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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她和貌似喝了假酒的輝夜不一樣。更貼近人們想象中的神,高貴驕傲,眼底鋪滿像深海一般的深邃寧靜。舉止從容端莊,讓人心生敬意。
天照看那個女孩子偏頭來看著她,好像在疑『惑』地問你為什麼關她,她還是個小孩子。於是她便輕啟丹唇,“她身上有著濃厚的不詳之氣,不應該出現在高天原。”
神明都是清淨之體,最討厭汙穢,本體是黑泥的安哥拉對他們來說就像是黃泉的毒氣,避之不及。
“她暫時被另外一個禍津神看管著,在高天原上不必擔心她的安危。”
禍津神大概是最不怕那些所謂的汙穢了,因為他們也是從那裡面誕生的。從最痛苦的黑暗裡中孕育出的殺人鬼,便是禍津神的素體了。
站在一邊圍觀的毗沙門天聽到禍津神這個詞眼皮一跳,聽著彷彿是她認識的一個人。
“哦。”雪青點頭,看上一局或者是先前玩過牌的妖怪們撕下白條自發地站到她的身邊,眼底有所觸動。暗自撇下眼眸,再抬起時,已是一片清明,“我以前是認識你的嗎?”牌局上故意放水。
“大概見過幾次。”天照語氣平平,好像和妖怪們玩牌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牌局結束她又變回了亙古不變的太陽,“過去我家幼弟倒是麻煩你許多。”
“哦,那也不是麻煩我。畢竟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雪青沒心沒肺地說。
“不過是覺得養來有些意思,再怎麼麻煩,對於主人來說也不過是增添生活樂趣。”凌姬之所以只被他人稱呼為凌而不是過去的凌月,就是因為要避諱月神。她對於輝夜又敵意,不難解釋。
養起來逗趣的,不就是寵物。她這是在說紫菀養輝夜就是養寵物,話裡面的輕蔑幾乎撲面而來。
輝夜面上依舊帶著淺笑,真正的輝夜姬是籠中鳥雀供人把玩,最後倉惶逃走便證明了即便她盜走了月宮寶物,也成不了真正的月神。他待在輝夜姬的殼子裡,享受成為金絲雀的樂趣,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對吧。
“我若是真的變回了月讀,就不能發現那些有意思的事情。也不能認識阿紫,那才叫我苦痛。”輝夜大大方方地表示自己就喜歡用月讀·輝夜姬面板,你奈我何。
藉著寬大的袖袍遮擋,雪青沒有握著軍旗的手被奴良滑瓢抓住,帶著薄繭的手指指腹在手心裡勾勾畫畫,癢得很。
雪青被癢得忍不住抖了幾下,勉強認出奴良滑瓢在她手心寫,要她去『摸』凌姬的尾巴。尾巴?!
原來那個不是皮草嗎?雪青瞪圓了的眼睛,終於顯出幾分稚氣的可愛來,像是撒了星星的小蛋糕,真的是可愛極了。
她反劃回去問為什麼,隨便『摸』別人的尾巴太冒失了。
奴良滑瓢:對你來說類似於『摸』頭殺一樣的招式。
雪青冷漠臉:哦。
但是進退有度,謙遜有禮的好孩子雪青真的會上手『摸』嗎?真的,還『摸』得可起勁了。大妖怪的尾巴真的是超一流的觸感。
相當於有靈氣滋養和沒靈氣滋養的皮草之間區別。
雪青先是拉了一下凌姬的袖子,然後才上手梳『毛』『毛』。凌姬先是一愣,接著便紅了耳尖,充了血的耳垂像是通透的紅玉般美麗。身上的尖刺全然軟化下來的凌姬自然不會在對輝夜說什麼狠話了。
哼,犬妖。輝夜先是憤憤不平地冷哼了一下,雖然很羨慕,不對,才不羨慕被順『毛』的凌姬。自從被發現是男孩子便在沒有被順『毛』機會的輝夜,嚥下血和淚,移過眼不再看那一幕幕心碎的畫面。
天照默默地注視她自從玩捏泥人就變得越來越像個女孩子的弟弟,想著是不是當初父神生下來的就是妹妹,不是弟弟。
“紫菀。”天照輕聲喚著雪青百年前的名,雪青抿了一下唇,不是很想回應這個名字。天照卻不管這麼多,她將一個檀木做的木匣拿出,裡面放著一枚耳飾。
九尾狐的尾尖,犬妖的牙,惡鬼的角,雪妖的雪……百鬼們各自從自己身上取下一部分做成了一副耳飾送給統領他們的大將。