂了,非常有成就感,便全神貫注地打著鼓點哄他,用我自編自演的詞句,邊彈著小孩姨的**邊數板,很有節奏:
“得得吭,得得吭,
奶頭甜,奶頭香;
吃一口,冒白槳;
你不吃,我吃了呵!”
這一逗,小搗蛋急忙護住他媽媽的右乳,用嘴撮住**,吃了起來。
我正得意,正準備向棗針討個說法,哪知“叭”地一聲,不知什麼時候棗針從我背後過來,朝我背上被打了一擀麵杖:“老不要臉的東西,啥時候學會跟外甥爭奶吃了?想吃,老孃這裡有!”
說罷,一掀她一掀褂襟子:露出了一對乾癟的**。
這一擀麵杖將我打清醒了,我怎麼只顧得哄那小子吃奶,卻忘了這是妻妹呢?我們搞藝術的,一投入,腦子都在藝術裡,哪想那麼多啊。人家說小孩姨的屁股有姐夫的一半,這是提醒人們要注意啊,我怎麼可以在那個敏感的地方打鼓點呢?這是罪惡啊?我汪有志真不是個東西啊。其實我心裡哪往那些地方想來著?我是一心一意念在那小外甥吃奶上,將其他的都忘了。上天可以作證,我是助人為樂啊,我沒有想佔我妻妺我小孩姨的便宜啊!
嘰,想做好事,卻受杖責,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老公公背兒媳婦過河,出力不討好啊。(未完待續。。)
第四十一囧:死要面子活受罪吃虧
ps: ; ;導讀:裝,是人生的必備本領,但裝過了頭,吃虧的又是自己。
在我臨快退休的時候,雉水縣的經濟狀況一年比一年糟。可縣城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高樓一座又一座,新街開了一條又一條,砂石路改柏油路,柏油路又改水泥路,承包商都到雉水來找生意,開發房地產,修路建橋,蓋辦豪華辦公樓。縣裡搞,鄉鎮也學著搞,哪知額們這個窮縣根本就木有那麼多的錢,都是用銀行貸款搞的,政績工程上去了,額們的工資卻發不出來了。
這還不算,在那些年月裡,由於我們老想著將經濟搞上去,卻忽視了思想教育和反腐教育,我們雉水縣的官員隊伍很快地進行了分化,老老實實幹工作的,得不到提拔重用,那些投機鑽營、搞花架子、買官賣官的,卻象坐火箭一樣,升得非常快。縣領導班子作風不實,只搞形式主義,虛假工程,卻得不到乾貨,由於財政收入裡滲了不少水,縣裡的可用財力漸漸地捉襟見襯。這時候,縣裡為了擺脫財力緊張的困境,搞了個財政改革,縣鄉兩級財政分灶吃飯。這樣以來,在縣裡工作的同志工資由縣財政發,象額這樣的鄉政幹部的工資就只能在長青鎮發了。
我的老戰友也老了,他們也不會搞花架子,不會拍馬溜鬚,也是不得志,鄧未來和蔡平,一個進了人大,一個進了政協,雖說都掛了個常委的官銜,但卻都是隻能搞搞調研的閒差。
我們長青鎮被楊小建搞得欠債累累,三個月能發一次工資就算是不錯的了,機關幹部、教師、七站八所,所有吃財政工次的工作人員,沒有不罵的。可罵歸罵,工作還得照常工作。我倒是不要緊。因為額利用他們搞花架子的時候,抓住了商機,養牛養豬掙了不少錢,不發我工資額也是吃香的喝辢的,何況,欠我的工資總要補給我的,早一天晚一天也木有啥。
這是一個秋高氣爽的豔陽天,我起了個大早,將院子裡的落葉清掃一遍,又打了一套太極拳。出了一身熱汗,感到通體舒泰。我擦了一下臉,把我精心擺弄的幾盆菊花修整了一下,放在葡萄架下的石桌旁,擺成一個梅花的形狀。那菊花有黃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