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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的首字母連在一起是愛因茲貝倫。”格雷只轉了一下眼就想到第一點,但是她的眼睛和發『色』是按什麼規律聯絡起來就不知道了,至少是他不知道的理由。
“嗯。”她點頭承認他的說法,名字的首字母連起來就是愛因茲貝倫,發『色』和眸『色』則來自羽斯緹薩寫的小詩,格雷絕對不會知道。
說是出來散步,他們兩個還真的從花園街走到了海德公園,雪青讓傘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如果她是這個時代普通的貴女,她估計就要累趴下來了吧。還是說格雷他根本沒有把她當作是一個柔弱(?)女孩子的意識嗎?
想到自己敢騎獅子拿劍和三千歲的吸血鬼直接上手懟,自己確實沒有什麼柔弱人設。
雪青無奈地嘆氣,她輩子是不可能走弱氣人設的。抬頭看已經被雲層遮住了太陽,雖然天還是亮著的,但是明後天都會是陰雨天。觀雲識天氣的小天官上身,雪青的眼前悄悄蒙上一層魔力構成薄膜,隔卻了日光讓她看見天空上被陽光隱藏的星辰。
觀星也不一定要在夜晚,只要能看見星子的排列便可以。雪青看見維奧萊特的守護星黯淡,表示她還是沒有迴歸本時空。
“你在看什麼?”格雷回頭看見,雪青停住了腳步略憂愁地看著天空。
“天上的雲很多,晚上看不見星星了。”
“你喜歡天文?等到天氣晴朗,我可以帶你去天文臺用觀星望遠鏡看。”正好他有證,可以去看。格雷穿著米『色』的風衣,整個人看著在秋天裡顯得暖暖的。
褪下隔光膜雪青收回眼神,眼睛被日光刺激落下一滴淚,她移下傘擋住自己的臉抬手擦去眼淚,說:“不是非要去看,等雲散開就能看見星星了。”
兩人默默無言繞著海德公園散步,中間還聽了一場市民演講,講的是歐陸威脅論。雪青眼神平靜,聽見上臺演講的人一如既往地宣揚法蘭西狼子野心,她還跟著人群一起鼓掌。
格雷自然也是在鼓掌,這是慣例了,不論演講的人講得怎麼樣,他結束了演講聽眾是要鼓掌的,如果不認同不鼓掌便可。他無語地看雪青贊同地鼓掌。
在格雷看來,雪青是多國合作的產物,她的背後站著許多國家,除此之外的國家若是威脅到其中的任何一個,她都不能置身事外。
大不列顛和法蘭西從百年戰爭前就開始漫長的敵對站場,一個要做什麼,另一個就要鼓勁砸場子,為了反對而反對。但是,他們偶爾也會合作,畢竟他們要為了國民負責。
“為什麼這麼吃驚,我覺得他講得不錯。”雪青為演講家的演講鼓掌,讀作歐陸威脅論,寫作法蘭西侵|略。只不過法蘭西在維奧萊特不在以後,他就不愛打架了。
“言語激進過頭了。”格雷挑刺,“國家大事可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真的要防備歐陸,也不是靠著一張嘴來說。
“卻是最能煽|動民眾和他共情。”雪青開始和格雷辯,邊走邊講,中途遇見了凡多海姆恩那對到店鋪巡查的主僕。
雪青按住自己的右手臂,感覺有點不舒服,她討厭惡魔。今天不想出門的最大理由出現了,那便是在倫敦『亂』逛很有可能會遇見惡魔。
對面的人,尤其是夏爾看見格雷臉上便微微『露』出一點菜『色』,看上去也不是很想看見他。難得出來想要散散心,就碰見不想見的人,夏爾遇見和他不對付的格雷,同為伯爵,他只能『露』出一抹假笑,寒暄一二才能顯出自己的風度。
“好久不見了,凡多海姆恩伯爵。”格雷也笑著回應,眯起的眼睛總給人天真不知事的感覺,但是夏爾可不會相信他像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樣純潔天真。
有外人在,雪青快速屈膝見禮,閃到格雷的背後,表明自己不參與他們的談話。這是淑女的體貼,雖然她同樣應該調和他們兩人之間囂張尖銳的氣場,才算是淑女的作用,給他們一個臺階下,不要當街吵起來。
雪青扯了一下格雷的衣袖,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得見的聲音,就算有其他人聽見了,見雪青都湊到格雷耳朵邊上了,也會當作沒有聽見。“陪我去一趟攝政街吧,我想買一點禮物給小楠。”
看見夏爾和格雷互相冷笑,還有一個執事在皮笑肉不笑,她都覺得自己衣服穿得少提前入冬了。明明她的衣服是自動調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