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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逸的白『色』羽『毛』旁墜著幾粒星子和雪花, 赤金白黑四『色』絲線將將糾纏在一起, 編成流蘇藏在羽『毛』後面,只『露』出一點點搖曳的影子。
匣子裡的耳飾光潔如新, 被人保養得很好, 彷彿剛從紫菀的耳垂摘下。
“為什麼會是右耳上的。”奴良滑瓢臉『色』暗下去。難以想象的陰暗氣息在理應最為光明的神殿中瀰漫開來。
原本平靜的妖群忽地爆發出諸如仇恨不忿等讓人陰寒到骨髓縫隙裡的情緒。
右耳上的?雪青拿起近十厘米長的耳墜, 觀察了一下白羽羽尖的朝向, 確實是朝右邊的。右邊的有什麼特殊意義嗎?雪青便問了在場妖怪中看起來最冷靜的凌姬。
“右邊的耳飾她從來不會摘下。”凌姬的手已經按在腰上的鞭子上了,眼中隱隱有淚光閃動,“除非死亡。是你殺了她嗎,天照?”
墜在人在的意思?那左邊的耳飾呢?
“鞭策百鬼之鞭,在奴良滑瓢手上, 所以——”他們才沒有在他敢自稱百鬼之主的時候,找他的麻煩。
所以,在神妖戰場上紫菀並不是意外失蹤,她是被天津神擄走了。雪女的臉『色』逐漸變成湖藍『色』, 眼瞳赤紅, 冰霜爬上她的鬢角。
奴良滑瓢劍已出鞘,他早就顧不上多年來苦苦維持的平衡,仇人就眼前誰特麼能冷靜得下來。威武的女武神眼神銳利,手按住在際, 呼喚神器之名。
殿內的氣氛就像是緊繃的弓弦,只需一聲令下, 便會萬箭齊發。
啪——啪——, 禁鞭炸響。還在對峙的人瞬間看向他們中唯一帶了鞭子的凌姬, 凌姬搖搖頭她鞭子還沒有抽出來呢。
雪青又耍了幾個鞭花。
眾人只覺從尾椎升起的寒意尖銳地刺入大腦,這一天他們終於回想起了曾經被鞭撻的痛覺記憶。
雪青按住差點抽到自己的鞭尾,她很少玩鞭子,因為太容易抽到自己了。她面無表情地想。對面是同樣面無表情的日神,平靜的彷彿全然不在意她拿出耳飾會帶來什麼樣的風波。
躲在她身後的輝夜顫抖了一下,為什麼姐姐要在這個時候把東西拿出來。他掃了眼持鞭的雪青。垂下眼,沉靜如水。
她剛剛看見凌姬鞭子的把手和耳飾上流蘇的綁法有些相似,所以就試了一下,能不能讓它發生一點變化。
“我只是試了一下,沒想到真的有用啊。”雪青又抽了幾下鞭子,分開妖怪和神兩邊的距離。他們的距離再近一點就要撞到一起了。
“我沒有耳洞,戴不上耳環,就讓它變成鞭子隨身帶著了好了。你們覺得怎麼樣,嗯?”雪青語氣分外和善,眉眼彎成月牙笑眯眯的對他們說。
奴良滑瓢求生欲極強地第一個發表意見,“很好,沒錯,就這麼辦。”開玩笑,糅合了百鬼身上一部分的鞭子,抽妖怪超級疼的。奴良滑瓢齜牙咧嘴的硬生生把他那張漂亮臉蛋摧殘成個鬼樣子。
“我們重要,還是這個你連見都沒有見過的神重要。”凌姬的尾巴搭上雪青的肩,她來至雪青的身後滿聲悲憤。紫菀在戰場上不清不楚地消失了幾百年,他們就擔心地找了他們愛『迷』路的大將幾百年。結果現在證明她真的不是『迷』路而是被暗殺。
被遺棄的怨恨如何才能消減。事實上一個親親就可以了。正好凌姬就在身邊,雪青剛好只比凌姬矮了一點點,雪青轉頭就小小地啾了一下凌姬的下巴。
“誒?”凌姬尾巴尖都要炸起來了。怎麼可以這麼不莊重!
“誒誒誒,不公平,為什麼你就只親凌姬一個人,從見面開始你對我非打即罵的。對第一次見面的凌姬就親親熱熱的。你果然是愛銀髮,我金髮怎麼招你惹你了。”奴良滑瓢是金『色』和黑『色』交織在一起的發『色』。蠻有意思的。
妖怪的發『色』都挺有趣的。
雪青定定地看了他的頭髮幾眼接著悄悄地轉移視線。
“喂ヽ(●-`Д-)ノ你不要轉移視線,你是不是又嫌金『色』太刺眼了。”奴良滑瓢掀桌,“注意看啊,我是金黑,不是全金!”
他們對自己真的是很熟悉了。雪青默默想,她從來沒有和其他人說過自己覺得金『色』有點刺眼。嘛,不過她的一些習慣對萊希他們來說根本不是秘密吧。面對一群比她自己還要了解自己的人,雪青有時候還是沒有習慣適應,自己眨一下眼對方就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天照姐弟都是黑髮,兩人均是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垂於胸前的長髮,還好是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