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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青在倫敦逗留了一個月, 而在這一個月裡接踵而至的便是格雷伯爵一改往常的獨身主義頻繁地更換女伴的謠言。
“我說, 你怎麼樣也得賠償我一點精神損失吧。”風評被害的格雷難得空閒到福爾摩斯宅拜訪逗孩子的雪青。
手虛撫在小楠身旁兩側,雪青時刻關注著小楠走路搖搖晃晃的步子,頭也不抬地說:“您還沒有給我陪您出場宴會的出場費呢,以及您經常就把我一個人丟在晚宴上自己不知道去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獨留我一人面對面善心狠的貴族們。”
聽著雪青的控訴,格雷不自在地『摸』『摸』鼻子, 那些人之所以會認錯雪青不僅僅是她總是改變發『色』妝容,還有一個原因是她每變一次就要改一次名字。她都用了八個假名, 難道不會搞混, 嗎?
打趣格雷換女伴速度快的其他人甚至熱衷於找他“八”個女伴之間的相似點, 能不相似嗎,都是一個人。
在雪青的安排下, 小楠漸漸“學會”說話, 他跳過爬這一步,直接學走。真的是為難他了, 雪青笑看小楠用比普通孩子快一點地速度,苦哈哈地控制自己的能力,學著說話,走路。
小楠走路一個“不穩當”跌進雪青預備好的懷抱, 小手抓住雪青的肩上的花結便不再下來了。雪青從小楠生無可戀的氣息裡讀出了他不想學的心情。
“真淘氣。”雪青揪開小楠的手, 順勢抱著他坐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她抬頭開有事沒事就來找她玩的格雷——沒錯, 雪青把格雷定義成玩伴了。玩伴比朋友的定義更寬泛些, 君不見維奧萊特當初把阿諾德當朋友, 後來他們又互捅刀子。
朋友變敵人感覺太扎心了,就算是她心是鐵打的,也覺得難過。所以玩伴挺好的,不會有更親密的距離。按照現在的國情,他們最多也只是萍水之交。
她的心神全然投注於她懷裡的孩子身上,格雷回想起曾經聽到過一個女僕談論起她有了孩子的女『性』朋友,在她有了孩子之後她便像對神那樣崇拜起她的孩子。何其相似。格雷看席地而坐的雪青將小楠攏在懷裡,開啟故事書,給他逐字逐句地念童話故事。
當然不是鵝媽媽童謠這樣的□□,雪青找來並適當改編了些神話故事給小楠當早教。畢竟他以後遲早都會接觸的,深沉臉jpg
“你都不出去散步的嗎?”格雷學著雪青的動作盤腿做到嬰兒房柔軟的地毯上,支著下巴看神『色』溫柔的雪青。他拿了一個『毛』絨玩具在小楠面前搖了搖,吸引他的注意力,但是他很不給面子地沒有去抓。格雷還是把玩具硬塞塞到他懷裡。
“倫敦一年下兩場雨,一場下四個月,一場下八個月。”她說了個冷笑話,倫敦已經入秋很快就要到冬天,這座國際化的城市馬上要迎來多霧的季節。而且這時代倫敦霧霾嚴重,天氣不好的時候真的不敢上街去。
本來想在家當一個盡職盡責的家裡蹲的雪青最後還是出門了,拿著手袋提著小花傘的她不明不白就被推出了家門,終於脫離學說話學走路苦海的小楠歡快地搖著小手說再見。
“我討厭出門。”雪青開啟裝飾『性』大於實用『性』的小花傘,遮住自己的厭世臉,羽斯緹薩給她回信了,上面說如果她真的被髮生在埃及的事情絆住了,那麼一定是有滅世級的災厄發生了。
格雷走在雪青後面,不好好走路兩手叉在腦後,小小地踢著腿,斜眼向後看了一眼趴在窗戶上看他們的小楠。
小孩子能爬到那麼高的窗臺上嗎?格雷想著,接著他看到了後來的女僕把小楠抱走,他便收回了眼神。
被女僕抱下來的小楠撥出一口氣,那個男人還真是警覺,他只是看了一眼,他就發現了。小楠一臉苦大仇深,他們在這個時空停留了一個月了——雪青說等到他有能力自保她才會帶著他回到原本的時間點。
可是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他的“不正常”很容易暴『露』出來,還有學正常孩子一步步長大對他來說太難了,尤其是在沒有參照組的時候。
雪青孩子氣地轉了一下手上的花傘,格雷跳跳跑跑幾步就跟上了她。今天她換了棕『色』的發『色』和像森林般清新的綠眼睛,名字也換成了諾拉。
“你是怎麼記住這麼多的名字還不會搞混。”格雷可是看見她和幾個貴『婦』人就她的“前任”侃侃而談,絕不會弄錯名字和她們的搭配。
“當然有規律啦。”雪青想及此,終於疏朗地笑起來,轉小花傘的頻率更歡快了,挑眉的小眼神就像是在說,你猜是什麼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