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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人接茬,但克虜伯是什麼人,一眼就瞧出了這幫傢伙眼中透出的八卦之火,於是趁熱打鐵道:“所以,見是一定要見的!”
“喂,克虜伯!”如果說有誰對他的決定不滿意,那麼除了恨得咬牙切齒的杜蘭本人,就只有剛剛被駁了面子的斯特凡了。老酒鬼抹搭著眼皮,不陰不陽地哼了一聲,“我都說了,讓杜蘭自己決定……你是杜蘭嗎?”
“我可沒有和您作對的意思。”老帥哥雙手一攤,“只是我忘了說,就在剛才進來之前,我和杜蘭已經互相調換了身份;所以現在,我就是杜蘭·西斯連科;如果您想找克虜伯麻煩的話……找他!”
一言既出,眾皆譁然。
斯特凡也被他唬的一愣,半晌後,才哭笑不得地揉著鼻頭問:“我說……你小子這玩的又是哪出?”
“只是個測試。”克虜伯道,“既然那姑娘自稱是受到神的指引,那麼自然有辦法分辨,到底誰,才是她要找的人,否則,她就是一個騙子……這很明顯,不是麼?最關鍵的是,大家每天待在這裡議事那麼枯燥,總得想辦法找點娛樂嘛。”
“所以從現在開始,請叫我杜蘭·西斯連科!”說著話,他一把奪過杜蘭的手杖,比劃著向眾人施了個紳士禮。
……
……
於是當維多蘭踏入議事大廳的時候,就被狠狠地震撼了一把:不論是牆壁上的浮雕,還是那打磨光亮,照得見人影的地面;在頭頂的天花板上,還有幾盞造型別致的巨大吊燈,好像粗大的藤蔓一樣倒垂下來。
雖然維多蘭本人沒什麼藝術細胞,也不明白那曲裡拐彎的銅管中,為什麼會噴出熾白的火苗來,但不意味著,她就不明白這玩意的價值。
最讓她感到壓力的,還是裡邊的人。
他們一個個衣冠楚楚,分列在左右兩邊,形成了一條十分明顯的通路——也是她唯一可以走的路!因為在路盡頭的寬大桌案後,應該就是她此行的目標。
一想起這個“目標”,維多蘭就忍不住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