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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格局你就可以看出,在某些方面,那個世界反而比咱們這更加開明,至少在他們那裡,老總是絕沒有機會玩什麼OL**,或者辦公室畸戀的,更不存在“小蜜”這種奇特的衍生物。
或許你會奇怪,像這樣成天和下屬窩在一個屋裡面待著,連點距離都沒有了,又如何使下屬們敬畏你呢?
這一點,倒是毋庸擔心。畢竟那邊的社會,各個階層分化遠比咱們這更加分明,上位者的權威也遠比咱們這更重,因此他們根本用不著靠距離來彰顯自己的威嚴,反而需要用這種方法,來拉近和手下的關係。
當然了,這種完全透明的機制也不是沒有弊端——它會直接地導致老總們的工作積極**不高,比如現在,五張桌子就空了四張,唯一有人的,坐的還是個看起來七老八老的老頭子。
這,想必就是“五老星”中的另一人了。只見他頂了個紅通通的酒糟鼻,碩大的下巴,也在官員們亂轟轟嘈雜的議論聲中,一點一點的,彷彿對其中的某個看法十分讚許。
“小點聲!”他一把掌拍在桌上,發出“當”的一聲脆響——從這聲音就知道那張其貌不揚的木桌,做工和用料有多麼考究了。“你們這幫傢伙,吵得我頭都疼……難道你們不知道驚擾一位老人的睡眠,是件非常殘忍的事嗎?”
眾官員:“……”
“喲,老酒鬼!昨天又喝了一宿吧?”隨著聲音,正廳的大門被推開,兩個人在衛兵的引領下大步走了進來——能這麼對五老星說話的,在浮冰港當然只有同為五老星的範·克虜伯了。
其實對方會在這個時間理政,克虜伯還是很有些意外的,畢竟五老星中,要說勤勉,首推那個滿臉陰鷙的赫靈頓,只是不知道為何,已經幾天沒有出現了(由於某人下手比較“乾淨”,因此到現在老赫的死訊還沒有傳開),其次,就是幾乎每天都來的自己。這老酒鬼雖然也經常過來望望,但基本上都是傍晚時分,估計是去酒館時順路過來扎一頭。
雖然不明白這老傢伙,明明家裡的好酒都多得能拿來洗澡,卻偏偏喜歡和那些臭氣熏天的窮漢一起泡在酒館裡,但克虜伯是自家事自家知,自己的癖好,比起人家來也好不到哪去,大家大哥二哥。
只是最近,這老頭兒貌似換了一家酒館,在大橋區那邊,因此過來的次數也就少了。
至於剩下的“笑面屠夫”史提夫,還有那個老寡婦,都跟自己不怎麼對付;他們不來,克虜伯也樂得眼不見,心不煩。
“嘿,是你這老小子。”老酒鬼說話也不客氣,“一來就造我的謠……倒是你,今天怎麼會來得這麼晚?剛才塔爾還找你哪!”說著話,他撐開眼皮在人群中尋**著,同時嘴裡也喚,“塔爾!塔爾!人到哪去了?”
“這裡呢,這裡呢!斯特凡大人。”瘦長臉的塔爾從人群中鑽出來,用他那一貫誇張的語氣應聲道。
其實人家只是來找杜蘭·西斯連科的,跟克虜伯並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然而剛才老大人都發話了,他又不能當面否認。
好在幾十年官場也不是白混的,塔爾靈機一動,開口道:“是這樣的,克虜伯大人。來訪者希望您能夠批准,讓她有幸,能夠與西斯連科先生見上一面……”
“什麼?你瘋了嗎?”話剛說了一半,就有人跳出來反對了,“讓大人去見她?開什麼玩笑!要我說,應該現在就把她給抓起來……什麼‘奉了眾神的指引’,純粹是胡說八道!”
“沒錯,她是個騙子!”“絕不能姑息!”很顯然,這是跟著添亂型的。當然也有那見事較明的主,提出了“不管她這個‘聖女’是真是假,反正**中,決不能出現兩個聲音”之類的正當理由。反正一時間,議事廳中又變得嘈雜起來,鬧哄哄的跟個菜市場也似。
“安靜!安靜!”老酒鬼斯特凡又開始拍桌子了,“讓杜蘭自己說!”
“好了諸位!”克虜伯也出聲打圓場道,“用不著那麼緊張,對方只是個小姑娘而已,不是嗎?見上一面也沒什麼。而且你們不好奇嗎?一個素不相識的姑娘,究竟是為什麼,要找我們‘正直’的西斯連科先生呢?”
一句話,就把眾人的興趣勾了上來,說起杜蘭,大家都知道他雖然與某位花花……老爺走得很近,但其人的聲譽一向都很好,從沒聽說過他在這方面,還鬧出過什麼醜聞。
那麼眼前這一出,算怎麼回事呢?
“是情婦,還是年輕時不小心留下的種,尋上門來了?”眾人紛紛猜測,當然話是不能說出來的,熱鬧這玩意,偷偷瞧著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