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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老人不知。倘若有人問起,麻煩您就跟他們說我們是您的遠房親戚,過來投奔您的。”
餘嫂瞭然一笑,想來定是婆媳之間鬧了矛盾,這小夫妻出來暫時避一避。果然是大戶人家是非多啊!她爽快的一拍胸脯,笑道:“這個容易,包在我身上。別說是旁人打聽了,就算是衙門裡的人來查,我也能應付。”
啟雲帝道了謝,牽著漫夭的手,儼然一個體貼的丈夫模樣,神情溫柔的說道:“容兒,走,我們回家了。”
漫夭抗拒的想掙脫他,那餘嫂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勸道:“公子真是天底下少有的體貼人啊!希望夫人惜福才好。夫妻兩要同心協力,才能過好日子。快回去吧,懷著孩子別累著,有啥需要我幫忙的,讓荀子過來打個招呼就得。”
“我……”
“容兒,有什麼事回家再說,聽話。”啟雲帝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拉著她就走。
餘嫂在他們身後看著漫夭的背影,直搖頭嘆息,“唉,這夫人也真是,有這麼個體貼的丈夫還不知足,非得鬧彆扭。也不知道六年前她為什麼突然離開,害得公子一個人傷心……”
漫夭走得慢,將餘嫂的話都聽在耳中,驚在心裡。她眉頭緊皺,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多,也越發的不安,容樂和啟雲帝的關係,似乎比她想象的還要複雜。他們不是兄妹嗎?
紛亂的愁緒如一團麻,越理越亂,想得頭都痛了。
啟雲帝帶著她走進村子東頭竹林前的一棟簡單而又別緻的小院,她眼前一亮,只見院中花草茂盛,院牆四周種滿了銀杏樹,枝葉繁茂散開,將整個小院攏在中央。而院中半人之高的白色重瓣蜀葵大片大片盛開,聚在一起,繁華似錦,走在其間的石板路上,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隨風迎面襲來,吹卻一腔煩緒。
“一別六年,這銀杏樹一點沒變,只是這些花兒,已經長得這樣高了。”他蒙了一層霧般的目光四處打量,帶著懷念,語氣中透著淡淡的幾不可聞的哀傷,最後目光落在她身上,只剩下溫柔又寵溺的笑意,“容兒,你喜歡嗎?”
漫夭身子忽然一僵,腦海中有一副模糊的畫面一閃而逝,她似乎聽到有人在說:“齊哥哥,這些銀杏樹我喜歡,我們把房子蓋在這裡吧?等到秋天,風一吹,滿院子都是金黃色的銀杏葉,那一定很美!”
“我不喜歡目的,我覺得蜀葵花就很好,到夏天,開滿整個院子,一片聖潔的白色……”
“齊哥哥……”
頭又痛起來,像要炸開般的感覺,她用手抱著頭,蹲下身去,突然不想聽到那些話。為什麼記憶越多,她心中的不安感越是強烈?
“容兒,怎麼了?頭又痛了嗎?荀子,快去煎藥。”啟雲帝急忙將她抱起,走進屋裡,放她到床上。
她用手揪著頭髮,怎麼都止不住那猛烈襲來的痛感,整個腦袋沉重到無力支撐,亦無法思考。她無措的抓住他的手臂,指甲用力掐進去。
手臂上的疼痛沒有令啟雲帝皺一下眉頭,他看著她的目光滿是疼惜,由著她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血色指印,一聲不吭。
不知過了多久,她累了,累得連掐他的力氣都沒了,癱倒在床上,喘口氣亦覺得艱難。
啟雲帝轉身出去了一趟,很快便回來,手中端著一個藥碗。他吹了吹,扶她起來,將藥遞到她唇邊,苦澀的藥味合著一股子刺鼻腥氣直撲而來,她皺著眉偏過頭去,直覺的想拒絕。
“喝了它,頭就不疼了。容兒乖。”他像是哄一個孩子般的哄著她。
漫夭盯著他端著藥碗的手,有些發愣,這是第三個男人糾纏不斷,他們都曾傷過她,而她,從來不貪心,只想要一份愛就足矣。
她端過藥碗,屏息飲下,當真是苦澀之極。遞迴藥碗,她瞥見他抬手時衣袖滑下,蒼白的手腕間一道被利刃割破的傷口,未來得及處理,還在流淌著鮮血。從她眼前滑下,一道悽豔的直線,而她分明聞到了那股沾帶腥氣的苦澀藥味。
她心中一驚,震顫的抬頭望他,“這藥裡……是不是有你的血?”
啟雲帝怔了怔,眸光一閃,沒有回答。
漫夭身子僵住,她竟然喝了他的血?!她頓覺胃裡一陣翻湧,那股血腥氣在鼻尖久久不散,她俯了身子連連乾嘔,痛苦的憋紅了臉。她在想,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把他的血放進藥裡?難道他的血能解她身上“天命”之毒?
啟雲帝順了順她後背,等她平復了,才遞給她一杯清水,帶她喝完,溫柔笑道:“服了藥就睡吧。”說罷扶她躺下,替她蓋了薄被。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