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站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前提是神並不妨礙他們的正常生活。有一則未經權威翻譯的瑪雅人祭神祈文如此寫道:“萬能的太陽神吶,萬千榮耀都歸於你身,我們這些卑微的子民蒙著你的恩惠,願意為榮耀你的名而承受任何苦難和考驗。如若明日天不下雨,我們就會去郊外把你祭祀。”
根據塞萬提斯的說法,在這些建築外面還有一圈高約四米的磚制圍牆,上面還修築了雄壯的瞭望塔樓。這些建築構成了哈馬祖爾城的防禦工事,可以抵禦任何瑪雅人所能想象到的進攻。
換句話說,假如瑪雅人面臨的是想象不到的威脅,防禦工事將完全喪失作用。而在共和曆二百零五年的十一月,這種威脅正氣勢洶洶地朝著哈馬祖爾開進。
攸侯喜指揮官和他麾下的怒火從齊被奪走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熄滅過,整個營地象是沸騰的火山,灼熱的岩漿隨時都有可能噴發出來,化作尖利的火山錐刺向哈馬祖爾。
堂堂殷商諸侯的女人居然會被未開化的野蠻人搶走,這無論從尊嚴上還是技術上都是不可原諒的大罪過。在殷商人的腦海裡有一個根深蒂固的歷史定律,文化是從高階文明流向低階文明,女人則是從低階文明流向高階文明。象哈馬祖爾人這種無禮的僭越行為,簡直就是對精神文明進化論的挑戰。
攸侯喜指揮官在十一月三日正式下達了向哈馬祖爾城進攻的命令,在短短兩天時間內,殷商軍團就完成了出發前的準備工作。到了十一月五日,大約八千人的部隊浩浩蕩蕩地離開了營地,由那名俘虜帶路,朝著哈馬祖爾洶洶而去。
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是一批工兵,他們負責拓寬道路,弄平路面,好讓攻城器械順利透過。以前哈馬祖爾與納海姆之間的道路只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叢林小道,這遠遠不能滿足需要。他們把加工過的巨大石球推到坡上,再推下去,一路摧枯拉朽,巧妙地利用勢能和萬有引力碾平道路。如果是平地的話,就先堆一個坡出來。
跟在工兵後面的是公共關係專家和他們的鸚鵡,他們的工作就是不停地大聲說話,以便於讓後面的人循聲跟上來,不至迷路。把他們放在隊伍前面還有一個原因,攸侯喜指揮官希望透過他們的專業知識來不戰而屈人之兵,儘量避免無謂的戰鬥——殺敵是一件成本很高的事,殺俘虜要更容易些。
緊跟在公共關係專家的是殷商主力兵團,這些勇士每一個人都配備了攻城的必要武器:近戰短刀、簡易木盾、石灰粉以及水囊。石灰粉來自於營地西側的一處石灰岩,這種武器實戰效果很好,只要敵人不發明眼鏡它就所向無敵。水囊是輔助武器,當敵人的眼睛被石灰沾滿以後,士兵就可以裝作殷勤的同伴把水囊遞過去,然後說:“迷眼睛了吧?洗洗吧。”
主力兵團後面則是這一次攻城戰的主角們——巨大的攻城器械:可以發射各種尺寸石塊的扭力投石機、頭部鑲嵌著無數摔炮的攻城桘、長達十幾米長的雲梯;除了這些常規武器,殷商的能工巧匠們還發明瞭一些適用於雨林作戰的特種武器:
比如有一種被稱為“南極熊”的攻城樓,從正面和側面來看這是一個高達二十米的紅木製攻城樓,上面還留有射擊孔和突擊通道;更可怕的是,它的移動速度極快,在叢林中移動自如,和它的體形完全不相符;但如果從後面看,觀察者則只會看到一個由三塊新合歡樹木板構成的巨大布景,中間完全是空的。
這件看似昂貴其實成本很低的武器具有很高的戰略價值,當敵人看到眼前一下子豎立起十個、甚至二十個巨大攻城樓時,往往會被殷商軍團龐大的軍費開支所震驚,轉而要求本國國會、議會或者任何起決策作用的政府部門追加預算,這總能引發政客之間的大混亂,讓他們陷入無休止的辯論中。
還有一種熱病醫院,實際上是建築在椰子樹上的樹屋。平時它專門收容罹患熱病的病患,當指揮官認為有必要的時候,這間醫院就會連同那顆椰子樹一併運到前線。椰子樹首先被彎曲到最大限度,然後鬆開,整個醫院就會帶著熱病感染者飛入敵人陣營。
攸侯喜指揮官和巫師們走在隊伍的最後面,巫師沿途不斷燒龜甲和獸骨,直到出現令指揮官滿意的結果為止,還引發了幾場火災。整個後衛部隊序列中還有十餘乘車兵,攸侯喜指揮官也是戰車兵出身,會唱《殷商戰車兵之歌》,在他的觀念裡,一場戰爭如果沒有高隨的車兵參與,那簡直不可想象。
這些戰車是從殷商帶出來的,可惜沒有轅馬,所以攸侯喜指揮官只得派了二十幾名犯了輕微錯誤計程車兵取代轅馬的位置。他保證,一旦抓到足夠多的瑪雅奴隸,就會盡快把他們替換。在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