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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那劫匪的營帳時,一個小兵才猛然間想起:“對了!聖女她……會使那玩意嗎?”
而營帳中的哈比,也被她嚇了一跳——畢竟一個身覆鍊甲的大高個,扛了把一人來高的長柄斧站在你面前,威懾力那是不言而喻的,何況還是在這種“非常”時期。
當然哈比不知道,維多蘭身穿鍊甲並不是要與人放對,而是為了抵禦那倒黴詛咒的。雖然她在那詛咒下沒吃過什麼大虧,即便受傷,也輕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正所謂有備無患嘛。
“你是誰?”哈比將劍架在人質頸間,沉聲問道。
“維多蘭·列·阿瓦隆。你可以叫我維多蘭。算是……他們的老大吧!”發現對方的眼睛,一直警惕地盯著她手上的斧頭,維多蘭點點頭,冷冷地解釋道:“別緊張,這只是個……道具。我不拿這東西的話,他們又要擔心。”
為表示誠意,維多蘭還順手將斧頭從身後的門簾處丟了出去,誰知道斧頭剛一離手,外面便傳來了一聲悶哼,讓我們的冷麵美人臉上頓時見了汗。
哈比:“……”
“算我扔的好了,”見得對方尷尬,哈比長吁了一口氣把事攬過來,並揚聲向外面高叫:“都後退三十米!否則下次扔出來的,可就不光是斧頭了!”
“……謝了。”雖然聲音還是冷冰冰的,但比起之前來,已經有了明顯的回暖,“你人不錯,能認識你,是我維多蘭的幸運。”
“是嗎?”哈比不置可否道,“但願您的幸運,不會成為他的不幸。”說著話,他還用手中的劍,拍了拍身下泰米爾的脖子,威脅的意味昭然若揭——忘了交待,從維多蘭進門起。哈比就是一直坐在人質身上的。
只是被劍拍打在脖子上的泰米爾,卻沒有半點反應,讓維多蘭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怎麼了?”
“被我打暈了,”哈比理直氣壯道,“因為他太羅嗦。”
談話到了這裡,便冷了場,氣氛也開始古怪起來。怎麼說呢,就好像一對初次相親的男女,坐在一起相對無言——哈比是在等對方先開口,這樣談條件時,對他會更為有利;而維多蘭,則是壓根就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她其實不怎麼擅於和生人打交道,而上一回,都是託尼主動把“任務”交給她的。
嗯,至少……也是半主動。
可眼前這傢伙倒好,不開腔也就罷了,居然連眼睛都半闔了起來,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在冥想麼?”維多蘭納悶地想。不過管怎猶豫不前,可不是她維多蘭的風格,她更習慣於開門見山:“喂,你!你認識包光光嗎?”
聽到這個如雷貫耳到讓他牙根癢癢的名字,哈比猛地睜大了眼睛,目光灼灼地盯著維多蘭的臉,半晌後,才重重地點了下頭:“當然認識!”
“熟嗎?”
“非常的熟!”哈比咬牙切齒道,“恕我冒昧,您是怎麼認識這傢伙的?”然而對方的回答,卻把他雷了個外焦裡嫩,因為維多蘭說的是:“哦,我跟他媳婦住一屋。”
當時哈比為了掩飾自己心中的疑惑,還特意擰開隨身的水囊喝了一口(軍營裡的食物他是不敢沾的,怕被動過手腳),結果這口水是一點都沒糟踐,全噴對面維多蘭臉上了。
對於這種反應,維多蘭簡直太熟悉了,再加上對方那陣青陣白的臉色與古怪的表情,又怎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由得心中惱怒,語氣也驟然冷了下來,一字一句地說:“放心,我是女的!”
誰知道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哈比臉上的表情反倒更精彩了——明明剛剛喝的水都被噴了出去,卻還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憋出一句:“您……有什麼證據嗎?”
維多蘭:“……”
要不怎麼說男女第一次見面,有個介紹人在旁邊會輕鬆許多,至少,也得是雙方都認識的人——有了“包光光”這個交接點,兩人終於確信了對方是自己人,因為冰原人是沒有姓的,一般情況下,大家都會把他們部族的名字放在後面,比如烏魯,就是烏魯·滾石;而木靈開,則是木靈開·遠山。
但那個傢伙不同,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他是姓“包”,叫“光光”,而且還總跟人說什麼他們那兒的習慣,是把姓氏放在前面,以表達丫對祖先的尊敬……
是以接下來的時間裡,哈比與維多蘭這對“非常”男女,終於能比較正常地交流了;只是那交流的內容,卻偏到了無盡之洋去。比如維多蘭就對哈比說:“你這麼做沒有任何意義,知道嗎?別說是抓了一箇中隊長,就算你把三個大隊長都抓了,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