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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慶幸地暗暗點頭。
見他們沒有真的打起來,巴衛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畢竟他現在是土地神的神|使,是站在神明那一邊的。面對可能是過去的友人,他不能太明顯地偏幫他們。
但是他沒有想到傳說中的妖怪之主居然能這麼放下臉面抱著一個人類女孩子哭唧唧。假哭的吧。簡直看不下去了。
巴衛皺著眉,臉『色』難看地看奴良滑瓢,雪青被他攔腰抱住。
“我說滑頭鬼你趕緊放開這個人類小姑娘,她難受得不得了,你還想抱著她到什麼時候?”
雪青觀察了一下其他妖怪的表情,不、不好,變得兇狠起來了。
“呀,紫菀大人我也要抱抱!”
“讓我也親一口,就一口。”
被妖怪淹沒不知所措jgp
被姐姐抓住不能過去的輝夜:qaq
“但是,內桑你究竟為什麼要把耳環還給阿紫。”被抓住和服腰帶的輝夜捏著袖子轉頭小聲問天照,妖怪的大家們除了鬼王們大多都是傻乎乎的傻白甜,可以為一塊糖能歡呼雀躍一整天。
他,很喜歡單純的妖怪。
所以——哪怕被當做牆頭草在神明和妖怪間徘徊,但是這已經是他能想到的,維持兩者之間和平的最好的方法了。
“您明知道這是會讓他們誤會的吧。”他憂心忡忡地說。
“啊,畢竟高天原也無趣了這麼久了。”天照靠在扶手上,手撐著下巴,看妖怪群裡活力滿滿的雪青。輕輕抬手,柔和的日光便出現驅散了神殿裡的陰氣。
偶爾放放水,讓妖怪上來打打牌,是她為數不多的樂趣——雖然通常會發展成武鬥大會。
“黃泉國伊邪那美大母神那裡丟了一隻黃泉之語,您又不是不知道。”輝夜嗔視了一眼毗沙門天,她也是事件相關人物,“這件事您不是還在調查著麼。”
被輝夜嬌嗔地看了一眼,毗沙門天渾身一抖,忍不住沉聲說:“惠比壽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重新神代的惠比壽不應再揹負……”
輝夜伸出手指搖了搖,“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受罰,那不是他畏罪潛逃的理由。”
毗沙門天一噎,拳頭攥緊。
挨個親……親不下去誒。雪青左擁右抱雪麗和凌姬,『露』出了死魚眼。順手將鞭子別在浴衣腰帶上。
那個耳飾應當是像她的紫羅蘭章戒一樣極具象徵意義的東西。在天照的手上,這件事真的很讓她在意。
希臘的神最像人,而日本的神最神經質,不過這世界上所謂的神或多或少都帶著隨心所欲的標籤行事。
她能看得出來,右耳的耳環能變成鞭子同樣出乎天照的預料。鞭子響的時候,好像也跟著奴良滑瓢他們一起抖了抖。
維奧萊特該不會是把這裡的神和妖都抽了一遍吧。她還真的是勇士。
“不過,為什麼您的耳環會在天照大神手上呢?”雪麗在雪青的耳邊吹了一口涼氣,細小的雪花落到她的肩膀上,亮晶晶的。
“該不會是玩定情信物那一套吧。”凌姬的尾巴纏住雪青的手腕,“如果用屬於我們的一部分……送您的東西轉頭送給其他人,太差勁了。”
這鞭子拿著有一種燙手的感覺。
“我覺得不是這個原因。”雪青歪頭,“定情信物不應該用劍之類比較堅硬便於存放的東西嗎?”
眾人:不不不,一般來說都不會用劍才對吧
雪青:“這樣嗎?”她眨巴眨巴眼,偏頭看凌姬。
“你喜歡什麼就送什麼好了。”凌姬放棄拯救雪青的戀愛觀。不過,她真的知道戀愛兩個字怎麼寫嗎?
“我先帶著人去找我家小孩了,天照桑你能指個人,幫過指一下路嗎?”雪青從妖怪的包圍圈裡探出一個小腦袋問。他們好像無視這些神很久了。
脾氣真好,都沒有手滑一下把他們都丟出去。加上儲存了耳飾這件事。神也是相當複雜的生物啊。
“威娜,就麻煩你帶路了。”天照抬起寬大的白袖輕指毗沙門天,面無表情揮袖扇走了實力不濟的妖怪,大殿裡瞬間空了一半,“順便把這些礙眼的東西也一併掃出去。”她扣住想要跟上雪青的輝夜,對毗沙門天微微點頭,示意她可以帶路了。
原來脾氣也不是很好啊。雪青感覺自己略微『摸』到了天照的一點脈。
走在綠茵草地上走神的雪青,想著見到天照之後發生的種種,天照姐弟表現得……哎呀。雪青低頭看精準無誤撞到她腿上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