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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遠看見若水滿意,笑著說道:“我叫來的人肯定錯不了,雖然有點窮酸氣也就那麼回事了。對了,這已經快要深秋了,這邊沒有望京那麼冷,不用穿那些大毛衣裳,但是棉衣也是要備的。你帶過來的東西少,這會正好多做幾件,我看你穿紅色真的挺好看的,多做幾件紅色的吧。”
若水聽了這話,笑著埋怨道:“哪有總穿大紅衣裳的。”
薛明遠笑道:“好看就穿唄,在意別人的眼光做什麼,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唄。”
若水聽了這話,不免細細回味,這話到是跟薛明遠平時做事準則挺像的。就說那敬茶不磕頭一事,有的人管這叫沒有規矩,可是若水卻覺得這是隨本心做事,人活一世也算是自在一回。規矩都是人定的,有些就是活人難為霍活人。
這邊薛明遠和若水說著話,那邊沈暮煙也知道了薛浩和薛淵單獨請了先生的信。她到不怕自己以前讓薛汀的先生誣陷薛浩和薛淵的事情讓人知道,以為那些事情都是空口白牙做的事,無憑無據,誰也拿不著她的短處。只要兩人死不承認,誰也沒招。
就是自己好不容易安排好的事情,短短几天就被若水這麼化解,她心裡實在氣不過。這幾年她也算做到了潤物細無聲,從多方面破壞薛浩和薛淵在薛明遠心目中的印象。讓薛明遠覺得這兩個孩子不堪大用,自己的薛汀才應該是家產的繼承人。
不行,不能這麼坐以待斃,自己那麼多年的努力不能就這麼全部作廢。沈暮煙這邊派人叫管家媽媽張顯的過來了,不知倆人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事。
第二天上午,兩邊都開始上課了。若水讓廚房做了幾樣點心,看著時辰挨個房間走了一遍。最先到的自然是薛浩和薛淵這邊,兩個小孩子坐在正在描字。若水笑著說道:“上了半天的課,都來歇歇吧。朱先生也來嚐嚐自家的點心。”朱秀才一見若水,騰地臉就紅了,站起來自以為瀟灑的行了一禮,微笑著道:“多謝薛夫人。”
若水笑著回了禮,轉身就看兩個孩子寫的字去了。一看那字,雖說依舊有些歪歪扭扭,但是這也絕不是剛拿起筆的孩子就能寫出來的。若水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道:“知識學會了、掌握了就跟先生說,不一定非要每天一點每天一點的走,聖人不也說過要因材施教麼。”
這邊看完了,若水帶著人就往薛汀那邊去了。薛浩和薛淵上課是在兩人院子的廂房裡,薛汀上課的地點卻是在薛明遠書房邊上。本來這才是真正給孩子上課的房間,可是薛汀先佔上了,薛浩他們只能再找一間房了。
教薛汀的是一個老舉人姓曹,連年進京連年失敗,又沒有薛家的財勢,不能疏通上面做一個小官。最後為了養家戶口,只能做教書先生。自己學問本身就不算太好,大多是給大戶人家的孩子啟蒙。這家做幾年,那家做幾年。
若水看見這曹先生,略有些無精打采的在那讓薛汀背書,不像朱秀才有一股青年特有的捨我其誰的勁頭,好像只是在這對付完這活。若水搖了搖頭,敲門笑道:“打擾了,先生辛苦了,教了這半日歇歇吧。”說著跟著若水來的人就把茶點都擺了上來,曹先生拱了拱手,就把書放下了,拿塊點心就吃了起來。
薛汀也在那邊吃起了點心,若水拿起薛汀正在背的千字文,看著上面滿滿的註解,笑著問道:“汀兒把千字文都讀完了,那母親考你一個,‘罔談彼短,靡恃己長。信使可復,器欲難量。’這句話怎麼解釋?”曹先生拿著糕點的手抖了一下,抬頭就看那若水那意味深長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在家養病,所以每天的更新時間不定,不過還是日更的,望親們周知~~
PS:千字文原文無標點符號,但是JJ系統好像不預設段內空格,所以那是我給加的符號。
有還在上學的親要注意哈!
☆、布料
薛汀聽了若水要考他,小孩子本都有爭強好勝之心,更何況沈暮煙總在薛汀面前說些有的沒的,薛汀自然是要顯擺一番,板直了小身體搖頭晃腦的說道:“此句講的是不要談論別人的缺點和短處,也不要依仗自己的長處而驕傲自大。說過的話要能經得住時間的考驗,為人器量要大。”
若水笑著稱讚道:“汀兒書背的不錯,先生教的也好。不過知書達理,這書不光要背得好,這道理更要學的明白才是。老話說得好口是禍之門,舌是斬身刀。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說著若水笑著看著曹先生問道:“先生說我說的可對?”
曹先生聽了這話,汗都出來了,低聲回答道:“夫人說的是。”若水點點頭,復又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