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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拉!——就在剛才,哈比的確是將劍遠遠地丟了出去,但不代表,丟出去的不會回來啊!趕上泰米爾心中狂喜,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哈比身上,因此劍悄悄地摸回來,竟然神不知鬼不覺。
脖子後面伸出截劍刃來,任你再大的膽子,也不可能不心驚;這泰米爾的表現還算是沉穩的,至少很光棍,儘管他沒敢做多餘的動作……當然回頭就更不敢了。
“閣下!”泰米爾強壓下心中的恐懼,開口問道,“我不知道您與這位帕夫先生,是什麼關係;但如果您……對我剛才的處理有什麼異議,大可以坐下來談,沒必要……”
說著說著,他突然閉嘴不說了,因為他突然發現,那些回頭看他的衛兵,全都是一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怎麼了?”
“長官!你背後……什麼人也沒有啊!”回答他的手下,牙齒明顯已經開始打戰了。畢竟對他們來說,一把劍憑空懸浮,比在人脖子上的情形似乎太詭異了點。
好在哈比並沒有任由恐懼蔓延下去,畢竟刺激太強的話,誰也不知道這幫人能幹出什麼:“別找了!劍是我的。”說話間他大步從一群呆若木雞的衛兵邊上走過,來到泰米爾身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對方:“你……居然敢陰我!”
“嘭”的一腳,正踢在泰米爾肚子上,讓他痛苦地蹲了下來;而那邊劍,則好像黏在了上面一樣,隨著泰米爾的身形放低了高度。
到了這時候,泰米爾要再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出手,也就太蠢了——說起來,他當時還真就沒有“格殺勿論”的心思,只是想借機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只是事到如今,他就算說出來,對方也不會相信吧!
而且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面,求饒的話,泰米爾也說不出來。因此他喘息了一陣,便開口說道:“帕夫閣下,也許我之前的決定對您有些冒犯……但我不得不說,您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軍中的規矩,不可能因為我一個小小的軍士長而改變……”
“住口!”哈比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就往營帳裡拖,“既然你不好使,那麼就讓你的主官來!……不過在那之前,你的性命就要看看這些手下,對你有多忠心了。”
……
……
一箇中隊長被抓,不是小事,按理說很快就會有人來處理;但倒黴就倒黴在,守在寂靜嶺外面的……是三個大隊。
三個大隊,就有三個大隊長。
其中軍銜最高的,是一個叫馬占山·科涅夫的衛騎士;但是被抓的泰米爾,卻是另一位大隊長安利基·奧爾特加的人,而事件發生的時候,卻輪到第三位大隊長巴拉米揚當值;這下子,事情就麻煩了……
要知道像這種倒黴事,一旦處理不好後果那是相當嚴重,躲還躲不及呢,誰沒事往身上攬,因此這三位主官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願意出頭。
好在有維多蘭。
三個大隊長,最後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這朵“軍花”,而維多蘭本人,對此也沒什麼異議——倒不是說維多蘭的性子,是那種無可救藥的老好人,只是大姐頭當習慣了,對“地盤”的概念比較敏感而已。
何況她還有所依仗——在她看來,像寂靜嶺這般詭異的所在,正常人是絕對不會沒事往裡邊跑的,除了她那個無良主公的手下。
畢竟託尼的訊息送出去了,總得有回信的人吧?
而這個大鬧軍營的傢伙,八成就是了——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幫人過個路非要鬧那麼大的動靜。“這算是……傳統嗎?”維多蘭納悶地想。
正文 第七百二十四章 詭異的走向
當然喜愛維多蘭,或是受過她恩惠的人,遠不止泰米爾的那個中隊,因此在更多人眼裡,這種安排顯然是極不合理的,甚至有那心思比較活的主,已然認定這是上面的一次陰謀,想借機除掉這個在軍中的影響力,隱隱超過了各級主官的“聖女”。
用咱們這邊的話形容,就是“借刀殺人”——差別,不過是那劫持人質的傢伙不用刀,用劍。
只是苦於礙著眾人的面,這話又無法挑明瞭說,只能隱晦地提醒維多蘭:“要小心啊,那傢伙……有劍!”
這種善意的關心,讓維多蘭心裡面一陣感動,然而她總不能告訴對方,別擔心,裡面那傢伙很可能是“自己人”吧?無奈維多蘭只好從訓練場的兵器架上,抽出了一把長柄斧在手中揮舞兩下,淡淡地說:“沒事,我有斧子。”
這斧頭的殺傷力,明顯比長劍要猛多了,是以眾皆釋然。直到維多蘭扛著斧頭,施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