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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阿卡拉也是一籌莫展。畢竟大多數旅行家所信仰的法蘭恩是道路之神,管不到行船,自然沒留傳下來什麼治療暈船的法術。不過話又說回來,白銀時代的人類,恐怕也沒有一葉扁舟乘風去的本事吧?
等上了岸,烏吉娜已經是吐得渾身發軟,幾乎連站都站不住了。阿卡拉心疼地嘆了口氣,將小姑娘負在自己背上——好在烏吉娜人小身輕,而阿卡拉這位老太太,顯然也不像外表般弱不禁風。
就這樣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聽背上烏吉娜的喘息漸漸平復,她才輕輕地問了一聲:“怎麼樣,好些了嗎?”
“嗯哪……奶奶,咱們這是去哪?”
“去見一個偉大的……存在。‘他’雖然不一定治得好你的眼睛,但‘他’一定有辦法,讓你重新看到這個世界——就和現在的我一樣。”
從阿卡拉的聲音中,你可以很容易聽出那種濃濃的虔誠與感恩。對於這種情緒,身為半個巫醫的小辮兒,自然是相當敏感的,雖然在她心裡,還沒有宗教對立的概念,只是隱約地感覺有些不妥。“這,不好吧?”烏吉娜遲疑地說。
察覺到小姑娘的排斥,阿卡拉出言寬慰道:“放心吧,孩子。神是寬容的,不會因為世人信仰的不同,就將你遺棄在黑暗的深淵裡。”
她並沒有試圖藉機傳教,倒是烏吉娜自己,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這是個好神,對嗎?”
“是呢,他一直都是。”小姑娘天真的說法,讓阿卡拉也禁不住露出了笑容;此時此刻,神的量詞到底是用“個”還是用“條”,都已經不重要了。
但緊接著,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因為在她的身後,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前邊的人,站住!”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道,“咦?阿卡拉,你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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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阿卡拉變了臉色的同時,老包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尤其是當他看到鐵柵欄門邊,那塊寫著“聖·露琪亞仁愛修女會”字樣的木頭招牌。
——要知道在他眼中,這些修女會和尼姑庵(不是做咳嗽糖漿那種)實在沒什麼區別;而他穿越之前,國家的男女比例,就已經是119:100了!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每六個男人,就要有一個不可避免的打光棍。可即使這樣,那些狗屁的神還以信仰為理由,明目張膽地霸佔七、八、九奶;簡直惡毒得令人髮指!
因此包光光一直對這些所謂的修女會,沒有任何好感;何況如今被送進來的,是他媳婦!
雖說他到現在,還沒搞清自己對烏吉娜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貌似夫妻、師徒、兄妹哪種都有點;但不管怎麼樣,他也不能看著一水靈靈的花骨朵;被一群生人勿近的老姑婆教壞吧?
包光光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住心頭的怒火,轉頭對老金和小保羅道:“應該是這裡沒錯了……現在的關鍵是,咱們幾個人要怎麼樣才能進去?”
畢竟修女會不是一般的女生宿舍——只要他在外面喊一嗓子,烏吉娜就會像只蝴蝶一樣飛到他身邊;而那些大大小小的修女們,顯然也不像宿管組的大媽那麼好對付。
如果他是專業幻術師也好辦,只需要一個群體的隱身術就能解決問題,只可惜他不是。事實上,他連單體的隱身術也沒辦法用了,因為就算人藏得再好,飄浮術的光芒也是藏不住的。
而不加持飄浮術,雙腿俱傷的他又無法行動自如。
“你不是烏吉娜的丈夫嗎?直接表明身份,進去把人接出來不就完了?”說話的人是小保羅。此時,他的胳膊已經接受了治療,雖然還是軟綿綿地吊在胸前,無法使力;但起碼疼痛的程度已經減輕了許多。
對於他出的主意,老包不置可否,心裡卻暗暗地吐槽道:“要能那樣還用你說?老子和小辮兒結婚,是一沒有發貨票二沒有保修卡,空口白話的人家能信?不被當流氓給扔出來才怪呢!”
相比之下,還是老金的主意更靠譜些,他的提議是——化妝潛入。“這想法倒是不錯,”包光光沉吟道,“那麼,你看咱扮成什麼人好?”
一句話,問得老金是瞠目結舌——要知道修女會自古以來,就是男人的禁區,鬼知道她們平時都與什麼人接觸?當然了,扮成修女也是一個選擇,但問題是,就憑老金那張溝溝壑壑的老臉,要多高明的變妝術才能填平?
小保羅和老包倆人的模樣倒是不錯,但那種“天殘地缺”的造型,也實在是太顯眼了……
幾人想了又想,也沒能想出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